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暮笙身上的傷痕除非是特別樣子,否則許霖楓根本不會爲葉暮笙包紮,而且還總是會變態地欣賞着葉暮笙被他折磨得傷痕累累的悽慘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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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葉暮笙褪去了衣物,踏入了裝滿了熱水的浴缸裡,面無表情擦拭着被許霖楓觸碰過的肌膚,像是感覺不到熱水侵入傷口的疼痛一樣。
“……”突然想到了什麼,葉暮笙手上的動作一頓,緩緩垂下眼睫,視線落在了冒着熱氣的水面上。
朝醉溪見此,以爲葉暮笙又起了自殺的念頭,心疼的同時又希望葉暮笙能夠成功,早點擺脫那個魔鬼。
可葉暮笙卻只是沉默了片刻,便收回了視線,靠在浴缸的上面,擡眸凝視着天花板,喃喃自語道:“媽媽,我好想來陪你們……”
說到這裡,葉暮笙話一頓,擡起手臂盯着手腕上的鐵鏈,平靜黯淡的桃花眼中泛起了漣漪,迅速劃過一抹厭惡和恨意。
但很快所有的情緒就散去,那雙桃花眼中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平靜,蒼白的脣瓣甚至勾起了弧度,臉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
可這笑容裡卻摻雜的絲絲冷意……
可能是想到了遠在天堂的母親,葉暮笙最終快速洗了洗身子,聽見屋外傳來的腳步聲,便迅速從浴缸裡面踏了出來。
緊接着畫面一轉,便已經是幾年後了,這時葉暮笙身上的鐵鏈已經被褪去,正乖巧地坐在許霖楓的腿上,含笑喂着辦公的許霖楓吃着水果。
用竹籤把一塊哈密瓜塊喂到了許霖楓的嘴裡,葉暮笙歪着腦袋凝視着許霖楓,出聲詢問道:“爸爸,這個甜嗎?”
“甜,只要暮暮喂的,都甜。”許霖楓側目對上了葉暮笙的視線,俊美的臉龐沒了陰沉森然,脣角噙笑意,語氣溫柔得似三月春風拂面一般。
葉暮笙笑了笑,又道:“那我繼續喂爸爸……”
說罷,葉暮笙再次插起了一塊水果,繼續喂着許霖楓,等盤子裡面的水果吃完了,許霖楓也差不多把文件都處理了。
走到衣櫃面前,許霖楓取出了自己的睡衣,回眸看向了坐在牀上的葉暮笙,淡淡笑道:“你自己玩會兒,爸爸先去洗個澡。”
葉暮笙乖巧地點了點頭,應道:“好,我等着爸爸。”
就在許霖楓關上浴室門的瞬間,葉暮笙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着,扯了扯眼底劃過一抹嘲諷,不只是嘲笑許霖楓,還是嘲笑他自己。
擡眸瞄了一眼許霖楓剛纔使用的電腦,葉暮笙緩緩勾起了脣角,桃花眼中泛着冷意跨下牀朝桌子走了過去。
這裡是許霖楓的屋子,裡面並沒有和葉暮笙屋裡一樣安裝監控器,花了幾年的事情,葉暮笙用乖巧懂事僞裝着自己,成功讓許霖慢慢放下了戒心。
因此葉暮笙開始慢慢收集證據了……
就在葉暮笙剛剛走到桌子面前時,畫面再次轉變,由葉家的臥室變成了嚴肅的法庭,被告人是面無表情的許霖楓。
而原告卻是西裝革履,身量瘦弱膚色蒼白,脣角噙着溫和淺笑的葉暮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