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沒什麼情緒地道了一聲,“所以想利用他設陷阱來害我者,都會不得好死。”
說着,她突然側頭看向微微訝異瞪目的冥王,脣角勾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冥王現在苦口婆心的教導我,還不如去教導教導您的某位紅顏知己,省的東窗事發,到時候再丟了您的臉面。”
話畢,刺目的金光驟然亮起!白卿已經消失不見。
冥王,“……”
他深深的蹙起一雙眉頭,深暗蓋過訝異的噙上眸底。
好個韓卿,居然敢威脅他?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重重罰她一次,還真以爲他這個冥王好說話?
冥王剛想追尋着白卿的氣味,直接將她丟進冥獄裡讓她受上幾天的罰可冥判身邊侍奉的使者卻忽然匆匆趕來。
“冥王!”使者隨着一抹黑霧出現在他身側,慌忙稟告道“裂口女鬼突然被殺,屬下抓到了疑犯!”
冥王皺了皺眉,“抓到疑犯就按律處置,至於如此慌張?”
傳話使者面色古怪地尷尬起來,他轉了幾下眼眸,隨後才緩緩道了聲,“那名疑犯是藍語琴身邊的鬼,按律屬下應請藍語琴前來問話,但……”
剩餘的話使者未再說下去,他只低着頭靜靜等待冥王的意思。
半響過後冥王一拂袖袍,鳳眸眯出森冷地道出一聲,“傳藍語琴,朕親自審問!”
替藍語琴背鍋的情夫正跪在法堂中央,他身體的左側擺放這一個油鍋,右側擺放着一個閘刀。
油鍋裡的熱油正源源不斷地沸騰着滾燙,閘刀也亮着凜凜鋒利的青光,駭人無比。
他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更爲慘白,指尖在冰涼的地面上蜷縮出了顫抖,藍語琴的情夫已經快要被這兩重壓力壓垮。
更別提,他此刻面對的是掌握生殺大權的冥王。
幽幽森冷的聲音迴響在法堂之上,詭譎而又威嚴,“吃食使者魂魄的那些冤鬼,是你趨勢操控的?”
“是…是的,冥王。”情夫戰戰兢兢的回答。
“理由?”冥王問。
情夫絞盡腦汁地胡謅,“因爲…因爲小人嫉妒那些平日裡耀武揚威的使者,所以纔想利用那些怨鬼給他們點教訓。”
“呵。”冷笑響起,冥王的聲音越發森冷,“就你那膿包樣不等與怨鬼們談條件就已被分食,他們會給你說話的機會?你當朕好糊弄?”
情夫被冥王最後一聲的低吼,嚇的立刻磕了一頭,惶恐不安道“正是因爲小人膿包,所以那些冤鬼知道吃了小人沒用,纔會爲了自身來聽小人給出的計劃以及建議!小…小小人怎敢欺騙冥王!”
先藍語琴到達法堂的白卿,正巧聽見了他這話,影還未到的她,聲音卻先漫不經心地傳了進去。
“我還真沒見過哪個犯了錯的鬼會這樣輕而易舉的認錯,這也太不符合常理。”
情夫聞言神色更爲驚恐,但他的腦子卻在此刻轉的飛快。
“正因犯錯被抓,所以…所以才更應該坦白從寬,求冥王開恩給予我一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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