那邊孟遙擺酒設宴,在崇明島上的另一邊的伊爾卻是整裝待發。
空降師的第一機步團一個加強營,已在兩天的內完成了所有戰前準備,此刻正秘密集結在島上,等待着最後出發的命令。
現在唯一還有一個未確定的因素,那就是作爲靈魂人物的孟遙,這次到底一個不應該參與到奪島行動中來。
剛剛召開的新聞發佈會,算是行動的最後一聲令槍,這預示着行動,不是,就是今晚就要正式展開。機步團的每個戰士,從領隊的馬克副師長以下,在兩天焦急的等待中,已經感覺就像一個正在膨脹的氣球。呵呵,在這麼等下去,憋在肚子裡的那股子勁頭,可就要慢慢變成慢撒氣了。
不過,這也恰好說明了他們的營長,現在還真是一個掌握火候的大指揮家了。古人不早就說了嗎,一鼓作氣,再而竭,三而衰嘛。
現在,則剛剛好。
剛剛好,伊爾就果真就要最後一次起飛,到南海進行最後一次偵察了。
但這一次,馬克卻很不高興。
作爲空降行動,他理所當然應該是每一次偵察飛行的主角。可自從約翰遜、鮑勃這兩個洋鬼子到了上海後,這剩下的兩次偵察飛行,竟然都沒有他的份了。,真不營長爲啥就對這倆洋鬼子這麼放心。
“馬克,你他孃的,這兩次出發,爲都再不送送老子了?”
劉鵬拿起的飛行帽以及航行圖,等到的機組開始朝門外走去,而兩個洋鬼子更是興顛顛地跑在前頭,他不由得用肩膀撞了撞馬克,順便也想安慰一下這顆受傷的心靈。
不管說,伊爾航速雖然很快,但到了南海上空,卻是執行很是繁瑣的偵察、拍照任務,前幾次的馬克,還真是幫了他不少忙。
話說空軍和空降師之間,雖說都有一個空字,但較起真來,還是兩碼事。
馬克眼巴巴地望着伊爾遠遠的身影,搖着腦袋哼哼道你又不是出嫁的新娘,老子爲要腆着臉去送你?不去,你去喝南海的西北風吧,老子喝點黃浦江上的江風就行了。”
劉鵬搖搖頭,伸腿又給了馬克一腳丫子,方纔搖搖晃晃地向伊爾走去。
唉,沒辦法呀,老子這是典型的紅眼航班,這幫從不花錢的乘客們還他孃的一點不領情。瞧這話說的,江風和海風的對比,多他的強烈呀,每個人真是越來越有營長的風範了。
鑽進機艙,約翰遜立馬就湊了,點頭哈腰地問道劉將軍,今天我可以坐在你的旁邊了嗎?”不跳字。
呵呵,這洋鬼子真不愧屬洋鬼子,毛都沒褪盡就要副駕駛位置,。
劉鵬想都沒想,只把兩眼一瞪,大拇指就向後翹道約翰遜,別給臉不要臉,要想坐上這個位置,得有真本事。”
鮑勃一聽,更是不敢靠前了,直接就把老老實實鎖在了駕駛艙外的座椅上,拉開保險帶就要把綁起來。隨機上來的黎天一看,不覺苦惱地擺擺頭,隨即拉開艙門一步跨了進去。
“劉隊——”
“叫軍長,劉軍長——”
“好吧,劉軍長。”黎天一笑道我覺得我們不能這麼對待約翰遜他們,要,要真正弄清美軍的底細,我們有很多方面還是要依靠他們,來爲我提供一個多個係數上的多爲參照。在這點上,你應該聽營長的。”
劉鵬看看黎天,衝他一擺頭道叫他們都進來吧,,叫你這麼一說,好像老子是在違抗營長的軍令似的。老子告訴你,美國佬眼睛是長在天上的,不掰治一下能放心使用呢?”
“早說呀,也省的老子提心吊膽的瞎猜——”
黎天說着,拉開艙門,衝着約翰遜呢和鮑勃興奮地一招手嗨,兩個大鼻子,都進來吧。”
兩人急忙興顛顛地連滾帶爬地鑽進來,還沒,又被劉鵬一通白眼給嚇得不敢得瑟咯。
第一次飛行偵察,是在一週前。還別說,當帶的聯合艦隊在西沙羣島最新的、經過成像儀處理之後的陣勢圖示後,很多人還在爲空降師能否順利展開奪島戰役感到擔憂,孟遙卻依然有條不紊地佈置着接下來的所有作戰意圖。
呵呵,別以爲擁有着領先世界半個世紀戰鬥力的突擊營,就忘乎所以到僅憑一兩架戰機,以及幾個波次的空降作戰,就狂妄到去與擁有上百艘各種大型戰艦、航母以及多達數萬名陸戰隊員的聯合艦隊,去直接對抗。而且奪島行動,也不僅僅是爲了驅逐這些非法入侵和佔領者。孟遙真正想立威的,是突擊營這種朝發夕至的突襲和突防戰力,以便最終終結大國列強對突擊營的再度覬覦之心。
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在最後一次飛行偵察中,幾乎綿延了近百海里範圍的聯合艦隊,竟然一路向西開去,大有一股打道回府的架勢。
今天,劉鵬他們就是爲了再次確證聯合艦隊的去向,爲空降師最終實施空降突擊確定最後攻擊事件。
對於聯合艦隊的突然離去,而僅留下了千人不到的陸戰隊,分散在西沙羣島幾處最大的島礁上,陸濤是感到既興奮,又納悶。聯合艦隊要一路西去,打道回府滾蛋,孟遙這小子是猜出來的呢?
誰知,逮着孟遙問了幾遍,這小子總是一個一個“天機不可泄露”。
有了多次空中偵察,再加上伊爾本身超強的數據分析能力,又有了周芳雨這位近乎有着變態信息整合能力的第一高手在旁邊幫忙,一份十分詳盡的奪島戰役作戰方案,就沒費多少周折便被弄了出來。
飛臨西沙羣島最大、也是最核心的美軍陸戰隊盤踞的島礁上空,劉鵬突然扭頭問了黎天一句:
“下面這個島礁的名字嘛?”
黎天奇怪地看看劉鵬,“我哪啊,這星羅棋佈的島礁多了去了,一查不就都了。”
劉鵬微微一笑我,但老子就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