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漸漸的降臨,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了房間裡,灑在了厲河歌的身上。
白日裡那白蓮兒將滿漢全席一一的端上來,又一一的端下去,可是累壞了她。
所以現在的厲河歌纔得到了一份清閒,厲河歌抱着兔子,大手撫摸着小兔子的毛。
“小兔子,我本來以爲我會死的。”厲河歌的聲音有些冷冷的,但仔細聽去,似乎又帶着一絲迷茫。
舒小萌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擡起頭來看向厲河歌。
厲河歌卻沒有低頭看舒小萌,而是將眼神投向了不知名的遠方。
“但是那天我看到了一個穿着白裙子的女孩。”他對着一隻兔紙述說着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似乎想用這樣的方式排解一下心中的迷茫。
舒小萌安安靜靜的聽着,她沒有想到,近乎沒有意識暈厥的厲河歌竟是能夠把當時的事情記得那般清楚。
“可是我沒有看清她長什麼樣。”厲河歌的語氣帶着一絲惋惜。
舒小萌默默的抽了抽嘴角,她該慶幸厲河歌沒有看到她長什麼樣嗎?
“但是……”厲河歌突然停頓了一下,這個轉折嚇的舒小萌一懵。
但是……但是什麼啊?你倒是說清楚啊!
厲河歌低下頭,與小兔子紅彤彤的眼睛對視着。
“我記得她的味道。”厲河歌近乎一字一頓的說道,語氣裡泛着不明的意味。
舒小萌心中一驚,厲河歌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發現自己了?
不……不可能吧?兔子變成人什麼的,簡直太玄幻了吧?
厲河歌身爲一個唯物主義者,應該……應該不會相信的吧?
舒小萌不確定的看着厲河歌,紅彤彤的眼睛閃過一絲慌亂。
而這絲慌亂被一直盯着小兔子的厲河歌看了個正着,他心中疑惑更大。
厲河歌斂着眉,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着舒小萌的背。
“我跟你說這麼多有什麼用呢?你這個小傻子。”
舒小萌聽到這句話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來厲河歌這是寂寞了,所以纔會跟一隻小兔子說這些東西。
他一定沒有發現些什麼,一定沒有!
舒小萌漸漸的放鬆了下來,小小的身體在厲河歌的撫摸下也變得越發的柔軟。
感受到這一切變化的厲河歌眼裡劃過一絲精光,也沒有說什麼話,只是撫摸着舒小萌的手越發的輕柔起來。
全程圍觀的系統:……這屆的宿主簡直不行!
絲毫不知道自己被系統吐槽的舒小萌窩在厲河歌的腿上,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現在的她可是一隻小奶兔,當然容易困啦!
厲河歌輕笑一聲,十分愉悅。
“真是一隻小傻子。”清朗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爲房間帶來一絲暖意。
第二天,白蓮兒像是忘記了之前的事情,又來到了這裡。
她的臉上依然掛着柔柔弱弱的笑,看向厲河歌的眼神也飽含着春情,偶爾還泛着一絲淚花,楚楚可憐。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厲河歌欺負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