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話說完之後，她就下了臺。
但是這些人的驚鴻一瞥，都看見了她。
很美很美，在狼牙這個地方，竟然也有這樣的美人。
真的和好很好，抿着脣，彷彿看到了無數的光芒涌動。
來介紹顧子夜的人是顧航，作爲夸人的某一把好手，顧航咳咳了兩聲，就開始念顧子夜的生平。
那叫一串高大上，洛陽已經聽過一遍，還是忍不住爲顧子夜感覺到自豪和驕傲。
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者她，深情，迷惘，跟隨。
顧子夜很久就感覺某個熾熱的目光一直打在自己身上，轉身看見洛陽，微微一笑，然後擡手打了個招呼。
他的心陡然激動起來。
她看見他了，並且跟他打了招呼。
散會之後，顧航看着洛陽那堪比機關的目光，咳咳了兩聲看着顧子夜，“子夜啊，你要不還是去看看洛陽吧，我……我要被煩死了啊。”
“他真的很喜歡你，這麼多年，你這麼多追隨者，我還沒有看見過這麼認真的呢。”
“哦。”顧子夜翻了個白眼，“你去把人領到後頭來吧，我在哪寫會兒再回去。”
“嗯。”
帶人開着小竈去後面，有清茶瓜果，但是洛陽看不見。
他從進來開始，眼裡只有顧子夜一個人。
“教官。”
離開了那裡，依舊是叫教官。
顧航是個很有眼色的人，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他這個特大瓦的電燈泡了，所有他愉快的決定，先走爲上。
吱呀一聲，門關上了。
“不用叫教官了。”
這是個信號，很好的信號，這句話，似乎是在告訴他，要叫她的名字。
心跳都然迅速增加，整個腦海裡，充滿了yy的全景圖。
然後——
“現在已經不是在之前那個班了，你叫我教官不合適，叫我上校就好了。”
“……”
一個階級感更加分明的稱呼。
“上校。”
“找我有什麼事情？”顧子夜看着他，“你很急的樣子。”
“嗯，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上校，我……”真的很想要一個答覆。
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種渴望，顧子夜搖搖頭，“我還不能給你答覆，因爲我也沒有確定這種感覺。”
“說實話，我不喜歡軍營裡的人，如果需要一個未來，我不會選擇一個在這裡的，太危險了。”
簡直就是朝夕不保，倒黴的時候，說不定明天人命就沒了。
他沒有再說話，因爲這的確是實情。
“可是——”
“所以我在考慮，我對你的喜歡，足不足以打破我自己的壁障。”
“！”
等等！別的洛陽的沒有注意，但是這句話——
我對你的喜歡，她承認了，她喜歡他。
“男主好感度+5，目前男主好感度：55，目前積分餘額：6000。”
喜歡。
心被柔軟的感覺塞滿，他點點頭，“我知道，我可以等你的答覆的，真的。”
“可以就好。”
氣氛慢慢的安靜了下來，顧子夜道，“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就先出去吧，我們兩個在這裡，影響不太好。”
“是，我知道了。”
要離開之前，洛陽鼓起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