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卡洛親王僞造密旨??”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還想殺我。”初箏補充一句罪狀。
夏慈身體顫抖一下。
心底慌得不行。
她沒想到,一個血印也會有這樣的區分。
自己明明在她身邊那麼多年,她什麼都告訴自己,怎麼會呢?
是不是她胡編亂造的?
布魯諾親王主動將整件事和大家說一遍。
夏慈和卡洛本想直接殺掉原主,他們先下了藥,一種專門對付血族的藥,可以讓血族短時間內,無法動用能力。
不知道是不是藥效不夠,計劃並沒有如他們預想的進行。
但是原主受傷失蹤。
卡洛和夏慈還是按照原定計劃,拿出密旨。
-
“不好了!!”
“不好了!!”
就在劍拔弩張的時候,外面突然衝進來一個血族,臉色鐵青的喊着不好了。
同時銀線緩緩回到初箏手腕上。
銀線繞着初箏手腕,孩子氣的左右晃晃,好像和她說着什麼。
好一會兒銀線才安靜的纏到她手腕上。
“出什麼事了?”
“聖壇,聖壇出事了!!”血族氣喘吁吁。
聖壇兩個字,成功讓整個大廳的氣氛都變得詭異起來。
“聖壇出什麼事了?”布魯諾抓着那個血族。
“我……我也說不清楚。”
初箏往卡洛那邊看一眼,側身和蘇極說話。
布魯諾餘光掃到,表情更加難看。
這個兔崽子,到底怎麼和殿下搭上的?!
現在他還在呢!
這是想取代他的位置嗎?!
兔崽子!!
聖壇出事,血族們都顧不上卡洛意圖謀反的事,紛紛奔向聖壇。
初箏:“……”
我不是很想去。
-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也是在一座島上,不過比起死亡島,這座島就大得多。
艾薇格斯特學院,不過是這座島的冰山一角。
其餘地方,坐落着大大小小的古堡,都是住着血族中位高權重的血族。
聖壇是血族的聖地。
沒有千篇一律的在山上,而是清新脫俗的在一個四面環山的山谷中。
山谷有一個巨坑,巨坑四周都修建了下去的階梯,直通底部。
聖壇就在下面。
那是一個圓形臺子,通體白色,但是此時白色的臺子,正緩緩的滲着血跡。
“這是……”
“封印破了嗎?”
“不可能,那個封印怎麼會破?”
“那這是怎麼回事?”
血族的聖壇不是用來祭祀。
這下面鎮壓着血族裡很兇殘的一個血族。
傳聞這個血族曾差點的毀滅整個血族。
當然最後肯定沒成功。
不然此刻也沒有他們的戲份。
這位血族被制服後,就爲他建立了這個聖壇,將他鎮壓在下面。
初箏望着地下正滲血的聖壇,心情有點浮躁,並有點想打人。
事情真是越來越麻煩。
就說應該直接幹掉卡洛和夏慈。
哪裡有這些麻煩事。
“殿下,這聖壇怎麼回事啊?”
有人將目光轉向初箏。
“我怎麼知道。”初箏下意識的回一句。
關我屁事啊!
“……”血族愣了下:“您是女王殿下,聖壇的事,您最清楚……”
您怎麼不知道?
您都不知道,那還有能知道?
“啊……”
夏慈忽然驚叫一聲,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她驚恐的看着聖壇的方向。
“殿下……殿下救命……”
夏慈突然朝着初箏求救,語氣裡滿是驚恐。
初箏冷漠臉,穩如泰山。
我就看你演。
“殿下……”夏慈聲音帶上了哭腔,本就是柔弱的人類,看得不少血族都升起一點憐香惜玉來。
“殿下救命……不要過來,走開,你不要過來,殿下,救我,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殿下……”
夏慈的話可有點意思。
初箏就很無奈了。
小美人怎麼說演就演上了。
我都沒一點準備。
有血族上前,緊張兮兮的拉着夏慈問:“你看見什麼了?”
夏慈揮開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祭壇,驚恐害怕得非常到位。
就在衆人懵逼的時候,聖壇的方向,忽然起了風。
陰冷的氣息從聖壇上蔓延開來。
血族都有感覺。
“走開,走開,我不知道,不關我的事,殿下救命。”夏慈情緒更是激動。
陰冷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彷彿有看不見的東西出現。
“殿下。”布魯諾面色都凝重起來:“夏慈在說什麼?”
初箏扣着手腕,沒出聲。
清冽的聲音響起,在山谷裡顯得格外冷幽。
“他要出來了,他要出來了……”
“誰要出來了?!”血族被逼得大吼:“你踏馬在說什麼?!你看見了什麼?!”
他們怎麼什麼都看不見?
難道是因爲夏慈是人類嗎!?
聖壇下,風漸漸大起來。
血跡滲透得速度越來越快,空氣裡都滲透着黏稠的血腥氣。
那味道絲毫沒有讓血族覺得好聞。
反而令他們十分不舒服。
祭臺幾乎快要看不出聖壇本身的顏色。
夏慈表情有明顯的僵硬,似乎這不在她的劇本之中。
她看向卡洛的方向,然而卡洛並不在原地。
夏慈頓時慌了神。
可是已經到這裡,她只能繼續演下去。
初箏聽得煩躁,走過去,夏慈剛想拉着她演下一出,初箏擡手就是一劈。
夏慈兩眼一翻,成功暈了過去。
衆血族:“……”
-
聖壇是真的出了問題,不過問題不大,有人故意將聖壇上的幾處鎮壓用的東西換了位置。
顯然調換位置的人,並不是真的想讓裡面的東西出來。
聖壇恢復原貌。
血族都暗自鬆口氣。
幸好沒有出什麼大問題。
那麼問題來了……
聖壇出問題,是何人所爲?
鎮壓的東西被調換。
明顯是人爲。
“到底是何人所爲?”某個親王怒火中燒。
這下面的東西放出來,誰擔待得起?!
“殿下,這件事和你有關係不是嗎?”卡洛從人羣后面走出來。
“和我有什麼關係?”初箏十分鎮定。
“夏慈剛纔想說什麼?您爲什麼要打暈她?”
初箏理所當然:“她太吵了。”
誰要看她飆戲啊!
又沒人陪她演出。
多尷尬。
“夏慈要說的事,和聖壇有關,你怕她說出什麼來,所以打暈她……”
“你知道這麼清楚,你策劃的?”初箏冷冰冰的打斷他。
卡洛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