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將軍府後得知祖孫二人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過人已經睡了,三人只好在下人的安排下去休息。
第二天白靜雯醒來已到快到中午了,不過齊天宇已經不見人影。
“主人,你醒了。”梅香這時端着溫水走了進來。
“嗯,知道天宇幹什麼去了嗎?”白靜雯邊穿衣服邊問道。
“跟將軍在書房談了一上午,這不讓我過來叫你起牀吃飯呢。”
“哦。”白靜雯扭動了一下有些痠疼的身體便洗漱起來。
隨後兩人便一前一後走進了堂屋內。
“雲將軍好。”白靜雯打完招呼便走到了飯桌前。
“快過來做吧,這多半個月怕是累壞了吧,一會我們一起補補。”雲飛天笑着說道。
“白姐姐坐這裡。”雲小易指着他和齊天宇之間的位子說道。
“你們在北牧發生的事情我聽說了,乾的非常漂亮,這康親王被斬其它的親王怕是都會人人自危起來,相信不久就會發生動亂,這場戰爭也是時候結束了。”雲飛天激動的說道。
“老將軍過獎了,我只是不想給天宇留下一個強大的敵人而已。”白靜雯抿了口茶回道。
“對了,半個月前對面的糧倉是不是你燒的。”雲飛天好奇的問道。
“是呀,正好摸到了哪裡,空手走了那裡咽不下那口氣只好燒了。”白靜雯語氣詼諧的說道。
“這口氣出的好呀,也給我們這邊爭取了足夠的時候來休整。”雲飛天拍着桌子激動的說道。
“我聽說他們的佈防圖丟了,不知道是真是假。”白靜雯試探道。
“原來如此,我說對方怎麼一直不開城門。”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還有就是我們明天就要走了,希望將軍給我們準備兩批快馬。”
“馬是沒問道,但是戎城內發生了疫情,那是入關的必經之路所以你們一時怕是走不了了。”
“確診了嗎?是什麼疫病?”白靜雯站起來臉色凝重的問道。
“說是風寒,可是怎麼也根治不了,現在反而病的越來越多,值的慶幸的是目前只死了三個老人和兩個孩子。”雲飛天嘆了口氣回道。
白靜雯聽後便明白過來,多半是病毒性感冒,不對症的話一時還真好不了。
吃完飯,雲飛天便帶着齊天宇去了軍營,而白靜雯無事可做便帶着梅香去出門逛街去了,雖然沒有什麼好東西,但是確也有一些融合了北牧特色的小玩意,尤其是飾品顏色更加的多元化。
晚上夫妻人急切的運動完後,白靜雯躺在齊天宇的懷裡沙啞着嗓子問道:“今天上午你都給老將軍說些什麼呀,提前朝的事了嗎?”
“當然提了,不過我只說在康親王府上見過一批前朝的兵器和書籍。”齊天宇當然知道她擔心什麼,既然是自己的女人他當然會選最安全的方法了。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還真的蒙對了一部分,康親王府上確實有這些東西,但少的可憐,而且件件是精品,現在被老王上收到了自己的私庫裡。
又兩天過去,老將軍接到命令要調一個營的人去戎城鎮壓暴動的民衆。
雲飛天看着自己手下的百十來號營長問道:“我知道這個決定不好下現在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考慮,如果沒有人主動請纓的話那麼我會直接下軍令的。”
據來人所說這次的疫情並不嚴重只要身壯力壯的都能挺過去,所以他的本意是打算派齊天宇過去的,但就怕當他們知道城內有皇上時怪自己太偏心纔有了一出的。
但是想到府裡的白靜雯還是低聲試探道:“天宇,如果沒有人去的話你就是去吧雖然有些危險但是我相信這是次更大的機遇,因爲皇上現在就被困在城中,還有把你再回來的那個冊子給皇上帶過去說不定有用。”
“皇上,他來這裡幹什麼?”齊天宇震驚的低吼道。
我不清楚,說實話那個奸細一直沒有找出來我還真的不放心派別人去。”
“好我應下了。”齊天宇知道是他是爲了自己好便應了下來,而且說白了自家的靠山還是皇上呢。
一刻鐘後衆人重新回到大帳內,有四人主動提出帶隊過去。
說實話雲飛天的心裡還是很欣慰的,這纔是軍人該有的樣子,那裡有需要就往那裡搬。
“既然這樣抽籤決定。”雲飛天說完便拿出四張三十二開的張,然後分別揉成了大小差不多的紙團說道:“有一張紙上面沾了一點墨跡,四位開始吧。”
“是我。”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說道,但是齊天宇還是從他眼裡看出一絲激動。
“馮江。”雲飛天高喊道。
“到,”馮江站直後高聲回道。
“回去帶隊一個時辰後出發,齊天宇負責糧草的押運同時擔任這次任務的總指揮。”雲飛天扔給他一塊令牌後說道。
“是。”齊天宇高聲回道。
“你們三個留一下,其它人忙去吧。”雲飛天指着剛參加抽籤的三人說完便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