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笑容溫和，親自陪她做測試。
兩名軍人提着箱子進來，向首長敬禮。
首長微笑頷首。
“你們忙，不要管我。”
蘇海棠正襟危坐，不想在首長面前丟臉。
“放輕鬆，不要緊張，只是簡單詢問幾個問題。”
年長的軍人和氣發話，目光中正平和。
蘇海棠做個深呼吸，活動下肩頭，以行動詮釋自己全力配合的誠意。
長者和藹地笑笑，聊家常似的問。
“你叫什麼名字。”
“蘇海棠，也叫賀明珠。”
“哦？可以說說嗎？”
蘇海棠半點不猶豫，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十八年的經歷簡單複述一遍，省得老人家一點點問。
回答完畢，她還扭頭衝角落裡安靜聽着的首長露出個討好的笑。
偶像啊！
她決定從今天開始，當首長的腦殘粉！她見到活的華夏軍神了！
“你很尊敬首長？”老者順勢提出新的問題，拉近與蘇海棠的距離。
“當然！首長一生戎馬，指揮大小戰役不下百起，百戰百勝，誰不崇拜咱們華夏軍神！”
“有首長在，泱泱華夏無人敢犯！首長就是咱們華夏的定海神針！最難得的是，首長文韜武略樣樣出色，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
“你不明白改革開放的國策有多英明！老百姓的日子好了，人心安定，擰成一股繩齊心協力搞經濟建設，腰包鼓了腰桿兒直了，人人以身爲華夏人而自豪！”
蘇海棠滔滔不絕，兩眼盛滿小星星。
她說的都是真的！親身經歷！
老者輕咳一聲，臉上帶上笑意，不得不打斷她的長篇大論。
“首長時間寶貴，咱們長話短說好不好？”
蘇海棠老臉漲紅，窘迫地朝首長歉意一笑，回頭正襟危坐。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我自己說吧。”
蘇海棠把託夢的事情複述一遍，主動請求。
“我知道這事兒聽起來有點玄，我也害怕被當成異類對待，很害怕。可事有輕重緩急，該有的覺悟我不缺。我也是立志要當特種兵報效祖國的人！”
“這樣吧，你們提一個保密級別高的問題，最好是隻有程遠征一個人知道的問題，然後催眠我，我現在就試着去聯繫他，問問答案，這樣行嗎？”
老者從沒見過這樣配合的對象，幾乎沒有他的用武之地。
可看着她一臉的狂熱崇拜，老者也能理解小姑娘的熱血與真誠。
華夏軍神，這幾乎是華夏百萬軍人不可抵擋的信仰！
“首長，您看？”
首長稍一沉吟，點頭首肯。
“不要勉強，不要受傷。”
蘇海棠心裡頭倏地又涌起一股巨大的暖流，很想衝過去要簽名要合照要擁抱！
“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首長失笑，接過密封的檔案袋，開啓後找到一個問題，和氣提問。
“羅馬的月亮是什麼顏色的。”
羅馬的月亮是什麼顏色的？
這是什麼天馬行空的鬼問題！
不過首長問的一定有道理！
蘇海棠複述一遍，信心滿滿瞪大眼睛，盯着對面的老者，示意來吧。
老者哭笑不得。
“你不要這麼緊繃，放輕鬆。”
蘇海棠哦一聲，閉上眼直接進空間。
“這就睡着了？”
老者不敢置信，幾乎驚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