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049：【中年婦女是自然災害】
第二天的上午，當訓練館外面出現一些青春靚麗的少女拿着相機和橫幅等待漢堡少年的到來，範希意識到…自己真的紅了。
他有一種夢幻般的感覺。
他沒想到一個電視節目竟然改變自己的人生軌跡，他原本來紐約只是爲了提高自己的籃球水平，結果卻陰差陽錯，成爲了一名‘idol’。
而且還是深受少女們喜愛的籃球新偶像。
不僅僅是範希沒想到，史蒂夫喬伊斯都始料未及。從昨天晚上開始，節目組接聽到很多電話，很多人在電話裡表示要給範希寄信，還要給範希送禮物。想請電視臺轉爲送達。
喬伊斯愣了。
雖然說，美國人都很愛體育。但通常來說，追的都是實力派。可現在這個情況，跟籃球的關係頂多只有五成。要知道傑克雖然是一個天才少年，但距離真正的實力派還有很長的距離。而且，即便在籃球圈，範希的天賦也沒有得到普遍認可，不少人會質疑他的天賦上限。
但是，現在這些粉絲卻玩出了養成系的感覺，居然有很多家庭主婦在電話裡聲稱自己是漢堡少年的媽媽粉？
要是讓範勒叔叔聽到，可會把他樂壞。
“傑克，我真沒想到真人秀的威力會這麼大。”史蒂夫喬伊斯在範希抱着一大堆禮物走進球館後，來到他身邊。
範希可累壞了，這些女球迷的熱情真的太洶涌了。
範希被她們包圍的時候，簡直透不過氣來。
雖然說，他之前在貝澤高中奪冠之後，在校園也一度成爲女生想要約會榜的第一名，但那種感覺遠沒有現在這麼強烈和瘋狂。他感覺這些女生並不是圖自己的身子，以及享受那種和‘校園明星’約會後的優越感。
她們就是單純的喜歡自己、崇拜自己，將自己當成了一個偶像，或者精神寄託。
所以，我成爲了流量明星？
範希腦子裡下意識的冒出這種名詞，然後是一些零碎的記憶。
再接着，他纔想起史蒂夫喬伊斯的問題。
真人秀的威力能不大嗎？
在另外一個時空，任何一檔破殼而出的真人秀節目都會引發青少年羣體的狂潮，尤其是C位出道的明星，更是集流量與聲望的超級明星。
這是全世界第一個真人養成類的選秀型節目，雖然說‘籃球’這個類別限制了它的影響力邊界，無法像音樂節目那麼輻射廣闊。
但是。範希作爲主線人物，他前兩集拿到的根本就是‘天選之子’劇本。在這個娛樂匱乏的年代，出現一位如此真實、且具有‘故事性’而且長得還不賴的少年主角，能不得到人們的追捧嗎？
實際上，如果範希是一個白人，他現在可能都已經風靡全美了。
而即便如此，範希也靠着這兩期節目成爲全美高中籃球屆最受矚目的明星。比他那次登上灌籃雜誌封面的影響力大多了……因爲灌籃雜誌是籃球愛好者們看的，而這檔電視節目至少送到了全美一百多萬個家庭。很多對籃球沒有熱情的家庭主婦都因爲‘節目效果’而愛上漢堡少年，那些本來就在青春期的少女們更是激動的將他當成偶像。
“麥當勞想找你拍攝一個廣告片。”
史蒂夫喬伊斯在範希還在思考的時候，他對範希說道：“還有一些其他品牌也向電視臺表達了意向。我覺得如果你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你可以再等等。”
拍廣告？
範希驚了。
這也是一件他此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而且是麥當勞。如果讓範勒叔叔知道，他得有多瘋狂？
……
距離紐約660公里的弗吉尼亞漢普頓新港市。
身材高大健碩的範勒叔叔坐在馬路邊上拎着一個酒瓶。
儘管現在纔是上午九點半，但他的‘中國漢堡包’已經全部賣完了，哪怕他昨天晚上加班加點比平時多做了50%。
最近這段時間，‘肉夾饃指數’瘋狂飆升。
範勒不僅接受了美國有線電視臺的採訪，很多弗吉尼亞電視臺的記者也過來採訪他。詢問他是如何將‘漢堡少年’培養成天才的。
“愛，毫無保留的愛，與全心全意的鼓勵。”
範勒叔叔每次談到這個問題，都會舉起蒲扇大的厚實雙手。但他的語氣溫柔。
侄子終於出息了。
終於不用他照顧了。
八年以來，他終於可以抽空想一想自己的人生規劃了。
前天傍晚，唐人街的王姐過來找他了。說了很多貼心話，再也沒有從前的那種市儈與精明，甚至還給他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餚，臨了還幫他洗了腳。
這是範勒這輩子懂事以來唯一一次被女人伺候。
作爲一個血氣方剛的光棍，他很難把持住。尤其是當王姐假裝摔倒撲在他懷裡，還在他胸口畫圈圈的時候。
這是在勾引我啊！
範勒明白過來了，他決定讓王姐得償所願。
當天晚上，他就把王姐睡了。
睡了足足七次，直到聽見後院的雞叫。
睡完之後，範勒舔着舌頭心中感慨：好像也不過如此嘛。
中午的時候，王姐給他又做了一桌子菜後，他跟王姐坦白：“我覺得我們不適合。各個維度都不適合。膈的我大腿疼，你應該懂的。”
“昨天晚上，嚴格來說，你賺了。但我不計較了，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再也別往來。”
範勒很決絕。
王姐很傷心。
她現在真心實意的想和年輕火力壯的範勒在一起。從她的角度來說，她確實賺了，畢竟範勒是個黃花大男孩。而且，他的侄子又出名了，連帶着他的生意越來越好。將餐館和他的肉夾饃店合併之後肯定有賺頭。
之前她不願意和範勒交往，最擔心的就是範勒偷偷給侄子塞錢，到時候搞得她還虧本。
可是現在，範勒把她睡了之後，提起褲子不認人。
她很難受。
但是，倒也沒有撒潑打滾。到了她這個年齡，什麼都看淡了，買賣不成仁義在。
畢竟，往後山水有相逢。
既然沒辦法搭夥過日子，那麼搭夥日日子也行。
王姐捂着胯離開了。
範勒腦海涌現出王小波的名言：中年婦女在中國是一種自然災害。
他在心裡安慰自己：我這也算是爲民除害了。
範勒在這一夜打破精身後，他的想法開始有些放縱。
實際上，自從確定範希以後不需要自己照顧也能過得很好之後，他決定自己過點‘自己’的日子：爲自己而活。
隔壁的老福克森總是跟他聊窯子裡的事情，聊那裡有一個朱莉珠圓玉潤，有一個露絲性感嫵媚。
他決定去碰碰運氣。
他在喝了兩瓶酒後，搖搖晃晃走進那間亮着粉紅色燈光的房間：“給我一個黑色，再來一個白色。”
範勒放飛自我了。
（範勒叔叔這段是個小鋪墊，未來範勒叔叔會和一個很有名的人連上關係。另外，關於他和王姐的互動，大概就是最近鄉土小說看得比較多吧。我覺得一本長篇小說裡應該可以有這麼一小節內容。）
……
阿倫艾弗森在美國有線電視臺看完第二期節目，他爲自己的兄弟感到高興。
雖然這幾天有很多人在他耳邊說，以前跟在他後邊的小杰克成爲了大明星，原來的大明星卻馬上要淪爲階下囚之類的話，陰陽怪氣。
但一點都不影響阿倫對範希的祝福。
他收到了範希寄來的明信片，每天都能收到…因爲範希會每天跟他分享訓練營裡發生什麼，包括他最近認識的好朋友斯蒂芬馬布裡，那個在電視裡自稱紐約之王的傢伙。
莫名的，艾弗森有一點小妒忌。
他覺得，如果自己有機會一起前往紐約，斯蒂芬馬布里根本不配和傑克用場作戰，更沒有資格穿上1號球衣還被人晃倒，最重要的是他也沒有機會和傑克成爲室友。
“明天的庭審準備的怎麼樣了，伊澤爾。”
艾弗森的媽媽在外面詢問。
“沒問題的，媽媽，不用擔心。法律會給我一個公平的判罰，我會被當庭釋放，我堅信美國司法。”
艾弗森信心十足的說道。
媽媽的聲音繼續傳來：“那就好。你可是我們家的希望，我還等着看你和小杰克一起進入NBA呢。”
艾弗森媽媽也在爲範希在電視上取得的成就而感到欣喜。
“當然！”
艾弗森在心裡說道：我和傑克都會成爲了不起的大人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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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