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ast的人一個沒死,我已經把她們全都放了。”艾斯德斯瞟了林凡一眼回答道。
“林凡,是誰把你傷得這麼重?我幫你報仇。”
夜刀神十香猛然起身,嘟着嘴氣憤道,二話不說,腳朝着地面一踩,直接就將鏖殺公喚了出來。
“是她。”四系乃指着遠處倒地昏迷不醒的鳶一折紙說道。
有了四系乃的提示,夜刀神十香抓起鏖殺公氣勢沖沖地衝了上去,目光中閃過恐怖的殺氣。
“請你放過她吧,她也是有苦衷的。”
五河士道跪在地面上,張開雙手,擋在鳶一折紙面前,將十香的去路攔住。
“讓開!這跟你無關。”夜刀神十香單手握着鏖殺公,指着五河士道怒喊道。
“如果你要殺她,那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吧。”五河士道閉上雙眼,咬着牙,寧死不屈的模樣。
“你以爲我不敢麼?我再說一次,你讓不讓開?”夜刀神十香目吼道。
林凡看局勢有些不受控制,讓艾斯德斯去攔一下十香,沒想到艾斯德斯卻根本不聽他的,雙手抱胸,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十香!你住手。”林凡強行站了起來,朝十香大喊道。
“可是.....她把你傷得這麼重。”夜刀神十香扭過頭來,眼中泛着淚花,滿臉委屈道。
“我都說了,我的傷跟她無關,你難道連我的話也不聽了麼?”
林凡繼續說道,準確來說他右手的傷是他自己作,在這種關頭嘗試不穩定的招式造成的,這一切都怨不得別人,鳶一折紙只能算是客觀因素罷了。
“真的跟她無關?”夜刀神十香再次問道。
“嗯,真的跟她無關。”林凡再次肯定道。
“那好吧。”夜刀神十香將鏖殺公收回,鏖殺公化爲一顆顆紫色靈力憑空消失,十香扭頭朝着林凡跑去。
見十香收刀,五河士道也鬆了口氣,轉身查看鳶一折紙的傷勢,發現她還有心跳和脈搏,頓時放下心來。
五河士道將鳶一折紙背起,朝着林凡走來,還未靠近,艾斯德斯立即將他攔住,手中化出一把冰劍,指着五河士道。
“你想幹什麼?”艾斯德斯眉頭一皺問道。
“艾斯德斯,他沒有惡意。”林凡將艾斯德斯拉住,將五河士道放了過來。
“林凡,謝謝你,謝謝你手下留情。”
五河士道揹着昏迷的鳶一折紙,輕聲對林凡說道,他根本沒想到琴裡說的話都是真的,如今鳶一折紙沒死,那就說明林凡手下留情了。
“沒事,趕緊送她去醫院吧。”
林凡微笑道,心下對士道有些愧疚,若不是他的出現,十香和四系乃恐怕已經愛上士道了,但他並不後悔所做的一切,因爲士道的能力畢竟有限,誰都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意外,如果士道無法守護夜刀神十香、四系乃和時崎狂三,那就交給他來守護吧,他不會再讓悲劇重演。
“嗯,再會了。”五河士道揹着鳶一折紙朝遠處走去。
“咱們也回去吧,一會ast的援軍就來了。”
林凡望着士道消失的背影,剛打算挪動腳步,只覺得眼前一黑,直接一頭扎到了地面上。
“唉,你就是太善良了,什麼時候才學會多爲自己着想啊。”艾斯德斯輕聲一嘆,將林凡扶起。
帶上四系乃,四人乘着十香變大後的鏖殺公,御劍朝着山中別墅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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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僅僅釋放不動明王虛像是消耗不了多少體力,關鍵在於螺旋劍這一點上,失控的螺旋劍吞噬了林凡大量的魔力(體力),這才導致林凡出現虛脫昏迷症狀。
早上八點,林凡迷迷糊糊醒來,睡夢中他時常感覺自己的身體沉甸甸的,像是被什麼東西壓在身上一樣,一直到現在醒來,他還是覺得身體沉甸甸的。
“好暖啊!”林凡覺得被窩十分溫暖,伸了伸懶腰,被子從身上滑落。
一個小頭從被子裡冒了出來,藍色長髮,側着臉貼在林凡的胸口上,閉着眼睛,輕輕地呼吸着。
“這是.....。”
林凡低頭一看,趴在自己身上睡着的不正是四系乃麼?怪不得他感覺身體沉甸甸的,原來是四系乃壓着自己睡的緣故。
可是他不低頭還好,一低頭,以爲自己還在夢中,因爲趴在自己身上的四系乃竟然不着一絲一縷,完完全全光着身子,零距離的肌膚之親。
林凡趕緊抽了自己一巴掌,再次低頭睜大眼睛一看,才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罪過啊!罪過啊!我佛慈悲,原諒我所犯的罪孽吧!”林凡輕聲唸叨着,不敢動作太大,生怕自己將四系乃吵醒。
四系乃雖然是隻精靈,但外表年紀只有13歲啊,典型未成年蘿莉,這要是再他原來的那個世界可就是犯法了啊。
對蘿莉下手,入獄至少三年,重則可達死刑啊,林凡暗自慶幸自己沒在原來的那個世界,不然被人發現了,真就有理說不清了,可是現在怎麼辦?直接將四系乃推開逃走?那樣肯定會吵醒四系乃的。
“哈啊....,好吵啊。”
正當林凡在做思想鬥爭時,四系乃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從林凡身上爬了起來。
“早上好,林凡。”四系乃一隻手捏着布偶跟林凡打招呼,另外一隻手印在林凡的胸口上,半撐着身體。
原本只是雪白的後背,可四系乃這麼一起身,將自己的未成熟的身體全部展現在林凡的眼前,林凡看了一眼那不可描述的身材,吞了一口唾沫,體內燥熱之火噴涌而出,鼻血差點噴出。
“好個屁啊,你怎麼在這?誰讓你進來的,誰讓你上我牀的?”
林凡當機立斷,趕緊抓住被子,一隻手推開四系乃,將四系乃王被子裡一按一塞,一隻手捂着鼻子直接跳下牀,四處搜尋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