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您說您已入贅胡府家,那現在入贅嶽府是怎麼回事?”
在現代,就他這個情況都可以把他列爲重婚罪,抓入監獄坐牢了。
那能讓他逍遙法外呢?
只要一上網,他的個人訊息全都顯示出來。
但這畢竟是在古代,訊息閉塞的年代。
而嶽府堂堂千金女卻招了個二婚男爲婿,還是個耕夫出生的,說出來不怕被人笑掉大牙纔怪,酸!
“小傢伙,別激動,”看童童那麼激動的樣子,還大有從石凳上跳了起來之,他把童童壓了壓道:“我這不是想跟你商量對策來嗎?”
他也覺得自己入贅胡府上門女婿,現在又入贅嶽府爲上門女婿:總之一個不好吧?
胡府也不賴呵!
況嶽總帥可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胡府以牛崗村來說,都能算是首富了。
但不論入贅那一個都不是他所能馳騁的,就說後來入贅嶽府爲乘龍快婿已成板上釘釘的事了。
他也有想過要實話實說的……但就當時那情景,哪有他一個更夫的說話權呢?
他還來不及消化,很快就成爲嶽府入贅的乘龍快婿了。
況嶽府千金女確待他不薄:她把戰袍事件所有罪責都攬到自己的身上、而一肩挑,沒不令他感動的。
他只須做好嶽府上門的乘龍快婿。
但他痛定思痛後又要去想想曾經一起在牛崗村同甘共苦的美嬌妻胡惠娘。
他現在都苦惱至極了,若能有分身之術,一拍而成爲二身的話,他現在就不用這麼苦了。
“我不知您在說什麼?”她就是他新婚還在蜜月期的妻子好不?
而他現在卻要跟她這新娘子商鶴有關他在牛崗村上早已入贅另一女子的勞雜子事?
真是豈有此理!
他手把她從後背勾着:“童童,你還聽不明白我的意思嗎?那我再重說一遍:我曾在牛崗村入贅爲胡府乘龍快婿,現在又承蒙嶽小姐對吾的厚愛入贅爲嶽府乘龍快婿!”
他看她鼻子不是鼻子,臉子不是臉子的樣子,真不知他哪兒說錯了?
嶽府給她多少好處費呢?
“您?”他面對面跟老婆說他前曾入贅胡府……的嗅事?他還真是坦白哇!
“我經歷兩事,都能把你氣的這樣了,別人更不在話下了?”他幽默道。
他還真的不知他氣從何來呃?
但他哪裡知道?她就是他其中之一的美嬌妻呃!“無論如何,您應想方設法辭掉任一個……”
她爲她魂穿身體打抱不平,那麼重量級小姐入贅更夫爲夫婿,居然更夫還曾入贅胡小姐——
這麼一來她豈不連更夫的妻子還不是還是妾呢?
古代訊息就是閉塞,連官至巡撫的爹還不知更夫的底細,把他入贅爲上門女婿而她成爲他的第二。
真是悲哀哇!
“您有沒設身處地爲對方想一想:您入贅的二個妻子,把愛分心了,”看他聽的懵懂的樣子。
“她倆都一心一意地對待您,是不?”他一聽點點頭。
“但您卻把愛拍成二份給她或她,這樣好嗎?”他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