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裡坐滿了人，都是來聽顧子夜和顧予白的演講的。
一家裡，一前一後，兩年時間在這個城市裡出了兩個b大的高材生，而且都是狀元。
一文一理，怎麼看都感覺是童話裡的事情，但是兩個人站在面前的時候，大家還是震驚了。
老師很自豪，今天教室裡面幾乎坐滿了人，兩個人一把椅子，或者站着，在窗口的數不勝數。
顧子夜很顧予白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也不怕。
後來，大概就是一羣人問兩個人，b大是個什麼地方，或者問兩個人有什麼學習方法。
來這裡，斷沒有打擊別人積極性的，兩個人都開始猛灌雞湯。
臺上的老師也覺得兩個人是可造之材，整整一個上午，兩個人都沒有離開這個教室。
“辛苦你們了。”老師看着顧子夜和顧予白，臉上滿滿的都是自豪，“你們在b大？”
“多謝老師關心，我們很好。”
老師叮囑了兩個人一些簡單的事情，也許是因爲年紀稍微有些大了，或者是日子更平和了。
這位老師的臉上寫滿了對小輩的關懷備至，兩個人不會拒絕這樣單純的關懷。
中午，在食堂裡面吃了一頓之後，兩個人準備走回王校長家裡。
出校門，忽然看見了那個在兩年之前還特別火的大頭貼照相館。
還是那樣的海報，那時候是很q很萌的，但是現在來看，平白多了一種年代感。
顧子夜對這個很感興趣，她看着顧予白，“我們進去看看吧。”
“一起照相留念吧。”
“好啊。”顧予白向來不會拒絕顧子夜的要求，何況這次還如此簡單。
裡面還是很乾淨的，一臺用來照大頭貼的粉色在那裡。
老闆好像在看電影，因爲前面並沒有人坐着，探出頭看樂一眼，老闆站了起來，“你們是來拍大頭貼的嗎？”
顧子夜點了點頭。
這玩意兒的價錢和之前還是一模一樣，兩年啊，什麼都沒有變化。
五塊錢二十張，兩個人站在狹小的空間裡，互相挨着彼此，顧予白有些不自在，他看着顧子夜，“我們……怎麼拍？”
“過來。”
顧子夜隨手拿起旁邊一個小兔子公仔，沒有想到這邊雖然門庭清冷，但是裡面的配件都還是乾淨的。
冬日裡，小公仔竟然帶着一種淡淡的陽光的味道。
因爲是大頭貼，所以……兩個人的頭貼在一起。
顧予白感覺自己的臉已經完全跟顧子夜的臉貼在了一起，那種柔軟的觸感一直蔓延到自己的心裡。
喘了一口氣，顧予白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偏偏顧子夜已經看見了紅了臉的顧予白，她驚訝一聲，“哥哥，你是不是很熱啊？”
“你臉好紅啊。”
“啊？”顧予白搖頭，“沒有。”
咔嚓一聲，一聲又一聲，兩個人拍照比較隨意，可能是因爲長得好，所以照片效果挺好的。
“最後一張了，哥哥你親一下我吧。”
她微笑着發出了這個邀請，顧予白嚥了一口口水，，這真是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邀請。
他問，“親哪裡？”
“臉啊，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