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跟慕楠剛跳完一遍,盛凌燁便打來了電話。
看着她一邊接着通話,一邊急匆匆的拿着包往外走,慕楠感覺自己的心被紮了一刀。
這倆人好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他後天可就要比賽了啊!這就不管他了?
真是見-色忘弟的親姐。
呵,女人。
白卿看見站在車外的男人還沒等撲過去抱住他,男人先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低頭吻了下去。
淺嘗輒止的吻結束,盛凌燁擡指捏了捏她細膩的臉蛋,低笑道“這麼想我嗎?”
白卿眨了眨眼,美目中笑意粼閃,“你猜猜我想不想你?”
男人淡淡一笑沒有接話,但眸底卻噙上了幾分意味不明的深濃。
他把車門拉開,扶着女人坐進了車內。
車啓動時,盛凌燁忽然湊到白卿的耳邊低語了一句,“一會兒回到酒店,試試我給你選的幾身衣服?”
她倒也沒多想的應下,還作爲獎勵他辛苦的湊過去親了一口。
當時在白卿親完男人看見他眸底驟然翻騰的濃色,她只當盛凌燁是愉悅的反應。
畢竟這人,開不開心基本上都是一個表情。
鮮少會笑。
可等到倆人回到酒店,白卿卻在裝着演出服的衣袋裡,翻出來兩條風格截然不同的護士服!
她看着坐在沙發上,一臉淡然自若的還攜着幾分淡淡笑意的男人,差點沒脫下拖鞋扔他臉上。
她挑起其中一套布料比較稀少的護士服,微挑眉梢的看着盛凌燁,“你給我弄來這套衣服,是什麼意思?”
男人平緩自如道“很難理解嗎?當然是想讓你穿給我看。”
聽着盛凌燁理直氣壯說着這話,白卿直接把衣服從衣袋裡拿出來扔到男人的身上,瞪着他道“要穿你自己穿,這麼稀少的布料我怕我穿的時候就把它給扯壞。”
男人長指挑起被扔到身上的護士服,他極爲認真的扯了扯那稀少的布料。
在發現這套服裝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好質量時,盛凌燁有些不悅地皺起眉來,“這衣服的質量……太好了,撕都沒辦法撕壞。”
白卿,“……”
這個禽-獸啊!
她不會理男人繼續研究那少布料的護士服,視線又落在了另一個裝着禮服的衣袋裡。
當白卿沒抱什麼希望的把禮服從衣袋裡拿出來後,心裡也只剩下呵呵了。
她拎着連脖子都能被遮擋住的黑色禮服裙,脣畔僵硬的扯出尷尬的假笑來,“你再給我配個魔法棒,我都能施法把你變成一頭豬了!”
說着,白卿又把手裡這件禮服扔向了盛凌燁。
女人跳腳控訴道“你覺得大夏天的讓我穿只能露個腦袋和兩雙手的禮服合適嗎?!”
男人看着她皺眉慍怒的模樣,感覺有些委屈的抿了抿薄美的脣。
他低着華麗的聲線,慢吞吞道“會有男人在場。”
白卿真是跪服他。
她擡指揉了揉淺皺的眉心,嘆了口氣道“都能當我爸的男人,你也至於?”
盛凌燁不贊同她的說法,反駁道“他是個老油條,有一個年齡與你相仿的情人。”
白卿都被他給氣笑了,“就算他有那心也沒有那個膽子敢對我做什麼,現在國人民都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誰過來撩撥我,那豈不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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