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她才放飛了他。
也是她下來的日子太忙了。
這不,第一天上崗就有雜七雜八的事兒等着她去處理。
她放棄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回家相夫照顧弟,現下想用四十多天時間頂四十多個小時用、把之前荒禿了的時日找回來。
可能找得回嗎?
好在她第一步棋成功了。
衆股東們在她及何集長的演說下,只幾個回合的功夫就回心轉意不退股權了。
這在她來說是件多麼興奮的大事兒哇!
由於這一炮打響了,直接關係到能把慕氏的企業保住了。
“爸媽,女兒並沒令你們失望,保住了慕氏。”
“女兒知道:一定是您們冥冥之中保佑着的。不然,就女兒這麼丟三落四的人,就是十個這麼大的慕氏也會被女兒廢的。”
她此刻就坐在一角落裡,邊吃飯邊自言自語道。
她自己心知肚明:她並不是塊管理企業的料。
說實在的:她對管理企業沒興趣,特別還管理着那些前輩、長者……們,本來他們的經驗就比她豐富得多了,他們憑什麼受她管理得她吩咐?
若他們管理和吩咐她還差不多呢!
她只對興趣打遊戲——或說的更白點,她對遊戲坊間有興趣,那兒有時光返照鏡有待她研發。
就是李小屈這遊戲坊間的老闆也不知吧?她已進過二次時光返照鏡,與陰間的爸媽見過面。
那是過去不久的事。
閒話少說。
特別弟慕容華今天剛上學,問題就來了。
此刻她真想放棄掉吃飯時間而追到傻小子的身邊看個究竟,問個明白。
前車之鑑別,讓弟提高警惕別讓那小妖給迷惑了。
“怎麼?”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連吃個飯的時間也忙着,還嘮叨什麼——”
這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熟悉的人——何集長!
在這次股東大會上他力挽狂瀾,替她排憂解難,讓她無後顧之憂。
慕氏總算保住了。
見她傻傻地望着他,又來了一句:“不會在嘮叨另一個人吧?”
他就差開口而出:不會在嘮嗑他吧?好在他是個有修養的男人,才馬上剎住口。
“沒什麼!”
被窺透心思也很尷尬的。
他接着指着她對面桌子的位置上讓他坐。
此刻他手裡也端着一個飯盒,終於在她的對面坐下來了。
他是最晚吃飯的一個人,當他端着飯盒從食堂走了出來,這就發現一女孩兒端着飯盒在一角落裡愣着的樣子,就奔了過來。
她一見到他眼神活眨了“何總,這次我最感激的人是你了,若沒你全力以赴的幫我……說不定慕氏早就垮掉了。”這也是大實話。
誰讓她那麼沒心機的得罪了錢氏,這也罷了!
且得罪錢氏還不敢見光,就歇息在家裡……在別人看來她應該是逃避現實或說隱居也得,或說是在避難也罷了!
儘管事實並不是那樣的。
這麼不得力的管理者,衆股東們並不看好她、而退股也就在理由中了。
還好,在關鍵時刻有何集長這老戲精的出現,且極力地保着慕氏,說服衆股東別退股,才讓慕氏在緊要的關頭化險爲夷——
他是慕氏的貴人,也是她的知音,同時也是慕氏最大的股東者。
“沒什麼,別客氣,”他吃着飯邊略有所思道:“我這麼做一半的原因也是爲我自己的。”
“怎麼說?”
他說他爲了自己才這麼做?那他是不是看中她了,就來個護花使者了?若他給她表白了,那她是不是應給他說清楚:她已結婚了,她已有丈夫?
都怪自己和李小屈婚結的倉促了,才彼此想到隱婚。
但現在她似乎和李小屈在激將:她和李小屈間似乎誰解約隱婚,誰就輸了——
她不想輸給李小屈。
“不瞞您說,我已把何氏全部投進慕氏去了,已沒退路了,若慕氏倒帳了!垮掉了!那麼,何氏也離垮掉了不遠了。”他當初投慕氏,也是他看好慕氏而來的。
還有另一個藏在自己心裡最大的秘密:他覺得她嫩嫩的需他扶持她一把。
他投慕氏而成爲慕氏最大的股東就這麼簡單的。
總之,這人與人之間就這麼奇怪的,他看好對方是個好發展的企企是在其次,更有另一方面在裡面了,他覺得現在不是敘破的時候。
他會等待時機的出現的。
可能嗎?
“也即是說:何氏和慕氏已同坐在一條船上,同生死共患難,就只能豁出去了!”何集長解說的聲嘶力竭的樣子,不知她有沒聽得懂他言外之意?
“嗯,這個我信。”看來是她多慮了。
因最近出現了曹萌萌送價值連城珠寶給她生日禮物的事件後,難免現在一碰到事兒,有一男人挺着她,其實也只不過何氏挺着慕氏,而她就難免要往男女朋友方面處想。
看來是他神經過敏,多疑了。
她柔軟的心受到感動了,“何總,若何氏有難,你也可提出來嘛!以便咱們想辦法一起解決問題嘛!”
多疑被排除了的過後,她也豪爽的許諾道。
人心是肉做的:別人對她好,她會加倍對別人好的。
他們的這種感覺也很好。
就像有個企業在與慕氏並肩作鬥着,同生死共患難。
慕氏自此不會孤獨無助了。
“好!”能得到慕總的承認,那是一件多麼令人高興的事兒。“我會的。”
他要的是這種效果。
他苦心總算沒白付。
“您也一個樣,,若慕氏有難,你也可提出來嘛!以便咱們想辦法一起解決問題嘛!”他這個一起說的非常委屈。
說實在的,自他和妻子離婚後,還從末有那個女人入他眼。
除眼前的她外。
他感覺她最大的特別就是:長的溫柔善良,委婉多姿……不輕易表白自己的愛意——
不比現在的女孩子喜歡把愛吊到嘴邊。
總之說:曾在河走而溼鞋的他,已不敢輕易談戀愛了,只有眼前若即若離的她,才覺得她是他愛的那種類型,纔不惜血本的對她投主對慕氏投下一大筆——
他總算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