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國際機場。
許冽跟着蘇宇和柳易陽取了車,離開機場。
路上,柳易陽一邊開車一邊跟坐在後座的許冽說:“剛纔接到消息,寧思昊下午一共約見了錦繡香江十餘位領導,聽說都是單獨進去的,互相都不知道談了些什麼。”
許冽聽到這話只點點頭,說了聲知道了。
倒是蘇宇,反應比他還大,用力哼了一聲後,不屑道:“還能談什麼?談怎麼把錦繡香江放進他口袋裡去唄!”
柳易陽聞言玩味地笑了,“你這話在理兒。”
蘇宇聽出他話裡的打趣,朝他翻了個白眼,不理他,又問許冽:“你跟溫寧說過沒有啊,得防着他點兒,他那個人,野心可不小!”
許冽聞言,只是淡淡地反問蘇宇:“他野心不小,但也要有實現的機會,不是嗎?”
蘇宇聽到他這樣說,就知道他心裡有數,溫寧肯定也知道該怎麼做了,這才笑了,“成,你們知道防備他那個小人就行,至於需要我們做什麼,儘管開口,隨你們小兩口驅策啊,絕無二話!”
不知道是不是蘇宇那句“小兩口”取悅了許冽,只見他輕輕笑了笑,對蘇宇道:“那我先替她謝謝你。”
蘇宇聞言切了一聲,朝許冽撇撇嘴,“差不多就行了啊,別成天的秀恩愛,不知道別人孤家寡人的,生活不易啊!”
柳易陽聞言也煞有介事地附和說:“就是,見面的時候被迫看你們秀恩愛已經很殘忍了,見不着還得聽你顯擺,還有沒有人性了!”
面對他們倆的抱怨和譴責,許冽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只不過,也許是想到了溫寧的緣故,這笑容略顯得溫柔了些而已。
前面的蘇宇跟柳易陽見到他這笑,互相對視了一眼,齊齊搖頭,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許冽對此絲毫不爲所動,並自動將他們的行爲歸結爲嫉妒。
沒錯,就是嫉妒,畢竟他愛情美滿,誰能不嫉妒呢?
這麼一想,他就忍不住想念溫寧了,說起來,他們可是已經有快一週沒見過面了呢。
......
寧思昊和寧明豐幾人一直忙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家。
即便這樣,寧家名下的各種產業還是沒有完全整合出來。
雖然有助理和律師等人幫忙,但涉及方面太廣,時間又太短,想要立即將一切都整理清楚,還是不容易。
四個男人在大門口遇上,互相打了招呼之後,各自回房。
不過,準確地說,是寧明豐和洪炳文各自回各自的房間,寧思昊則跟着父親李長峰去了他們的房間。
分家這麼大的事情,他們一家需要商量的地方還是很多的,這讓他們甚至顧不上忙碌和疲憊,儘管時間已經晚了,卻依舊沒有絲毫睡意。
而此時此刻,等在房間裡的寧明麗和寧雨柔,也同樣焦急不安,了無睡意。
沒有人能在聽到這樣震撼的消息後,還能安然入睡的。
寧思昊和李長峰推門進去,見到寧明麗和寧雨柔兩張如出一轍忐忑的臉,面色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