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過這次沙大哥被封爲從一品鎮北將軍由他鎮守邊關,而我要調到北郊大營當一年的教頭。”齊天宇抓住她的手寵溺的看着她回道。據說他那個父親成親這麼多年先後生了四個女兒兩個兒子,但是兒子一死一傻至今也沒有個合適的繼承人。這次他露了臉,他們一家子便徹底的暴露在齊家面前,他相信他的那個父親肯定會找上門的。再加上齊天翔那個解元怕是有一場硬仗要打,這是白靜雯這個當媳婦的不好處理的事。再一個爲了補償對白靜雯母子幾年來的虧欠,所以他通過嚴金浩求皇上給了他一年留京的機會好。“那就好。”白靜雯快速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笑眯眯的說道。她們剛來京城想要渾開並不容易,如果他能留下來會方便很多的,正好也可以爲齊天翔鋪鋪路。“對了,你對如意的婚事有什麼打算,她現在可不小了。”“我打算這一年內把他們兩個的婚事都訂下來,你和娘多留意着點吧。另外開春後也該給兩個小的找個學堂了,不過這個交給我就成。”“你看着辦吧,實在不行請個不錯的先生到家裡來也行。”“看情況,有學堂收就送學堂那裡學習氣氛比家裡好。”兩人邊觀察着宅子裡的情況邊聊着家裡的瑣事,回到外院四個丫鬟也把皇上賞賜的東西都登記好了。白靜雯找了張紙把宅裡子要修的地方和要添置的東西都寫了上去然後遞給梅香說道:“這個回去後你去問問錢叔在那裡買,那裡找人,接下來這個宅子就教給你們兩個了。”“主人,放心吧。”梅香接過單子掃了一眼後拍着胸脯認真的回道。“天也不早了你們先回吧,蘭香留下來幫我準備一下晚上的酒菜。”齊天宇對白靜雯說道。“行那蘭香就留下吧,不過別喝過了,他們明天還有事呢。”“我明白。”白靜雯見沒什麼事便帶着梅香等兩個回了家。在拐進衚衕時馬車突然被什麼撞了一下,坐在車裡的四人頓時一陳人仰馬翻梅香不忿的喊道:“哎喲,這是怎麼回事。”梅香喊完便從車裡跑了下去,白靜雯打開車門便看到車伕嚇的嚇直直的盯着一處,忙打開窗戶往外看去確發現有一個女人暈倒在了自己的馬車外,衚衕裡有四五個大漢緊緊的追了過來。“這是怎麼回事?”梅香指着地上的女人對跑過來的四個大漢怒氣衝衝的問道。“我們是春花樓的人,這是我們那裡跑出來的姑娘,還請你們別插手。”領頭的一眼便看出梅香是個高手警惕的看着她說道。“主人?”梅香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不僅蓬頭垢面衣衫不整,身上還帶着絲絲的血跡一時也吃不準要不要救。白靜雯用精神力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小臉雖然非常瘦但長的非常甜美可人,身上不僅沒有一絲風塵氣息,反而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氣質。出於好奇便用精神力讀取了對方的記憶,才明白這是一個官妓。他父親是南方的一個五品鹽運使,因爲不肯於當地的貪官同流合污而被陷害販賣私鹽,以至於家中男的被流放女的被充爲官妓。而她本身在被調教了半年後因不甘就這麼接客便一再想逃,才輪落到了今天這般境地。“梅香讓他們把人帶走,我們好早點趕路。”白靜雯高聲喊道,不是她沒有同情心而是她不想明着救一個官妓。“這,主人。”梅香聽她這麼說便急了,那女的回去後肯定會沒命的。“我是你的主人。”白靜雯冷聲回道。這丫頭還真的被自己慣壞了,竟然敢唱反調了。“是,主人。”梅香見白靜雯生氣了不情不願的上了馬車。“謝謝了。”四個大漢見此忙擡着人往回走去。“主人爲什麼呀。”梅香坐穩後不甘的問道。主人雖然不是什麼大善人,但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今天的事實在是不解憋在她心裡實在是難受。“你難道沒有看到她額頭上的那個刻着奴字的烙印嗎?”白靜雯橫了她一眼說完便不再理她。“啊,對不起主人差點給你惹上麻煩。”梅香羞愧的的說道,這種不明背景的人確實不能救,不然惹一身臊就麻煩了。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