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有個好皮囊,還對自己這麼孝順,可以好好的利用利用!
上官明雖然是皇商,可這野心也是不小的。
要不然他怎麼會特意娶那麼多漂亮妾侍,生那麼多漂亮女兒,然後每個庶女都是一及笄就被送人了。
是了,是送人,不是嫁人。
上官明是個商人,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
上官婉兮這具身體的原主是個唯唯諾諾,甚至有些自閉的人,上官明不是沒有想過培養培養這個女兒的。
畢竟至少有一副這麼好的皮囊。
可是原主太笨了,教她歌舞她也只會傻站着,還手腳不協調五音不全。
於是,上官明才把上官婉兮扔在後院裡任其自身自滅。
就在剛纔,上官明看到夏季的表現之後,突然想到不會歌舞也可以啊!
只要裝裝柔弱,男人自然把持不住。
眼看着這個五女兒已經及笄了,是該出手了。
說是出手,還不如說是當成禮物一樣送人。
至於送給誰,這是個問題……
按照夏季的想法,她要進皇宮。
想要修復漏洞,進皇宮去勾心鬥角,這是最合適不過的。
因爲她知道,上官婉如會進皇宮。
上官婉如那個女人,可是立志要當母儀天下的皇后的人。
她不去爭一爭,纔不正常啊!
至於伺候皇帝……到時候用積分買幻藥就是了……
在上官明決定要把夏季賣個好價錢之後,給她的待遇立馬就不同了。
一等丫鬟兩個,二等丫鬟四個,三等丫鬟六個,還安排貼身嬤嬤。
至於吃的東西,和住的地方,都好了不少。
看到夏季一下子就被重視了,上官婉如的心情很不爽。
她瞭解父親上官明,知道上官明突然對夏季這麼好,是因爲看到了夏季身上的價值。
價值……
其實上官婉如也想過找個道士來,說夏季是妖邪,這樣肯定能解決夏季了。
可是她又覺得那樣行不通,如果夏季轉過頭來說她也是妖邪的話,那又該怎麼辦呢?
上官婉如也害怕,害怕那些個道士真的能看出來,她跟夏季都是‘重生’的。
所以想來想去,她還是什麼都不能做!
“該死的上官婉兮,你想要進宮是嗎?想要跟我爭是嗎?!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皇上是我的!我的!”
重生一次,她不能像之前那樣了。
一定要,先下手爲強!
——
轉眼,夏季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一個月了。
她的身體在半個月前就已經‘恢復’了,這半個月都在學禮儀之類的東西。
還有兩個月就是選秀的日子了,上官明想了一下,把夏季也送去參加選秀最合適不過了。
選中了當然是好,就算選不中,之後也會被其他達官貴人選中的。
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很緊急。
剛開始的時候上官明還很擔心呢,畢竟他知道這個五女兒是有多麼笨。
可沒想到病了一場之後,五女兒突然開竅了。
不管是什麼,總一學就會,教導嬤嬤對夏季讚不絕口。
就連聲樂先生也是對夏季讚不絕口,說她是可塑之才。
這樣一來,上官明就放心了。
專門給夏季請了很多教導先生和嬤嬤,專門給她灌輸知識,讓她在這兩個月裡學完之前沒學的。
夏季曾經進皇宮當過妃子,也曾經當過閨閣千金。
所以這些知識對於夏季來說,其實是很熟悉的,根本不需要再學。
……
承王府.主院書房.
“上官婉兮真的在選秀名單中?”顧言禹沉着臉,看着自己身邊的暗衛。
他這段時間沒敢去找夏季,因爲他知道夏季在生氣。
但不去找夏季,不代表他沒關注着。
他知道夏季在學禮儀和才藝,聯想到這個世界的原劇情和漏洞所在,顧言禹有了個不得了的猜測。
那就是夏季爲了做任務,要進宮!
開玩笑,他能忍受夏季進宮去服侍別的男人嗎?!
就算是知道夏季不會真的服侍,他也不能忍受啊!
爲了確認,顧言禹還專門找人去皇宮裡打聽選秀名單。
看來,夏季是真的要進皇宮……
當天夜裡,已經有一個月沒見到夏季的顧言禹夜探了上官府。
他剛到夏季的房間,就聽到夏季開口:“你還沒走?”
乖乖現身,顧言禹嘿嘿笑着,弱弱的看着夏季:“夏……婉兮……”
“我叫上官婉兮。”夏季眼神淡淡的看着顧言禹。
一個月沒見,夏季以爲顧言禹已經走了的。
真是,臉皮夠厚啊!
顧言禹連連點頭:“是是是,上官婉兮,上官小姐!”
“承王爺深夜到訪,所爲何事?”夏季還在繡花,針線交錯,很快就繡好一朵栩栩如生的花兒。
顧言禹伸長脖子去看,他還沒見過夏季這個技能呢。
結果夏季瞥了他一眼,立馬把脖子收回來。
輕咳一聲,顧言禹說:“我是想來問問……你真的要進皇宮嗎?”
夏季繡花的手頓住,擡起眼皮,看着顧言禹:“我進不進宮,跟承王爺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顧言禹差點跳起來。
“想要完成任務有很多種方法啊,爲什麼一定要這種呢?我可以幫你的啊……”
顧言禹話還沒說完,就被夏季給打斷了:“我說過,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你要麼離開,要麼老老實實的待着!”
夏季決定了,不再給顧言禹任何可以接近她的機會。
她怕再這麼對顧言禹妥協下去,會養成不好的習慣。
如果她真的習慣了顧言禹的存在,那到時候該怎麼辦?她不敢想象。
顧言禹也看出來了,夏季這次的態度很堅決,比任何一次都要堅決。
爲什麼?爲什麼一下子對他豎起了那麼厚的牆?顧言禹想不通。
有些失落的垂下頭,顧言禹說:“我知道了,我會老老實實待着的。”
說完,顧言禹就離開了。
一陣風吹過,撩起了夏季的頭髮。
房間裡,再次只剩下夏季一個人。
夏季忽視了心裡的那一點點不起眼的失落,怔楞了片刻之後,繼續繡花。
她告訴自己,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不需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