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策馬狂奔了一段路,樓殊臨便強行將星寂拉住,讓它緩緩停下了下來。
“爽了一下就行了,我怕再跑下去,寒冷刺骨的冷風會吹得你生病。”樓殊臨對懷中的美人兒說道。
葉暮笙纖細白皙的玉手放在樓殊臨拉着繮繩的手上,乖巧地點了點頭,應道:“嗯。”
“下次可不許這樣鬧了。”樓殊臨沉聲道:“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不是有你在嗎?”葉暮笙回過頭,對上樓殊臨深譚般的眸子,波光瀲灩的桃花眼中泛着溫柔的笑意,聲音似清泉,清明婉揚,汩汩流入樓殊臨的心間。
不是有你在嗎?
原來暮笙對他如此信任……
樓殊臨在心中默唸了一遍,葉暮笙的依賴信任使得他脣畔溢出了一抹淺笑,黑眸含着寵溺,手反握住那雙白皙嫩滑的玉手。
兩人含情脈脈相望之時,武功高強的樓殊臨忽然聽見了遠處傳來了刀劍相碰的打鬥聲。
見樓殊臨移開了目光,朝某處探去,葉暮笙疑惑道:“怎麼了?”
樓殊臨蹙眉,解釋道:“那處有人在打鬥。”
樓殊臨話音剛落,只見四個黑衣人追着一個士兵衣着的男人,朝他們這邊本了過來。
葉暮笙臉色一變,趕緊說道:“那士兵……是我們國家的人,去救他。”
“嗯。”樓殊臨沉着臉,抽出腰間的佩劍,一手抱着葉暮笙,運起輕功迎了上去。
見到有人來了,那傷痕累累的士兵眼中忽然泛起了希望,嘶啞着聲音,朝他們揮着手:“救……救我……”
雖樓殊臨一劍揮了過去,爲士兵擋下了致命的一劍,但士兵還是兩眼翻白,吐血倒在了地上。
葉暮笙從樓殊臨懷中掙脫出,趁樓殊臨對付黑衣人之際,連忙去查探士兵,可遺憾的是士兵已經中劇毒死了。
就算他身爲醫者,也不能起死回生,伸出手將士兵的眼睛合上,葉暮笙柳眉微皺,輕輕嘆了一聲。
“他已經死了,殊臨抓一個活口。”葉暮笙對以一敵三,還處於上風的樓殊臨說道。
樓殊臨招招陰狠致命殺了兩個黑衣人,隨即手一揚,在黑衣人快自殺的時候,迅速點了他的穴道。
“你們是什麼?”樓殊臨俯視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扯下他的黑色面巾,語氣陰森道。
黑衣人雖然動彈不得,但卻瞪着樓殊臨,冷笑道:“呵……有種就殺了我!”
就在樓殊臨黑着臉,正欲出聲時,葉暮笙走了過來,把從士兵身上搜出的信遞給樓殊臨:“你看看這封信,那個士兵是武狀元派回京送信的人。”
樓殊臨冷冷地瞥了一眼黑衣人,就開始查看這封染着鮮血的信,隨着樓殊臨一目幾行瞧完這封信,原本陰沉的臉色更差了。
“邊疆守不住了,而且也派人送消息至京城,可無論是飛鴿傳信,還是派人回京,都一一被人截住,殺害了。”緊緊捏着手中的信紙,樓殊臨黑眸含着戾氣,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