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家丁看着楊桃道:“我們少夫人此刻正在莊園裡,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了,趕緊的離開這裡吧!”
聽着家丁的話,楊桃真的是不相信,可是看着家丁的樣子也不算是說謊,眉頭死死的皺了起來。
在這時,家丁看着她道:“我說女人,你站在只做什麼呢!還不趕緊地走。”
聽着家丁的話,楊桃很是不滿的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剛剛沒有說謊,這莊園裡確實有一位少夫人?”
家丁聽着她的話,很是不翹的看了她一眼道:“那當然,不然你以爲你自己真的是少夫人不成。”
看着家丁肯定的態度,楊桃不在要求進莊園,而是轉身離開了這裡。
看着楊桃離開,兩名家丁互看了一眼,然後冷冷的笑了聽着一個家丁道:“這年頭還真實什麼樣的人都有,爲了枝頭變鳳凰,什麼人都敢冒充,她說自己是少夫人,也不找個鏡子照一照,她那樣子怎麼可能,我雖然來得不久,可是卻早聽說咋們的少夫人是一個大美人。”
另一個護衛聽着他的話,看着他道:“是啊!這鬧災的年頭什麼人都有。”
兩個說完,走進了莊園裡的門口站在了那裡,再說此刻莊園裡,大山正躺在炕一臉的病態,旁邊的丫鬟和老三媳婦看着他的樣子都十分的着急,聽着老三媳婦道:“郎開的藥不是已經給少主服下了嗎?他這麼會不見好轉,越來越嚴重了。”
丫鬟道:“這個奴婢不知道,三夫人,那現在該怎麼辦?”
老三媳婦道:“還能怎麼辦,在去讓人把郎請來,好好的再給少主診斷一下,在老三媳婦的話音落下,突然間聽到躺在看的大山嘴裡輕輕的喊道:“桃子,桃子,你在哪裡?”
聽着大哥嘴裡喊的話,老三媳婦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道:“看來大哥這個是心病,這可如何是好,要是大嫂再那麼一切都解決了。”
丫鬟聽着老三媳婦這麼說,看了一眼病牀躺着的大山,急忙道:“我這去叫人請郎,三夫人不要着急。”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郎給大山診治完畢,又給他開了些藥,然後看着站在那裡着急的老三媳婦和劉老五道:“少主這回事病的厲害了,不過最主要的是心病,這個得是慢慢的調理,沒事的時候你們陪着病人多說會話,開導開導他。這樣能好的更家的快一些。”
送走了郎,老三媳婦正在屋子裡吩咐丫鬟們好好的照顧大山,屋子的門被推開了,老三媳婦扭頭看了過去,看到自己的堂妹走了進來。
當看着她走進來,老三媳婦不知道爲什麼本能的皺起了眉頭,心裡有了些不高興,在這時,只聽着她的堂妹道:“姐姐,我在你屋子裡等了你很久,見你沒回去,所以過來看看,少主的病情怎麼樣?”
聽着堂妹的問話,老三媳婦道:“沒事,已經好多了。”
說着,轉身走到了自己堂妹的面前,伸手想拉着她走出去,這時躺在牀原本睡着了的大山突然間睜開了眼睛,然後往她們這裡看了過來。
當看到老三媳婦面前站着的她的堂妹時,大山突然間看着她喊道:“桃子,你回來了,怎麼站在那裡,過來讓我看看你這些日子在外面受沒受苦。”
聽着大山叫自己的堂妹桃子,老三媳婦立馬知道他認錯認了,急忙的轉回身走到了炕邊看着大山道:‘大哥,你認錯認了,這個不是大嫂,她是我的堂妹,前幾天來這裡投奔我的。’
大山聽着老三媳婦,擡頭茫然的看了一會老三媳婦,然後再次的看向了她的堂妹,原本清冷的眼神在看到她的時候不自居的柔和了下來。可是眼神卻充滿的迷茫。
老三媳婦看到這裡,怕在出什麼是非,趕緊的看着自己的堂妹道:‘少分,你先回去吧!一會我去找你。’
在說老三媳婦的這個堂妹,自從來到了秦家莊園裡,看着裡面的奢華,心裡滿滿的開始羨慕起來,想着自己的堂姐長得不如自己,卻很是好命嫁到了這樣的人家,想想覺得心裡不甘,可是不甘有能怎麼辦,事實已經如此了。
這樣平靜的在莊園裡呆了幾天,在一次無意在院子裡溜達的時候她看到了大山,當他看到大山看自己的眼神時,覺察出了不對勁,覺得她看自己眼神很是溫柔,可是細看下去又覺得大山沒有看自己,好像是透過自己看向別人。這個發現讓她既高興又失落,高興的是,要是這個少主真的看了自己,那麼自己可是真的走運了,失落的是,總覺得少主那眼神好像是透過自己在看像別人,看誰呢!難道是那個失蹤了的少夫人。
這樣想着,她也有意無意的想要接觸到大山,可是礙於自己堂姐老三媳婦的警告,她沒有敢明目張膽。
今天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原本以爲自己可以接觸到少主的,可是沒想到卻被自己的堂姐再次給阻止了,她雖然走出了大山居住的屋子,心裡十分的不痛快,心想,堂姐,你這樣的怕我和少主接近是不是是怕我將來你過的好,你等着,我一定不會讓你如意的。
這樣想着,少分一個人走回了屋子裡,丫鬟看到了她客氣的叫道:“小姐,你去哪裡了,是去三夫人那裡了嗎?有沒有聽她說少主的病情怎麼樣了?”
聽着丫鬟這麼的關心少主,少分有些心理不痛快,不過很快她壓下了自己的不滿,看着丫鬟用玩笑的口吻道:“小葉子,你這麼關心你家少主,看來你家少主對你很好啊!怎麼不怕你家少夫人知道了以後生氣,把你們趕出去?”
丫鬟聽着她的話,看了一眼少分道:“我們家少夫人可不是那麼小心眼,再說了我們雖然都很關心少主,那時因爲他是我們的衣食父母,而且對我們也從來都不苛刻,所以我們都很欣賞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