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後，顧子夜特別淡定的來了一句：“流言而已，不足爲懼。”
“師傅對徒弟好一點也有人說了嗎？”
她侃侃而談，“這是一個武俠遊戲，數百年前的江湖，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我們現在這樣，不過是遵從歷史而已。”
“幫主，只是這件事情的話，我們要回去刷級了。”
“……”
原來從頭到尾，最淡定的竟然是主人公，血染揮揮手，“只是告訴你一句，既然沒事，那就算了。”
“嗯。”
旁邊的安十三始終一言不發，一副小媳婦徒弟的樣子。
上馬，伸手，再上馬。
這仨動作行雲流水，甚至是賞心悅目，還帶着一種瑪麗蘇的光環閃爍着。
嗯……
大家一瞬間都開始yy起來了。
十七閒和長安十三少兩個人之間到底有什麼jq呢？
幫主禁止在幫會裡談論這個消息，於是大家組建了一個小聊天室交流感情。
a：“我覺得兩個人很般配，很有p感啊，上次押鏢，我看十三一直看着十七的方向，以爲他是在看那個妹子。”
a：“現在想想，那個眼神妥妥的是對着十七的，沒有想到……”
b：“是啊，贊同，你們都不知道上次十三殺那個大寫的天下的時候，嘖嘖，殺父仇人，奪妻之恨都不會這麼絕。”
：“也是，上次兩個人生死離別的眼神，還有騎馬的時候兩個人的神態，明明就在一起了。”
討論了很久，都是各種各樣的，不管怎麼樣分析，都覺得兩個人有一腿的感覺。
走的時候，依舊是無數人注目。
安十三在顧子夜身後查看論壇，其實——
這裡寫的完全都是他的心理動態啊，就是不知道師傅想的是什麼。
他有些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師傅，你對……男男這個事情是什麼感覺啊？”
“嗤。”
顧子夜笑了起來，“徒弟，爲師問你，你對我，嗯？”
“我——”
他低着頭，不言不語，“師傅，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馬在這裡忽然停了下來，顧子夜看着安十三，我擦，不會吧，這樣就要表白？
“……”
“你歧視同性在一起嗎？”他的眼睛裡就差寫着，我喜歡你，希望你不要嫌棄我了。
顧子夜勒着馬，嗯了一聲，“我不歧視。”
“我覺得愛情原本就是沒有條件的，自然也是可以突破性別的。”
“！”
那一瞬間，安十三真的感覺，自己的告白就要成功了。
他不歧視，真愛是突破性別的。
心裡狂喜起來，“那師傅，如果我喜歡你，你會歧視我嗎？”
顧子夜低聲笑了起來。
“十三，我還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
“我需要一點時間考慮一下。”他重新拉着馬，“還是先去升級吧。”
“……”
完全沒有答案的答案。
完全不像告白的告白。
安十三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是默默的跟着他一起去了刷怪點。
每次都重複一個動作，心不在焉刷了很多怪之後，顧子夜叫他過來休息。
然後很自然的踮起腳摸了摸他的頭。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