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辰聽到司徒絕這句話，不禁有些緊張了幾分，如果牧雲知道其他空間的情況，那有沒有可能牧雲跟自己來自同一個空間？
這一點楊謙也不理解，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具體如何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或許是他野心太大，自命不凡，又或者，他通過紫瞳看見了什麼，再或者……”
他看向司徒絕和陸星辰，用自己都不相信的語氣說道，“他是從其他空間來的。”
司徒絕和陸星辰一時間都不說話了，各懷心事的樣子。
陸星辰又開始想牧雲會是跟自己一個空間的人嗎？不然他怎麼知道自己那麼多事兒？
可是，還有一點很奇怪，就算是跟陸星辰同一個空間的人，能知道她這麼多事兒的，只有可能是大師兄或者是師父，但是牧雲可能是這兩個人嗎？
陸星辰還是無法接受，不管是師父還是大師兄，都是很善良的人，像牧雲那樣把人命當草芥，幾乎不可能。
司徒絕察覺到身邊人的異樣，他伸手用力握了握陸星辰的手，示意她不要多想，然而他自己……如果牧雲真的是從其他空間來的，那麼有沒有可能其他人也是？
比如……陸星辰，雖然自己沒有仔細的調查過臭小子，但是已經很多事兒超過了自己的理解範圍，特別是古武傳人的身份。
陸星辰的dna畢竟做過檢測，他至少是陸家的人，怎麼可能是古武傳人？除非……dna檢測會作假嗎？
司徒絕不敢肯定，畢竟罹訣已經跟了陸星辰，但是那天罹訣交代的問題沒有提到dna，真相到底是什麼？
“我沒事兒。”陸星辰感覺到司徒絕的緊張，輕笑着搖了搖頭。
司徒絕點了點頭，隨後又看向楊謙，冷冷道，“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跟薑蓉應該是舊識，當年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要把陸星辰和路星眸換掉，現在薑蓉又在哪裡？”
陸星辰聞言也不解的看了過去，這件事其實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她並非異瞳，而且那個時候，剛出生不久，自己還沒有重生在這兒，原主似乎是個沒有特別之處的普通人，除了……除了那總是莫名其妙疼痛的心臟。
楊謙似乎早就料到兩人會問這件事，“當年的事情，我只知一二。調換孩子，是薑蓉自己的意思，究竟爲什麼我不清楚，至於薑蓉在哪，我也不知道。”
他苦笑了一聲，臉上浮現一抹自嘲的表情，“我一直以爲我跟她是兩情相悅，直到有一天告訴我她懷孕了，她讓我幫忙買通醫院的人把孩子調換過來。”
“那陸星辰的父親是誰你知道嗎？”司徒絕又接着問道。
楊謙搖了搖頭，“不知道，對方是個很神秘的傢伙，而且很奇怪，我知道薑蓉懷孕之後，便讓白瞳用異能讓一隻蜜蜂跟着她，想知道她再跟什麼男人交往，結果那個男人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苦笑了一聲，“後來怎麼追問薑蓉她都不說，只是讓我們照顧好兩個孩子，所以這麼多年我們一直在暗中保護陸星辰和路星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