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欣喜若狂的他。
等回到酒店,翻開看過後,竟然久久無語。
這尼瑪算什麼?
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嗎?
這上面寫的東西,除了一些動物的習性和溝通技巧對葉遠還有些幫助外。
其餘的那都是些什麼?
葉遠可不相信,付強僅憑藉這裡寫的內容。
就能那麼完美的控制那些動物。
這不是扯淡嗎?
以爲得到的是什麼了不起的寶貝。
結果就這個?
葉遠感覺自己上當受騙了,於是一個電話打給了趙希瑞。
當趙希瑞聽完葉遠的責問後,竟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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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小子別狗咬呂洞賓。
我可以負責人的告訴你,付強交給你的那些,的確是他爺爺傳授給他的。
而且這裡面,還有付強這些年對那些動物的一些心得。
這一點是做不了假的。
付強那小子也沒有騙伱。”
“滾蛋吧!你會相信就這些東西,就能控制猴羣在金港搶劫?這話說出來你信嗎?”
葉遠沒好氣的在電話裡抱怨道。
“你小子是不是認爲,現在付強是我們趙家人了。
所以我就包庇他了?”
趙希瑞聽出葉遠語氣中的怨念,不得不開口把事情挑明。
他可不想因爲這麼一點小的誤會,讓葉遠心裡對趙家生出什麼不好的想法。
畢竟付強的能力他現在也算清楚。
可以說10個付強加一起,也不見得有葉遠重要。
所以趙希瑞纔不願因爲付強的事情去得罪葉遠。
“如果不是,你們爲什麼給我這麼一個雞肋般的玩意?”
葉遠聽到趙希瑞已經把話說道這個份上。
也就直接挑明瞭聊。
“呵呵,你小子大概還不知道吧?付強那小子之所以能夠完美的掌控那些動物。
是因爲他天生和動物就有着常人無法比擬的親和力。
這一點我們已經嘗試過了。
你小子不會連我都不相信吧?”
聽了趙希瑞的解釋,葉遠拿着電話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最後,葉遠也不得不苦澀的問道:
“也就是說,付強的本事,可以說是天生的。
而付家的馴獸只是輔助手段?”
“沒錯,就算是沒有那些馴獸心得。
那傢伙也比一般的馴獸師不知道強上多少,而和動物的親和力,那是人家天生的本事。
你叫人家怎麼教給你?”
說道這裡,趙希瑞強忍着心中想笑的衝動。
可以這麼說,這次葉遠的確算是白忙乎一場。
就連他在知道付強的能力後。
也爲這些天忙前忙後的葉遠感覺到不值。
可不值又如何?
畢竟這是葉遠主動送上門去的,人家付強又沒有去逼他。
也沒有主動誘惑葉遠爲自己老爸治病。
從頭到尾,可以說都是葉遠主動送上門來被人家付強騙的。
要說這件事上付強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嗎?
那就是付強在對待葉遠的事情上。
做到了不拒絕,不主動,不負責。
這樣看起來,付強好像有些渣。
可在原則上,付強並沒有做錯什麼。
從頭到尾,都是葉遠腦補出來的一些事情罷了。
現在付強又已經投靠進了趙家。
趙希瑞又能把付強怎麼樣呢?
葉遠在得到答案後,很快也就想清楚這其中的關鍵。
真沒想到,自己本來以爲是撿到便宜了。
結果卻被付強那傢伙給擺了一道。
“行!趙希瑞你幫我告訴付強。
這事就這麼算了,但山水有相逢。
以後他別落到我的手上!嘿嘿!”
葉遠也不是那種放不下的人。
既然知道了結果他很快也就釋然。
不過一些心裡的鬱悶還是要發泄的。
這也算是間接的給趙家表明自己的態度。
那就是我葉遠可不是什麼大度的人。
你們的人耍了我,你們自己看着辦。
“你小子,行了不逗你了,付強這麼做的確有點不仗義,畢竟咱們也都不是外人。
可話說回來了,既然都不是外人。
你幫自己人看病也沒什麼好抱怨的吧?”
趙希瑞在電話裡和起了稀泥。
“和着我還小心眼了唄?”
葉遠沒好氣的回懟了一句。
“我說你小子,別抓着一個點往死了錘!
付強已經承諾了,只要你在動物方面有需求。
他會無條件幫助你三次。
怎麼樣?這個承諾還不錯吧?”
如果換了別人,也許對於付強的這個承諾還比較滿足。
可換成葉遠,卻只能是撇了撇嘴。
開玩笑,你富強和動物的親和力再強,還能強過老子的忠誠丹?
沒看咱家吃過忠誠丹的那些寵物都什麼樣的嗎?
在家上開靈丹的效果。
葉遠可不相信,付強能訓練出這種寵物出來。
之所以想要學會馴獸辦法。
是葉遠有着在島上組建一個巡島犬隊的想法。
之前因爲忠誠丹有着購買的限制,所以他就把主意打到大黃三隻狗狗的身上。
原本以爲以大黃的聰明程度,讓他幫着自己訓練處一個與衆不同的犬隊應該沒有問題。
可在進行了幾次嘗試後。
葉遠悲催的發現,大黃雖然聰明,也能壓住其他的狗狗。
可是讓它教那些狗狗做事的時候,卻是根本行不通。
這也是葉遠對付強這個馴獸術感興趣的原因。
本來按照葉遠的想法。
如果自己學會了付強的馴獸術。
不僅能給島上增加一隻巡島犬隊。
還很有可能,給自家養魚場,組建一支海下的巡邏大隊。
雖然現在大白他們也能充當海底巡邏的工作。
可隨着自家漁場慢慢擴大,三小隻明顯有些不夠用了。
而老虎的虎鯨軍團。
也只是只有老虎自己才能指揮。
一但它們離開老虎,就連自己也沒辦法命令它們。
這就對那虎鯨軍團的靈活性大大折扣。
現在一切又回到了起點,葉遠不鬱悶纔怪。
而付強這個補償辦法,其實對葉遠來說也很雞肋。
“以後再說吧!”
說完,葉遠就掛斷了電話。
趙希瑞也聽得出,葉遠對付強心裡還是有了疙瘩。
可這件事已經這樣了,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希望時間能磨滅一切吧。
想起付強作爲投名狀交給自己的那個青銅匙,趙希瑞也是唏噓不已。
一個連給自己父親看病都需要用猴羣去搶劫的傢伙。
誰能想到,手裡竟然還有這麼一個青銅器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