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會流汗,就證明你還沒看破生死。”血嬰歸鞘,羽慕寒端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你,你。”
“怎麼樣在生死之境徘徊的滋味如何?”
“哼。”那人冷哼一聲扭頭而去。
整個酒店都變得沉靜,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你們這裡的武者很少嗎?”羽慕寒出聲問道。
“不是,在餘杭城生活的大部分人都是武者,只是這裡的人們並不喜歡這樣的武鬥。”
“平靜的生活會磨滅一個人身上的志氣。”
“這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城市。”羽慕寒搖搖頭。
“或許在你看來是如此,可是這裡人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平靜的生活。”
“可如果戰爭來臨你們該怎麼辦?任人宰割嗎?”
“不知道。”趙欣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羽慕寒問題。
“算了慕寒,餘杭城有超級強者坐鎮,所以整個城市纔會顯得如此平靜。”星明在一旁說道。
“前輩來過這個城市?”
“恩,那還是我年輕的時候。”星明陷入到回憶之中。
“似乎有什麼故事。”看着星明現在的樣子羽慕寒很難不想入非非。
“算了都是一些陳年舊事,還是不去想它了。”星明搖搖頭。
“來小子我們喝酒。”張勝男端起酒杯。
“勝男不要喝多了。”
“喝多了又能如何,總好過於憋在家裡吧。”
“轟”酒店的大門再次被撞開,十幾名全副武裝的侍衛走了進來,在這些侍衛的後面還跟着一個三十左右的武者。
“糟了。”看到來人勝男說了一句接着似乎想要跳窗而逃。
“勝男你還想跑嗎?”
“大哥,你怎麼會來這裡?”張勝男跑了過去,對着那男子一陣撒嬌。
“小妹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你一個人出來爹能不擔心嗎?而且還要拉着欣悅一起。”
“我不是在家裡太悶了嗎?想出來喝點酒。”
“家裡的好酒還不夠你喝嗎?”
“可爹不讓我喝酒,即使同意每次也只讓我喝一小杯。”
“今天是年關,爹說讓你隨便喝,不過不能喝醉了,晚上還有花燈會,你一定要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心儀的男子。”
“心儀的男子,花燈會,真是煩死了,對了大哥我找到心儀的男子了,就是那個小子。”張勝男直接指着羽慕寒說道。
“對了大哥不怕告訴你,欣悅也喜歡那小子。”說完張勝男拉着趙欣悅離開了,一衆侍衛馬上跟了過去。
張勝男的大哥卻看着羽慕寒若有所思。
“這位兄弟可否去張家做客。”張勝男的大哥對着羽慕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個?”羽慕寒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張家離這裡並不遠。”
“幾天是年關我看還是算了吧。”羽慕寒搖頭拒絕,到了張家他會有無盡的麻煩。
“既然如此改日再來請小兄弟。”
張家人離開了,可酒店卻炸開了鍋,所有人都在討論着張勝男和趙欣悅的事情,時不時會有人望向羽慕寒。
“我們也走吧。”
“很好看到你小子吃癟的樣子。”離開酒店星明笑着說道。
“最難消受美人恩。”羽慕寒搖了搖頭。
“我看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呵呵。”羽慕寒不禁想到幾個女子,如今她們在西域是否開心。
“看來你小子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我已經有女子傾心了。”
“西域女子吧?”
“恩,在西域有四名,聖域也有一人。”
“聖域還有,是李家那丫頭吧?”
“不是,藍羽。”
“藍羽,這名字怎麼如此熟悉。”
“她來自冰神族。”
“什麼,你小子怎麼會認識冰神族那個天才?”
“在西域認識的。”
“西域,你是說冰神族的天才在西域歷練。”
“不錯。”
“你小子的事情想想就讓人覺得頭痛,怎麼又牽扯上了冰神族。”
“那丫頭已經回到冰神族了吧?”
“恩,就在四域大比的前夕她的家人將她接了回去。”
“那他們肯放過你?”
“本來他們是想殺了我,不過羽家老祖出現他們只能退卻。”
“事情似乎越來越亂了。”
“我會努力修煉的不僅僅是爲了我自己,更是爲了我娘我的父親還有我的愛人。”
“你小子。”
兩人緩緩的街上走着,路過的人都以奇怪的目光看着他們,一些瞭解羽慕寒在小溪邊作爲的人更是對他指指點點。
不知不覺中夜幕降臨下來,整個餘杭城又變成燈的海洋,街道兩旁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燈。
“這城市還真是別具一格。”
“恩,確實很特別。”
“走我們去小溪邊看看。”星明走在前面羽慕寒卻落在了後面。
“小子怎麼不走?”
“會不會有和那天同樣的事情發生?”
“不會的,今天大部分餘杭城的人都會出現在小溪邊。”
“那就好。”兩人緩緩的走向小溪邊。
到了那裡羽慕寒才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人山人海,整個餘杭城的人差不多都聚集到了這裡,到處都是人頭。
“真壯觀,要比星靈秘境開啓時的人還要多。”
上千條花船在小溪上漂流着,每一個花船上都站在年輕的女子,她們手拿花燈,不停的觀看着岸上的年輕人。
面對此情此景,羽慕寒蒙上了面紗。
“當年我就是在這裡碰到了她。”星明喃喃自語,可那聲音卻被羽慕寒一字不落的聽到。
“她是誰?”
“小子不要多問。”
“問問都不行。”羽慕寒說道。
“小子你不覺得你這樣是故作神秘嗎?”
“不會吧。”
“當年我也是如此,可是。”星明不在往下說下去,給羽慕寒留下無限的遐想。
突然兩名女子出現在花船上,正是張勝男和趙欣悅。
“小子那兩個女子也出現了。”
“前輩我們還是回去吧。”
“看看再說。”
“張勝男,張勝男。”
“趙欣悅,趙欣悅。”岸上的年輕男子不停的喊着,然而站在花船上的兩名女子不爲所動。
“欣悅那小子也來了。”
“在哪裡?”
“那邊蒙着面紗的人應該就是。”
“將花船靠岸。”
“是小姐。”花船向岸邊駛來。
“前輩我們還是走吧,我怎麼感覺要有可怕的事情要發生。”看到花船向岸邊駛來羽慕寒趕忙閃躲。
“好吧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