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當晚,簡單打扮的魅惑動人,這才帶着三人,坐着自己拉風的金色車輦去到了萬花城的城主府。
一位紫袍男子在門口已經恭候多時,專門負責接待來參加宴會的人,看到簡單一行後,嘴脣不自覺的勾起,立即迎了上來。
“魔月小姐,裡面請。”
簡單施施然下了車,緩步踏入城主府,邊走邊問:
“怎麼沒見到星軌仙友?”
紫袍男子低聲道:
“小姐勿怪,星軌仙友專門囑咐我給小姐帶話,因爲今日宴請的是花王比賽的奪魁者,他借住在城主府,還是仙士,不方便出現在宴會上,待宴進行一半時,小姐若方便出來,再請小姐去他所在的院子小聚,自然,您的朋友也一同過去。”
簡單聽了,柳眉輕揚,漫不經心的摸了摸眼角的淚痣,笑着說道:
“好。”
紫袍男子聽了,立即道:
“到時我帶小姐過去,院落就在小宴會廳的旁邊。”
這邊兩人剛達成共識,小宴會廳也到了。
“魔月小姐,裡面請。”
簡單進入其中時,參加宴會的人基本都已經到齊了,衆人發現最後進入的一行人並不是參加比試的人,不過容貌氣勢卻不輸分毫,心中猜測這或許是城主的朋友。
此時月惠也踩着點出現在宴會廳內,依舊一身白色牡丹暗紋流仙裙,翩然而至,打扮的精緻華美,笑意盈盈的在上首落座。
“恭喜諸位,在此次花王爭奪中脫穎而出,證明了自己,今日宴請諸位,也是誠意邀請諸位留在萬花城發展。”
月惠直接拋出了橄欖枝。
分別坐在兩側的衆美人,聽了月惠的話,心中驕傲,能被一城之主邀請,這是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而此時作爲此屆花王的墨雪,狀似不經意的開口道:
“我等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的價值,不知最後到的那位小姐?”
將矛頭指向了簡單,原因也很簡單,因爲她們兩屬於同一類型,魅惑妍麗,一顰一笑都勾人心魄,這讓她有些危機感。
簡單壓根就沒答理他,正在和天鴻低聲說着話,不時抿脣輕笑,而天鴻的目光也一直在她的身上,並未多看廳中之人。
“是我疏忽了,這是魔月小姐,是我府上客卿邀來的朋友。”
似乎並不打算多說。
此時簡單才直視上方,笑容魅惑動人,搖着手中團扇,緩緩說道:
“看來這裡不歡迎我,那我還是直接去見星軌仙友吧!”
隨即向上方敷衍的拱了拱手,就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月惠看着對方離開,眼中閃過一道喜色,隨即解釋道:
“魔月小姐來歷不俗,那日巧遇了府上的客卿星軌,一見如故,估計今日她是受其邀請纔來城主府的。”
“我看她不是一見如故,是見色起意,身邊已經跟着一位了,還惦記着城主府上的。”
另一位嬌俏的女魔修,睜着無辜的大眼睛,說着最陰損的話,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她在挑撥離間。
月惠的臉色不變,好脾氣的解釋道:
“星軌是城主府的客卿,他與何人交往,城主府無權干涉,這種事情還講究個你情我願,我看魔月小姐也不是那般不講究的人。”
月惠四兩撥千斤的揭過了此事,又將話題轉了回去,衆美人一看沒熱鬧可看,這才放棄了這個話題。
這邊簡單帶着三人離開宴會廳,紫袍男子似乎早就等候多時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着四人去了一個略小的院子,推門而入後,就高聲道:
“星軌仙士,你的客人到了。”
隨即看向簡單,劍珀直接扔給對方一枚儲物戒,紫袍男子喜滋滋的收下後,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不打擾諸位敘舊了。”
離開前還貼心的關上了院門。
而星軌原本在自己修煉室打坐,聽到聲音後,立即收功出來,正好看到紫袍男子關門離去,而院中站着魔月小姐四人,他心中大呼不好,立即道:
“你們怎麼來了?”
“星軌公子不是你邀請我家小姐來的嗎?還套用了宴請的帖子。”
劍珀表現的比他還驚訝,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似乎在問他,你是不是耍人玩兒呢?
星軌大急,就要撲向院門,被魔闊攔了下來,對着他搖了搖頭,而簡單則是施施然的坐在院中的玉桌旁,對星軌招手道:
“既然來了,我們就好好聊聊,順便看看幕後之人到底要做什麼。”
星軌眼眸一亮,覺得對方應該是有備而來,這纔將提着的心放下,然後在簡單對面落座。
“月惠那個老女人讓你查看別人的氣運,之後她做了什麼你知道嗎?”
沒有任何鋪墊,直接問道。
聽到這個稱呼,星軌嘴角抽了抽,他覺得美人與美人之間永遠都氣機不合。
“這我並不清楚,只有在花王比試時,我還算自由,可以出去轉轉,方便我觀察一下城內的情況。”
簡單知道從這位身上打聽不到什麼了,索性直接問道:
“你怎麼被扣在萬花城的,你的友人呢?”
提到這個星軌就來氣,他語氣冷漠的說道:
“他藉口發現了星石,將我誘騙到魔域,來到萬花城後,他轉身就將我賣給了那個月惠,因爲我出生摘星樓,他們顧忌師門,就讓我幫着探查氣運,只給我些許維持體內仙元力不枯竭的仙石,將我困在了這裡。”
“嘖嘖,這就是交友不慎的結果,你師門也沒來尋你?”
簡單繼續問道,身爲摘星樓的人,尋個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的命星被遮掩了,一時半會兒師門恐怕很難尋到我。”
說到這裡他也很沮喪,來到魔域後,他才發現的。
“行吧,看在你與孤鴻同爲仙士的份兒上,我就勉爲其難的帶你離開城主府,不過這贖身的魔石,你可得還給我。”
簡單把玩着手中的團扇,笑眯眯說道。
星軌看了一眼一旁面容俊逸,身姿挺拔,氣勢不凡,修爲比自己高的兩名仙魔之士,吭哧了半天,才說道:
“我不做男寵!”
在魔域這種事情很平常,他又不是沒見過,只是沒想到這事也能輪到他頭上。
劍珀翻了一個白眼,直言道:
“你想多了,就你這一般的長相,二般的修爲,三般的戰力,唯有氣質馬馬虎虎過的去,還沒資格做我家小姐的裙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