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逗你了，今天晚上目標人物就會出現在酒店裡，我們一起出去擼串吧。”
“……”
顧子夜呵呵兩聲：“就連擼串都知道？”
“我去過的地方很多。”葉敘給了顧子夜一個眼神，“今天不要穿得那麼好看。”
顧子夜嗯了一聲。
就要穿得那麼好看。
葉敘消失了一整天，晚上的時候，顧子夜看着他西裝革履的出現，昂起了自己的頭。
精緻的妝容，優雅不失大方的禮服。
身上還有一股清淡的香水兒味兒，葉敘搖搖頭：“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
“不聽我的，那直接下去吧。”
兩個人一開始訂的房間在頂樓總統房，下到一樓才知道，這裡貌似被清了場，來來往往的都是衣着非常正式的人。
顧子夜挽着葉敘的手，雖然兩個人目前不對盤，但是怎麼說，她跟葉敘也是一條繩子上的嗎砸。
看顧子夜這樣子，葉敘覺得很好玩兒。
雖然任性，但是該懂的，都懂，人情世故什麼的一點也不差。
好好培養，假以時日也是一代接班人。
“來，我們去走走。”
葉敘也很紳士的摟住了顧子夜的腰，很虛的放在那裡，並沒有吃豆腐。
路上遇到了很多人，大家都很和顏悅色的打招呼。
顧子夜發現葉敘在小提琴家裡還算有名氣的，好多人都認識……
“你小提琴拉的很好？”
“你覺得呢？”葉敘只給了顧子夜一個帶着笑意的下巴，很快，葉敘停了下來。
顧子夜擡眸。
“三點鐘方向那個端着紅酒的男人，就是我們的目標。”
一個穿着金色西裝，打着領帶的男人站在一羣女人中間，他的臉上滿是虛浮的笑意，手裡的紅酒不停的打着漣漪。
顧子夜看着，臉上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厭惡。
這樣的男人，有多遠滾多遠去吧。
“李陽，鋼琴大家李斯的兒子，他身邊圍着的那些，應該是想要拜入李斯門下的女孩子。”
“你看看，紅塵浮華，就這樣被人掌握在手裡了。”
他搖搖頭，“我現在知道爲什麼子儼拼了命想要打拼一個江山出來了，你在，他愛你愛到這樣的地步，怎麼捨得你以後爲了這樣的事情折腰。”
顧子夜不懂，卻在這一瞬間，爲那個叫做顧子儼的人心傷。
她已經不算是他妹妹了。
“是不是覺得很感動？”
葉敘綻放笑容，“好了，我們過去。”
還沒有等葉敘靠近，那邊的李陽就自己擡起了頭，“喲，葉先生又回來帝都了。”
“這位是誰啊？這小臉……”
他的目光掃過顧子夜，顧子夜皺眉，這個男人，她不喜歡。
葉敘不露聲色的擋住了顧子夜，臉上的表情很矜貴，眼神也很鄙視。
“這是我的學生。”
“你也有學生了？啊哈哈——”
“比起你，我肯定是要有學生了。”他風涼的說了一句，“你就別有學生了，要不誤人子弟，要不送人子弟。”
說着，他還哂笑的看了某些女生的肚子一眼。
“你——”
“不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