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要跑。”張勝男看到羽慕寒拼命的向人羣外面擠有些着急的說道。
“算了勝男,或許他已經心有所屬,我們不必勉強。”
“哼,我不會放過那小子的。”花船有緩緩的回到河心。
而羽慕寒他們此時已經擠開人羣。
“前輩我們明天一早就離開這裡吧。”羽慕寒從來沒有過這種落荒而逃的想法。
“隨你小子。”星明無奈的嘆了口氣。
第二天清晨羽慕寒早早醒來,不過他剛走出酒店便被一羣人圍住了。
“小兄弟我們又見面了。”來人是張勝男難的哥哥,在他旁邊還有一名陌生的男子,不過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人的身份不簡單。
“是又見面了,不過我倒是希望你們不要再出現。”
“呵呵”張勝男的哥哥尷尬的笑了兩聲。
“這位小兄弟還請去趙家做客。”
“趙家?”
“父親正在家中等待,還請小兄弟不要推辭。”
羽慕寒看了一眼周圍虎視眈眈的侍衛倍感無奈。
“算了還是改日吧,空間瞬移。”羽慕寒躲開人羣快速的向前奔去。
“空間武者。”趙姓男子無奈的說道。
“放心他逃不了。”張勝男的哥哥胸有成竹的說道,果然羽慕寒沒跑出多遠又被侍衛圍住了。
“空間屬性的武者嗎?”
一箇中年武者看向羽慕寒心中充滿了驚訝。
“小子不管你是誰,屬於什麼勢力,餘杭城的規矩不能破壞,所以還是老實跟我去趙家解釋清楚。”
“我想走這世上沒有人能攔得住我。”
“你可以試試,看看你的瞬移能不能脫離尊武境強者的領域。”
“領域。”羽慕寒一瞬間被水屬性力量包圍了,無論他怎樣掙脫那些水依然牢牢鎖定着他。
“走吧小子,別再想着逃跑的事情了。”
“多謝了二爺爺。”
“都是一家人何須客氣,而且欣悅那丫頭好不容易看上一男子怎麼就這樣放任他離開。”
羽慕寒就這樣被那些武者押到了趙家。
趙家坐落在餘杭城的中部,整個趙府沿小溪而建,不僅佔地面積十分廣闊,裡面更是風景如畫。
一間大廳中,羽慕寒被放了下來,不過那人並沒有撤去水屬性之力,所以羽慕寒依然被束縛着。
“小子我就說你跑不了吧。”張勝男直接出現在羽慕寒身邊,甚至還有手捏了捏羽慕寒的臉蛋。
“星明前輩你在哪裡?”羽慕寒向空中傳音,可是並沒有迴應。
“領域自成空間,我似乎無法和外界溝通。”羽慕寒陷入到沉思之中,他並沒有理會那些人的話。
“風無孔不入,能否滲入到領域之中。”
“風,對了我怎麼忘了,既然沒有風我可以創造風。”
羽慕寒的經脈之中各種屬性的力量快速的流轉着,風從羽慕寒的身上散發出來。
“咦這小子在做什麼,能要脫離領域的束縛嗎?”
“空間瞬移。”然而羽慕寒並沒有成功,依然處在水屬性的束縛之中。
“該死的。”
“這就是欣悅看上的小子,長得倒是不錯。”幾個長者在大廳中議論紛紛。
“欣悅這小子也沒有什麼嗎?爲什麼你會看上他?”一箇中年婦人問道。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爲一種直覺吧。”趙欣悅回答到。
“二爺爺還請解開他身上的束縛。”
“好。”
水屬性消失,羽慕寒重新恢復了自由。
“可惜了。”讓人驚訝的羽慕寒居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小子有什麼可惜的,難道還想被束縛?”
“如果再有一段時間我或許能夠脫離那束縛。”
“大言不慚,年輕人還是謙虛點好。”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羽慕寒。”
“羽慕寒,好奇怪的姓氏。”
“小子你對我那孫女是什麼感覺?”趙欣悅的二爺爺開門見山。
“這個,我並不知道餘杭城的規矩,本來是去小溪邊欣賞美景,沒想到會有那樣的事情發生。”羽慕寒無奈的說道。
“可欣悅卻完全將心繫在你的身上。”中年婦人說道。
“您是?”
“我是欣悅的媽媽。”
“餘杭城有這樣的規定嗎?如果一名女子將手帕拋給一個男子,那個男子一定要娶那名女子?”
“這個倒是沒有,不過臨近年關出現在岸邊的武者都是爲了找到心儀的人。”
“可我並不知道。”
“不知者不怪,你是不是想這麼說?”欣悅的母親說道。
羽慕寒點了點頭。
“小子你看我女兒漂不漂亮?”
“令嬡天生麗質,人間少有。”
“既然如此你爲什麼還要拒絕?”
“我已經有心愛的女子了。”
“你是說我女兒比不上那女子?”
“情人眼裡出西施,還請夫人勿怪。”
“小子我趙家在餘杭城已經生活了幾萬年的時間,在這幾萬年中從來沒有人敢忤逆趙家的意思。”一名中年武者走了進來。
“前輩是要以勢壓人嗎?”
“爹。”就在此時趙欣悅喊了一聲。
“你這丫頭怎麼如此向着那小子。”
“爹讓他走吧。”趙欣悅的臉上掛着淚水。
“爲什麼餘杭城會有如此奇怪的風俗?”羽慕寒搖着頭,似乎對這風俗頗爲不滿。
“就是這小子嗎?”就在此時大廳中又有聲音響起,一箇中年男子走向羽慕寒。
“張兄你也來了。”
“趙兄。”
“爹。”看到來人張勝男喊了一聲。
“沒想到我餘杭城的兩位年輕男子心中的女神會同時傾心一人。”
“感情這種東西真是很怪,當初我們都是在岸邊遇到傾心的女子的。”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都明白自己女兒心中的感受。
“小子憑藉趙家的實力我們能夠很輕鬆就找到你的過往。”
“你是在威脅我嗎?”
“威脅談不上,不過我們卻可以威脅你心儀的女子讓她知難而退。”
“趙家人都是如此嗎?你們的家族爲什麼能夠長久立足在餘杭城中。”
“趙家的事輪不到你關心。”
“算了爹,讓他走吧。”
“讓他走,真是傻孩子,這樣你會痛心一輩子。”
“小子餘杭城的女子都是很執拗的,一旦被她們認定的事情很難更改。”張勝男的父親在羽慕寒耳邊說道。
聽了這句話羽慕寒的臉色變了又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