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聽着聲音扭頭看了過去,見小花走了過來,他衝着小花招了招手道:“沒做什麼我想妹妹了,來這裡看看妹妹。 ”
小花走到了天賜的身邊,很是自然得牽起了天賜的手,兩個人一起跟着老三媳婦走進了屋子裡。
再說劉老二回到了虎頭村,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猶豫和媳婦約會有些累了,他直接躺在了炕倒頭睡了過去。”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劉老二睡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他走出了屋子,來到了正屋的大房子裡,看到一家人正在吃飯,邁步走了過去,剛剛坐下,聽着坐在那裡的劉老三開始不停的咳嗽了起來,他擡頭看了過去,對着老三道:“你這是這麼了,這咳嗽也有幾天了,趕緊的弄點藥吃,這個家裡現在可都指着你和我呢!你要是倒下了,我一個人可是管理不過來。”
劉老三聽着二哥的話,看着他笑了笑道:“沒事,對了二哥,我今天去縣城周圍咱們家的各個商鋪走了一圈,發現每家的買賣還都很好,我想從明天起挨着走一下,大哥大嫂也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商鋪的賬目一直都沒有人查看,我明天去挨家商戶走走把賬目都收來,你去請一個算賬先生吧!”
劉老二聽着老三那麼說,看了一眼臉色病的蒼白的他點了點頭道:“行了,我知道了,我明天去請。”
次日,劉老二早早的起牀了,收拾好了自己,要離開村子去外面請個算賬先生來,可還沒走出院子,聽着四丫喊道:‘二哥,你這是要去哪裡,快去三哥的屋子裡去看看,三哥昨天晚好像是病的嚴重了。’
劉老二聽到這裡,立馬停下了腳步,邁步往老三居住的屋子裡走去,當來到老三屋子裡看着他病的十分嚴重,咳嗽不停,身體幾乎站都站不起來的時候,他看着老三媳婦道:‘怎麼回事,昨天還沒有那麼嚴重,請郎了沒有?’
老三媳婦道:“叫人去請了,可是還沒有到。說着臉露出了着急的神情。”
劉老二聽完,看着她着急的喊道:“你這個媳婦是怎麼當的,老三昨天晚嚴重了,你怎麼不早一點的讓人去找郎,都現在這個樣子了,郎還沒到。”
背劉老二這麼一說,老三媳婦雖然有委屈,可也沒有反駁,而是看着劉老三咳嗽不停,捂着胸口難受的樣子,心疼了起來。
病痛折磨着的劉老三聽着自己的二哥埋怨自己的媳婦,着急的對着劉老二擺手,那意思是不讓他埋怨自己的媳婦。
在這時,屋子的門被推開了,郎走了進來,開始給他診治了起來,見郎讓劉老三躺在了炕,用手輕輕的按壓了一下他的腹部,嘴裡時不時的問劉老三兩句,聽着他回答完畢,然後皺起了眉頭,從炕邊站了起來,對着老三媳婦道:“三夫人,我之前給三爺開的藥都都已經不好使了,看來他的病情很嚴重,初步懷疑因該是肺部感染,俗稱肺癆,他這兩日咳嗽有沒有帶血色的痰?”
老三媳婦點了點頭道:“前幾日沒有,只是這兩日有些列害了這纔有的,不過不多,偶爾有些血絲。””
郎道:“那對了,三爺這病是火,再加連日來奔波勞累得的,他要想治好這病,只有我給他開幾服藥,讓他按時服下,然後好好的靜心修養,以後再也不能生氣或者着急火。”
老三媳婦聽完,點了點頭道:“記住了,那您趕緊的給開藥吧!”
待郎開完了藥,劉老三媳婦吩咐丫鬟拿去了竈房,這纔看着老三鬆了一口去道:“老三,我知道你爲了大哥大嫂的事情火,可現在都這個樣子了,你靜心的好好養着吧!大哥大嫂不在,你要是在倒下了這個家裡可完了。”說道這裡,老三媳婦擔憂的哭了起來。
劉老三聽着媳婦的話,看着她道:“別哭了,我沒事修養一陣子能好,再說了算是我真的不行了,家裡不是還有二哥呢嗎?你放心好了,虧待不了你們的。”
聽着老三這麼說,看着他這麼相信劉老二,不知道爲什麼,老三媳婦是覺得劉老二這個人不可靠,可是在這個時候她也不能說些什麼,只是抹了一把眼淚。給躺在炕的劉老三掖了一下被子,生怕他在凍着。
劉老三此時已經不再像剛剛那樣沒命的咳嗽了,他看向了劉老二道:“二哥,原本我打算今天去縣城的周圍咱們的商鋪去把賬目收來的,可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一時半會也不能出去了,這樣吧!我在家裡和媳婦照看家裡的人,從今以後外面鋪子裡賬目的事情全部交給你一個人管理好了。”
劉老二聽着老三的話,看着他道:“三弟,你安心的養病好了,放心二哥雖然不定賬目的事情,可我會請算賬先生的,你好好的養病,我這去。”
劉老三聽完點了點頭,然後閉了眼睛休息了起來,老三媳婦看着劉老二離開,抹了一把淚水,心裡有些擔憂了起來。
再說劉老二走出了虎頭村,直接去了縣城裡,他並沒有着急去找算賬先生,而是直接去了雅兒租住的家裡。
當他來到了雅兒居住的院子裡時,正好看着雅兒的院子裡擺放了不少的瓷器,他看着眼熟不由得邁步走了過去,當看到這些瓷器全部是秦家莊大廳裡擺放的時,臉色微微一變看着雅兒道:“媳婦,你這是作什麼,怎麼能把秦家莊的東西都搬道這裡來?”
雅兒道:“老二,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想攢點私房錢,你不是也同意了嗎?再說我也沒弄多少,你何必生氣呢!說着走到了劉老二的面前,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往屋子裡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