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羽慕寒上另外一副面容,羽慕寒走進一座小鎮。
嫋嫋的炊煙從小鎮中升起,並不整齊的街道上並沒有什麼人。
羽慕寒走進小鎮唯一的一家酒館。
“客官您要住店?”小二走過來問道。
“是的,不過先給我弄點吃的,再來點酒。”羽慕寒隨手一錠金子扔給了小二。
“剩下的給你打賞了。”
“多謝客觀。”小二點頭哈腰的去張羅了。
“又來一個小白臉,看來張家小姐比武招親的事情已經在周邊地區傳開了。”酒館中的食客看到羽慕寒小聲的嘀咕着。
“比武招親,怎麼又碰到這樣的事情。”羽慕寒無奈的搖了搖頭。
“客官您的酒菜。”小二笑呵呵的端着很多東西走了過來。
“謝了。”羽慕寒輕輕喝了一口酒,這裡的酒並不烈卻又一股醇香,味道很不錯。
“好酒。”他不由的讚歎了一聲。
“呵呵,我們的酒都是自己釀製的,在其他地方可買不到。”小二笑着說道。
“哦,看來我走的時候要多買一點。”羽慕寒也笑了笑。
就在此時酒店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的武者走了進來,他的樣子有些落魄,身上的衣衫有多處破損,臉色更是十分的蒼白。
“客官,您要吃東西嗎?”小二走了過去。
“是的。”
“對不起客官,小店已經沒有其他的座位了。”小二說道。
“兄弟,我能否和你同桌,酒館已經沒有其他的位置了。”那個年輕人直接注意到了羽慕寒這邊只有一個人。
“請便。”
“多謝了,小二哥給我弄些吃的東西。”說完他從懷中掏出了幾兩銀子放在小二的手中。
“好的。”不過羽慕寒能夠看出來小二並不是很開心。
“多謝兄弟了。”坐下之後那個年輕人再次道謝。
“出門在外,與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羽慕寒擡起頭笑了笑。
“兄弟說的是。”
小二將那人的東西端了上來,不過和羽慕寒的相比要寒酸很多,而且沒有酒。
“怎麼沒有酒?”那個年輕人皺起了眉頭。
“客官我們小店的酒比較貴,您剛剛付的錢並不夠。”小二歉意的笑了笑。
“無妨,我這裡剛好有,小二哥去多拿一個杯子吧。”
“好的。”小二跑去了。
“這怎麼好意思。”那個年輕人臉紅了起來。
“我一個人喝酒正感寂寞,你來的正是時候。”
看到小二將杯子拿來,羽慕寒直接給那個年輕人倒了一杯。
“你是路過這裡嗎?”羽慕寒問道。
“我是爲張家小姐比武招親而來的。”那個人猶豫了一下說道。
“哦,那就祝願兄弟抱得美人歸了。”羽慕寒笑着說道。
“談何容易,我和張小姐本來是相識的,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只是張家家主嫌我貧窮,一直不肯同意,這次有搞出這個比武招親。”那個年輕人不住的嘆氣。
“你有靈武境的實力按理說不應該如此呀。”羽慕寒有些吃驚。
“還不是因爲張家,他們一直想將張小姐嫁給贏洛城李家的公子,所以百般的阻撓,而且李家那個花花公子也對張小姐有些意思,因此我在這個小鎮幾乎沒有什麼生存的餘地。”那個年輕的武者不住的嘆氣,似乎是在感嘆命運的不公。
“本來張小姐能夠嫁到世家我無可厚非,只是那個李公子根本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張家家主只想着自己家族的利益,至張小姐的幸福於不顧。”
喝了一些酒年輕武者的話也多了起來。
“那你是準備參加那比武招親了?”羽慕寒問道。
“不錯,即使拼了性命我也不會讓張小姐深入火坑。”
“你不怕這是他們的一個陰謀?”羽慕寒說道。
“即使是火坑我也會義無反顧的跳下去。”
“看來你對那個張小姐的感情很深。”羽慕寒笑了笑。
“那又有什麼用,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武者,根本無法和李家那樣的龐然大物相比,縱使張家想要殺掉我也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張家的最強者可是王武境九重的強者,而相傳李家更是有宗武境強者存在。”
“贏洛城應該只是一個小城吧?”羽慕寒問道,一個城市的最強者居然只是宗武境武者,這樣的城市在聖域並不多見。
“小城?”聽到羽慕寒的稱呼,年輕的武者有些愣神。
“贏洛城是這附近最大的城市了。”年輕的武者說道。
“哦。”羽慕寒沒有想到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出了很遠的距離。
“你不是這附近的武者吧?”年輕的武者問道。
“恩,我只是路過這裡。”羽慕寒說道。
“難怪。”
“我還以爲你也是參加比武招親的武者那。”
“這比武招親我並沒有任何的興趣,而且在這裡休息一個晚上明天我就會離開。”
“那就好,那就好。”
“不過你要小心,我總感覺這件事是一個陰謀。”羽慕寒說道。
“我會小心的。”
“你住在哪裡?”羽慕寒問道。
“我本來就住在張家的旁邊,可是自從他們發現我和張小姐的事情後就將我趕出了小鎮,所以我現在無家可歸。”
“既然這樣你也在這家酒館休息一個晚上吧。”
“可我?”年輕的武者有些猶豫。
“小二,給他也開一間房。”說完羽慕寒將一錠金子丟給了小二。
“好的客官。”
“這個,多謝兄弟了。”
“調整好狀態,明天才有精力應付一切。”
“我會的。”
吃完了東西,羽慕寒走進自己的房間,而那個年輕武者的房間就在他的旁邊。
“咚咚咚”他剛剛走進房間外面便響起了敲門上,打開門,那個年輕的武者站在門外。
“怎麼了?”
“睡不着,想和你聊聊天。”
“好吧,進來吧。”
“外面的世界應該很大吧?”他問道。
“很大,隨便一個城市都要比這裡大很多,向這樣的小鎮在這片大陸上多如牛毛。”羽慕寒說道。
“原來如此,只是可惜我並沒有離開過這附近。”
“只要你想隨時都可以離開,腳長在你自己的腿上。”
“可能吧,不過要等我解決眼前這件事在說。”
夜逐漸的深了,那個年輕的武者告罪一聲回到自己的房間中,羽慕寒也躺在牀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