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一出現,整個偏殿裡的氣氛就立刻變得凝重壓抑起來,而且柳京翰一眼就看到了墨言的身上居然就掛着那一塊鯉魚佩,雖然只是遠遠一眼,但是也足夠清楚的看到是和自己手中那一塊一模一樣的。 )
柳京翰忍不住的蹙了蹙眉頭,下意識的按了按自己身上帶着的玉佩。
“陛下恕罪,微臣來晚了。”
墨言往殿中間一站,衝着林悅點了點頭。
“左相大人免禮吧。”
林悅已經習慣了墨言的目無君主,要是害怕皇上,那就不是墨言了。
“左相大人,請入座。”
林悅擡了擡手,墨言看了她一眼,這才轉身到了一旁的座位上坐下。
“不知陛下,這宴會,是什麼名堂?”
墨言一坐下,就看了一眼一旁的柳京翰,隨即擡頭問了林悅一眼。
“恩。”
林悅目光一閃——
尼瑪,什麼名堂你不知道嗎?還非要我臨場發揮編一個是不是?
對於墨大人的心機,林悅是真的服了,求不虐。
…………
“柳侍郎從京外辦案回來,他很久不見左相大人,對你……甚是想念啊!”
林悅沉吟了一下,突然間來了一句。
柳京翰:……
墨言:……
柳侍郎想念左相大人神馬的,盧總管都覺得自己要被陛下的藉口嚇到了。
可是林悅卻突然衝着下面的兩個男人微微一笑:“柳大人,你說是吧?”
“呃。”
柳京翰覺得自己還需要重新定義皇帝陛下,這根本還是昏君麼。
而墨言則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悅:“其實微臣也很久沒看到陛下你,對陛下你……也甚是想念呢。”
“咳咳。”
林悅差點被墨言的話嗆到——
調戲,這是紅果果的調戲。
林悅深吸一口氣,突然拿起了自己的酒杯:“哈,既然咱們君臣感情這麼好,那朕就敬左相大人一杯,你今天可是來遲了,要自罰三杯!”
說話間,林悅已經把自己杯子裡的酒一口氣喝光了。
墨言也不言語,只是默默的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連續喝了四杯酒,這才擡起頭,衝着林悅淡淡的點頭。
“左相大人真是好酒量。”
一旁的柳京翰突然起身衝着墨言舉了舉杯:“下官也敬你一杯!”
看着柳京翰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墨言垂了垂眼眸,微笑着搖晃了一下自己的酒壺:“柳侍郎客氣了,本相也回敬你一杯!”
說完,墨言就拿起酒杯又把一旁的一個空酒杯斟滿酒,隨即把自己面前的兩杯酒,一杯一杯的喝了下去。
只是這一次,酒一下肚,墨言忽然覺得腦中昏昏沉沉的,視線裡也是一片模糊。
這酒……
眼看着墨言昏倒在酒桌上,林悅立刻衝着柳京翰使了個眼色。
“左相大人,左相大人你沒事吧?”
柳京翰立刻奔到了墨言的身邊,見到他是真的昏了,柳京翰立刻動作飛快的解下了墨言身上的玉佩,然後把自己的玉佩也拿了出來,兩塊玉佩都放在了林悅的面前。
林悅拿着兩塊玉佩在燭火下看了看。
天衣無縫。
墨言找人新作的玉佩,居然和原來的那一塊兒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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