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小子,你看起來有些失落。”厲勿邪看着羽慕寒的表情感覺有些好笑。
“也沒有,只是不明白那個婦人。”
“呵呵也算是人之常情吧,那個小丫頭的實力不錯,先天七重,恐怕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之外很少有人能夠在這個年齡勝過她。”
“或許吧,她的劍很特別。”羽慕寒想起了那把帶着寒冰之力的長劍。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把劍就是上古神劍之一的寒霜。”
“寒霜?”
“如夢似幻,天劍寒霜,只是有些不明白這把劍爲什麼會在那個小丫頭的手中,這把劍一直屬於一個家族。”
“一個家族?”
“不錯,一個同你母親的家族不相上下的強大勢力。”
“哦”羽慕寒的心中思緒萬千。
乾坤宗中沒有絲毫的變化,當羽慕寒出現在演武場上時,馬上有很多弟子圍繞在他的身邊。
“慕寒你小子這幾天去了哪裡?”人還沒到霸天那如同打雷般的聲音首先傳來。
“一直在妖獸森林那邊晃盪,這不剛剛回來。”
“如果師傅能讓我一直在那裡就好了。”
“我看還是算了,憑你那種打架方式,很快就會成爲妖獸的美餐。”
“呵呵”霸天尷尬的笑了兩聲。
“你師父不是說要關你禁閉嗎?你不是偷跑出來的吧?”
“噓小點聲,如果被師父知道就大事不妙了。”一時間霸天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滑稽。
“慕寒你回來了,來我這裡一下。”雲莫非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好了我先過去一下。”辭別了衆人羽慕寒來到雲莫非的洞府中。
幾天時間洞府中的一起還都是老樣子,雲莫非靜靜的坐在蒲團上,看到羽慕寒走進來他睜開了眼睛。
“凌天回來了?”羽慕寒首先問道。
“還沒有,我是不是該稱呼你一聲老祖。”看着羽慕寒雲莫非的心中五味雜陳,和凌天傳訊之後他知道了羽慕寒的身份,同時也知道羽慕寒的輩分。
“隨便,習武之人何必在乎那些凡俗禮節。”
“呵呵,我還是叫你老祖吧,不然凌天師祖知道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嗎?”
“額”一時之間羽慕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就說說現在的乾坤宗吧。”
“乾坤宗現在不是西域最爲強大的門派嗎?”
“表面上看去是這樣,不過西域到底有多少強者恐怕沒有人清楚,而且還有天涯海閣這個勢力。”
“天涯海閣?”對這個名字羽慕寒並不陌生,不過對這個勢力羽慕寒卻一無所知。
“這是一個極度神秘的勢力,同時還是一個完全由殺手組成的勢力,只要你付得起錢,沒有什麼事他們不敢做的。”
“這個勢力的實力如何?”
“很強,從現在這個勢力的情況看來他們不下於任何一個門派,而且他們還都是殺手,作爲隱宗的傳人你應該也是殺手吧,同等級之下很少有武者是殺手的對手,即使越階挑戰對於殺手來說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你有一種危機感?”
“準確的說是一種緊迫感,新一代的武者還沒有成長起來,更重要的是他們缺少磨練。”
“這也是你來找我的目的吧?”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不錯我希望你能夠訓練他們一段時間。”
“怎麼訓練將他們訓練成殺手嗎?”
“不是,最起碼要提高他們的感知力和實戰能力,那天在觀看了你們幾個的戰鬥之後我發現那些小子在面對你的時候沒有任何辦法,如果換做其他的先天八重武者,很有可能會敗在他們的劍下。”
“這個我還真幫不了他們,我的實戰能力和感知力是在多少次生與死的考驗中歷練出來的,這並不是通過訓練能夠做到的。”
“那你認爲應該怎麼辦?”
“乾坤宗中不是以一片妖獸森林嗎?可以讓那些人去森林中歷練。”
“我也考慮過,只是這樣一來要付出很大的傷亡,而如果派強者保護他們又起不到歷練的效果。”
“想要成爲強者,這條路是必須走的,他們不可能永遠生活在你們的羽翼之下,不經歷風雨怎能看見彩虹。”
“你是對的,只是?”雲莫非還是有些猶豫。
“對了我碰到一個女子,有着先天七重的實力,她是不是你們隱藏的天才?”想到那個少女羽慕寒隨口問道。
“你說的是藍羽小師叔吧,她是另外一位師祖的寶貝。”
“另外一位師祖,乾坤宗有很多師祖嗎?”
“不是隻有兩人,凌天師祖和雪涵師祖。”
“雪涵?”
“不錯,雪涵師祖的實力要比凌天師祖稍弱一些,不過也有宗武境四重的實力,那個小丫頭是她從外面帶回來的,據說是從聖域中州來到乾坤宗的。”
“你碰到過那個丫頭?”
“救過她一命,不過那個雪涵的爲人真是不敢恭維。”
“雪涵師祖的脾氣是不太好,這一切都是因爲凌天師祖。”
“哦,他們兩人之間有故事?”
“他們本是夫妻,後來因爲一件事吵了起來,所以凌天師祖纔會一直在外面飄蕩。”
“你們知道那個丫頭的身份嗎?”
“不太清楚,師祖對此一直都是諱莫如深。”
“聖域中州,看來是有聖武境的強者幫她打通了甬道。”
“有很多聖域中州的武者來西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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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麼多,不過這個丫頭是個例外,她的家族將她送到這裡是希望她能夠在這裡快樂的成長。”
“她和你到時天造地設的一對。”雲莫非調侃道。
“別亂牽紅線,我只是有些事情想問她,我的父親很有可能在聖域中州。”
“你的父親?”
“羽寒天。”羽慕寒也是從羽歲寒那裡知道了父親的名字。
“你是羽寒天的兒子,難怪你的天賦會如此的妖孽,在我們那個時代羽寒天就是壓在我們身上的一座大山。”提起羽寒天雲莫非表現的十分驚訝。
“你知道我父親的事?”
“他曾經是乾坤宗的弟子。”
“爲什麼我沒聽說過?”
“知道這件事的人非常少,不過你的父親卻是妖孽,現在恐怕早已將我遠遠甩在身後了。”
“那你知道我母親的事嗎?”
“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談的戀愛。”
“這是怎麼回事?”羽慕寒陷入到沉思之中。
“不管如何我都會找到你的。”羽慕寒心中的信念從來不曾動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