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着老夫人的話,同時也將自己的視線看了過去,望着那些人,臉上各種神色泛起,呈現在墨老夫人的面前。
“一號,餘俊清。”身後的阿森,開口唸着他們的名字。
在念出這個名字下,身後那羣特種兵,排行在左邊第一列的男子走了出來。
然後,半躺在旁邊的一個躺椅上。
這個樣子……好像是在衆人的面前示範着。
第一號餘俊清對於這個情況,還是有些牴觸的。
他身爲第一個上場的人,若是自己的手法被別人給學去了,那可如何是好?
自己還靠着這一門秘技生存的。
有些牴觸的看向了對面的墨老夫人,“老夫人,請問可以給予一個安靜而沒人的房間嗎?”
墨老夫人聽着餘俊清的這話,臉上不解,卻沒有答應。
“就在這裡吧!到時候該被催眠的人,身旁也有這麼多人看着的!”以爲是餘俊清不好意思。
然而,人家餘俊清根本就不是不好意思。
這讓餘俊清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轉過頭有些爲難的看了一遍自己身旁的同行,但是,這一份工作,又是自己以往連觸摸都觸摸不到的高度。
墨家!
走在國家最前線的資產家族。
“好的!”餘俊清隱忍着自己的那一股不爽,往那個躺椅而去。
墨老夫人的視線隨着餘俊清的身子過去而過去,一直看着餘俊清的動作。
餘俊清爲了避免自己的同行知道了自己的催眠手法,所以有些收斂,不敢將自己的真功夫全部展現出來。
於是——
就發生了眼前這一幕,根本就像是搞笑那般,那個特種兵看着眼前的餘俊清,有些懷疑。
這個人……真的是簡歷上說的牛津大學雙學位的心理學專家嗎?
墨老夫人在看到特種兵那炯炯有神的眼睛,根本沒有一絲犯困的模樣。
心底對這個叫做餘俊清的十分牴觸,很嫌棄了起來。
竟然作假!
“好了!可以了。”墨老夫人看着餘俊清的眼神都冷了下來,絲毫沒有了之前的那一股熱切。
餘俊清站在了那裡,有些懊悔。
誰知道眼前的這個特種兵是這麼厲害的抗過催眠的人。
有些尷尬,但是卻不得不開口,“老夫人,請稍等,我還有些辦法尚未來得及使出來,催眠是一個過程,緩慢的進入睡眠狀態,對人的身體傷害沒那麼大!”
餘俊清的話,老夫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剛纔餘俊清那個尷尬的動作呢。
“不用了!”這麼縮頭縮尾的心理學專家,對自己兒子而言,也沒有什麼幫助。
“二號,陳寧清。”
……
“三號……”
對於眼前這些讓自己千挑萬選選出來的催眠專家,一個個都沒有任何卵用。
墨老夫人差點沒有將自己手中的資料狠狠地打在他們臉上了。
簡直就是在戲耍着她。
“十一號,洛笙歌。”
最後一個,對於洛笙歌,墨老夫人真心沒有看上,對她,只不過是一種應付般的態度在裡面而已。
而站在身後的特種兵,也走了出來,同時躺在了某個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