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冽聽着溫寧的殷殷囑咐,心裡便是一暖,低頭看着溫寧的小臉兒,忽然有種小妻子送丈夫出門時的甜蜜感。
嬌妻的叮嚀,就是最大的動力啊。
就算溫寧現在還不是他的嬌妻,但總有一天會是的,他不急,他會好好等她的。
送走了許冽後,溫寧又重新回到了樓上。
上去之後就發現,許念沒有在包廂裡面坐着等她,而是站在二樓的窗邊往外看着什麼。
溫寧朝許念走過去,在她身邊站定,見她看的正是對面的那家店。
許念說:“就是這家店吧?可真夠不要臉了,這麼能學,還換什麼牌子啊,直接打個你的分店不是更好麼!”
許唸的聲音裡帶着顯而易見的怒氣,卻讓溫寧心裡一暖。
她知道,許念這麼生氣都是爲了她。
不過,她早已經過了生氣的時候了,尤其是最近店裡的生意,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穩步上升後,她就更不生氣了。
其實仔細想想,也確實沒什麼好生氣的。
“他們要是真打着分店的旗號,那現在店就真開不成了,那可是犯法,我告他們還不一告一個準兒,就算我不行,還有你哥呢,你覺得你哥會讓他們好過麼?你也別生氣了,爲了他們這種人生氣不值當,現在我店裡的生意也回來了,而且比以前還好了不少,對面最近也老實了,不作妖了,我早就不生氣了。”
許念聞言輕輕嘆了口氣,“這倒也是,生氣也解決不了問題。”
“誰說不是呢,”溫寧很是贊同這種觀點,“前段時間,對面的服務員每天故意站出來氣我們,那時候確實是有些生氣的,覺得看不過去,可後來想想,他們知道什麼呢,不過是照着老闆的吩咐做事罷了,跟他們置氣,也沒什麼意義,再後來你也知道了,報紙和電視臺的短片一出,反響特別好,我店裡的生意也就回來了,我就更不生氣了。”
許念一聽溫寧說起這個就樂了,“還是你有辦法,竟然想得出這種法子來制他們。”
溫寧倒是謙虛,“其實也沒什麼,我不過提了一嘴,真正出力的還是人家那些記者和飲食界的前輩們,當然,還要感謝我舅媽幫忙,要是沒有她,我也找不到這些人來幫我。”
一聽溫寧提起白鳳琳,許念不知怎麼的就想起白鳳萍來了。
然後,又想起自己一路上準備要跟溫寧說的事情都忘了,忙壓低了聲音,頗爲神秘地說:“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家昨晚出事了。”
出事?!
“怎麼了!”溫寧一聽許念說家裡出事了,便急忙問道。
許冽方纔也沒跟她說家裡出事了啊?
這時候,就聽許念又道:“你別急,不是我們,是我二叔一家,你不知道,昨晚他們一家好像吵起來了,大概還動了手,許如詩都被送醫院去了。”
說起這件事,許念也覺得十分唏噓。
就算她不待見許如詩,但是許如詩受傷住院她也並不好受,她還沒喪心病狂到見到自己有着血緣關係的堂姐受傷住院,還樂得跟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