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人出了九千兩便沒人加價了,梅茹笑了笑,側身輕輕靠在鐵籠上,白皙的手指探進鐵籠中捻起了一縷髮絲。??火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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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就這樣結束了。
這小鮫人還可以賣出更高價格的……
把玩着指尖的秀髮的同時,梅茹目光在臺下掃視了一圈,揚起紅脣笑道:“九千兩一次,這麼可愛動人的小鮫人,各自不想帶回家好好疼愛麼?”
聽着梅茹當衆這樣說,葉暮笙臉頰的紅暈深了幾分,頂着一張紅通通的眼眸,咬着脣角直接將自己的頭髮拽了回來,一副不想讓梅茹觸碰的模樣。
要疼愛也輪不到這羣人。
但願朝能競價把自己拍回去……
“嘖。”目光掃過自己空蕩蕩的指尖,梅茹笑吟吟地看着被關在籠子的小鮫人,漂亮的臉龐盪漾着一抹趣味。
這哭得梨花帶雨,又紅臉羞答答的模樣,連她看着都快動心了吶!
不過還是錢最重要。
想到這裡,梅茹也不再逗葉暮笙,而是搖晃着手中的小錘子,將目光投向了臺下,說道:“九千兩兩次,有沒有人加價的?梅茹可以告訴大夥兒,這隻鮫人修煉的功法是水系治癒系的,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看恢復能力可好的很,若是拍下他大可放心地在牀上……”
說到這裡,梅茹頗有深意地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但籠子的葉暮笙卻絲絲咬緊了脣瓣,想黑臉瞪人又不行,只能默不作聲,裝作一副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可憐模樣。
這該死的設定,這無奈的人設。
現在自己被下了麻藥,除了哭唧唧,就只能瑟瑟發抖了……
“本少出九千九百兩!”
就在葉暮笙內心十分反感無奈的時候,樓上包間裡的人開始加價了,但二樓悠哉茗茶的某人還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秋曉站在桌子後面,看了眼自家少爺,又將目光投向了剛纔加價的包間,出聲說道:“少爺,樓家的人出價了。”
沈清辭說道:“樓家不是也打算搶七瓣流螢草,怎麼現在就坐不住了。”
說罷,沈清辭聽聞緩緩擡眸,視線落在下面那被關在籠子發顫的身影上,薄脣勾起一抹弧度:“果然是美色誘人麼?”
樓家人都想來玩玩了,那自己再沉默着就有點無趣了。
想到這裡,沈清辭將視線挪到了對面樓家人坐的雅間上,眼底劃過了一抹壞笑,說道:“一萬兩。”
沈清辭說話的時候,故意運起了內力,讓自己的聲音放大回蕩在了拍賣會間,也輕柔地落在了葉暮笙的耳畔。
聽見沈清辭在競價,秋曉驚訝道:“少爺你準備拍下鮫人了?”
白皙修長的手指端起青瓷茶杯,沈清辭脣畔洋溢着淡淡的笑容,宛如春風般悅耳的嗓音響了起來,緩緩說道:“秋曉,競價可不一定是想要拍下。”
這小鮫人漂亮倒是漂亮,但可沒保命的七瓣流螢草實用。而且就算拍下了鮫人,帶回去也很麻煩。
因此瞧瞧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