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排的小女孩兒抽噎着告狀道“是…是時凌,他…他欺負我們!”
說完,那小女孩兒便再度嚎啕大哭起來。
老師一看,當即便嚴厲的看向小時凌,問道“是你做的?”
小時凌也是一頭霧水。
他不過是清理了些垃圾,又看了會兒課外讀物而已,怎麼就欺負人了?
“沒有。”小時凌很是茫然的搖頭。
怎料,倒打一耙的小女孩兒居然轉過頭來,哭訴着對他吼道“就是你欺負的我們,你還不承認!壞死了!再也不要喜歡你了。”
時凌,“……”
什麼啊?
他感覺很無辜的皺起眉頭,並與那名小女孩兒對峙起來,“話不要亂說,我沒欺負你就是沒欺負你。”
小女孩兒一看自己被兇了,當即便委屈的耍起了脾氣,“我要找媽媽!我要找媽媽!”
老師見狀,原本對時凌的好印象都打了不少的折扣。
她也不再繼續理清究竟是怎麼回事,直接讓小時凌給那幾名哭嚎的女孩兒道歉。
蒙受冤枉的小時凌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向她們道歉,結果就被罰做了一個禮拜的值日。
小時凌覺得不可理喻的皺了皺眉頭,便沒再說什麼的算作了默認。
因爲他不想再跟這個不明是非的女人犟下去,也不想再聽那些讓他心煩意亂的哭聲。
女人真種生物真的虛僞又討厭。
小時凌這樣想到……還是母親與學習才能讓他快樂。
煩死了。
放學鈴打響後,小時凌便拎着小水桶,走去了衛生間打水。
他剛踏步進衛生間,身上的汗毛忽然豎了起來,感覺後背陰森森的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一樣。
小時凌警惕的向那個方向看了一眼,除了緊闔的廁所門,他並沒看見什麼其他古怪的東西。
此時的衛生間裡,還有幾名打鬧的小男生,小時凌覺得很吵,便快速的接好了水,走回了已經空無一人的教室。
他踩着小板凳,用溼手巾將黑板仔仔細細的擦完了一遍後,本還晴朗的天突然陰沉下來。
小時凌看了一眼烏雲密佈的天,有些心慌的加快了值日的進程。
可,正當他拎起拖把準備把掃好的地拖擦一遍時詭譎沙啞的聲音突然從他身後遽然響起。
“小弟弟,用不用大哥哥幫你拖地啊?”
惡臭伴隨着陰森的語調徐徐傳來,小時凌被薰的差點沒吐出來,下意識的便扔下手裡的拖把,向教室外跑去!
但在他即將要衝出教室時,門卻忽然關上!任憑小時凌如何撞,那門都紋絲不動。
冷汗滲出了他的額頭,小時凌的臉色煞白,小小的身體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嗤。”那渾身腐爛的鬼影緩緩向他飄去,蛆蟲掉了一地,蠕動着令人胃部翻涌的視覺衝擊。
“小弟弟。”惡臭再度襲來,那鬼影如同獵到食物的野獸,在小時凌面前來回飄浮的表現出了他勢在必得的狂傲,“如果你乖乖聽話,我會讓你死的呃!”
話還沒說完,那鬼影的脖頸上突然被一條打着雷閃的鐵鏈緊緊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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