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毒婦竟然敢反抗,別忘了這些年,是誰辛辛苦苦的爲你撐着鋪子的。”老婦人一個翻滾,爬起來便又衝了去。
兩人頓時廝打在一起。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白樹葉向邊看的津津有味,還一邊嗑着瓜子婦人好的問道。
這趙燕紅的脾氣,跟自家女兒有一拼,怎麼被這對母子逼到這份。
“這趙燕紅可是趙家油坊唯一血脈,十年前老東家相了田江,這不招贅了,後來沒幾年沒了。
趙燕紅傷心了好一陣子,田江趁機掌控了田家油坊,等趙燕紅回過味來,便想着重撐油坊,可是田江以她備孕爲名,讓她休養在家。
可能是出於沒孩子的愧疚,這趙燕紅便放棄了。
後來有幾次田江差點掌控了油坊,還是原來衷心的老管家發現並告訴了趙燕紅,這不兩人暗自較勁了。
前段時間老管家死了,沒多久這田江帶回來了一對母子,說是要納那女人爲妾,認那孩子爲繼子。
可是那男孩子跟田江有三分像,跟田家老太太有五分的像。
趙燕紅又不傻,很快覺得事情不對,這不鬧起來了。
前兩天聽說趙燕紅打算把房子和油坊都賣了,然後去外地,這不鬧起來了。
嘖嘖,都鬧了兩天了,真佩服他們她們還有力氣打架。”婦人滿是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跟他們有關係?不然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呀。”白樹葉驚訝的問道。
“我跟他們家是鄰居,天天吵天天嚷,吵的都睡不着覺,能不知道嗎。”婦人打了個哈欠說道,隨後打量了他一眼好的問道:“你又是誰呀,怎麼這麼好趙燕紅的事情,該不會是看她了吧。”
“別胡說,只是好而已。”白樹葉惱怒的說道,但是耳垂卻有些微微泛紅。
“啊。”突然一聲瘮人的尖叫,把周圍的人嚇了一跳,尋聲望去,才發現趙燕紅滿嘴的鮮血,生生的在老婦人的胳膊咬下了一塊肉。
“呸。”趙燕紅扭頭一臉嫌棄的吐子出來,然後死死的盯着母子二人說道:“我趙燕紅即不是傻子,也不是軟柿子,不是誰想捏捏的,逼急了我,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
白樹葉看着她的樣子,不但沒有反感,還微微有些心疼,如果當年女兒沒有高強的武功,是不是也會像她這樣子,面對小張氏和母親的刁難而以命搏命。
“娘呀,這是把人給逼急了。”
“那可不,不然誰會幹出咬人,這麼噁心的事情來。”
“不過這男的怕是以後不敢跟她睡了吧,不然誰知道會不會被咬一口,萬一咬死了怎麼辦。”
“讓一讓,讓一讓。”田江正想前抓趙燕紅,這時兩個捕頭,一邊往裡擠一邊喊道。
進來後看到老婦人血淋淋的胳膊,均嚇了一跳,較高的忙問道:“誰能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回高捕頭,是這個毒婦,生生的從我母親的胳膊,咬下了一口肉,你們一定要爲小生做主呀。
再說這種毒婦,留在外面只能禍害大家,你說是不是?”田江看到他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忙走過去隱蔽的塞給了高捕頭兩塊碎銀子,然後一臉氣憤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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