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謝意從小到大,性格根本沒有改變多少,依舊是那個病嬌暴戾的孩子。只不過在葉暮笙面前時,謝意表現得十分乖巧,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可實際上,這個表面乖巧的孩子,卻是葉暮笙跟着師父奔波不知道的情況下,託人找到了曾經欺負打罵他的丫鬟,拿着鋒利的匕首,將其弄得奄奄一息,滿身都是傷痕。
或許是小時候柳姨娘給謝意造成的陰影,謝意對鮮紅的血液有着說不出的迷戀,看着血液染紅了那丫鬟的衣衫時,渾身的血液都跟着躁動了起來,興奮得難以自制。
幾年前便是如此,如今也一樣,偷偷跟着那兩名詆譭者的謝意,瞧見兩人倒在血泊裡時,歪着腦袋輕輕搖晃着水中的匕首,眼底閃爍着掩蓋不住的興奮。
果然學些武術還是蠻好的!
瞧,這兩個男人都打不過他吶!真的是可憐……
“啊——”削鐵如泥的匕首迅速劃過,鮮血四濺,謝意厭惡地鬆開男人的臉頰,垂眸撇嘴道:“哎呀,真的是,我的匕首都弄髒了吶!”
“唔……”感覺到謝意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剛剛摔在地上的男人害怕地往後縮着,嘴裡沾着了血跡,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盯着地上掉落的紅色舌頭,謝意緩緩蹲下身下,一邊在青衣男子身上擦着匕首,一邊笑道:“不過……這樣就不會亂說話了吧?”
鮮紅的血液不停從嘴裡溢出,兩人男人看着笑吟吟宛如從地獄走出的謝意,害怕的渾身發抖,想反抗又不敢動彈。
目光冷冷地掃了眼地上像是蟲子一樣爬的兩人,謝意起身緩緩勾起了脣,拍了拍身上沾着的灰塵,將匕首的鞘插好,重新放回了兜裡。
隨即,謝意威脅了他們幾句,待他們乖乖點頭不敢報警後,這才喃喃自語着,轉身走出了這荒涼的小巷。
“哎,割了舌頭沒死吶!不過……衣服髒了,不能去見暮哥哥了……”
其實謝意之所以敢大膽地當街湊人割舌,是因爲如今出於戰亂期間,外有日本鬼子,內又是龍爭虎鬥,山上還有兇猛的山賊,早就人心惶惶,沒有管這種事情了。
而且就算暴露,沒出人命,大不了就是賠償一些錢罷了,謝意做事本就隨心所欲,怎麼高興怎麼來,因此做起這種事情來,根本沒有絲毫猶豫。
第二日,謝意換上乾淨的衣衫,趁着葉暮笙不用上臺表演,又跑去了葉家班住的地方,敲開門就跑進了葉暮笙的院子。
目光觸及道那抹熟悉的身影,謝意正欲出聲喚他,可瞧清葉暮笙在作畫後,立即將喉間未溢出口的話音嚥下,踮起腳尖悄悄咪咪走了過去。
停在葉暮笙的背後,謝意脣角噙着濃濃的笑意,伸手捂住了葉暮笙的眼睛,垂眸湊到那白皙的耳畔,柔聲道:“猜猜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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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就行了,別當真,謝意壞小朋友的行爲切勿模仿,這個位面的背景我不便寫,就是以前打仗的時候,愛你們,麼麼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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