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在餘甜甜腦袋上留下一道傷口,餘甜甜捂着腦袋哀嚎一聲,隨後憤恨的向鄧聖言撲過去:“我爲你做了這麼多,連女兒都賣了,你怎麼可以打我。”
迴應她的,卻是鄧聖言揮過來的拳頭。
兩天後,餘甜甜鼻青臉腫的坐在咖啡廳中,對着蔡隊長痛哭流涕:“我當初是被那個渣男騙了,要不也不會做出傷害小光的事情來,現在鄧聖言跑了,你能不能讓我和小光見一面,我想同她道歉,終究是我欠了她啊.”
蔡隊長輕輕攪拌手中的咖啡:“鄧聖言去哪了,用不用我找他談談。”
這幾年,她已經成了鏈接餘光與國內的紐帶,倒是不用再出任務,只是關於餘光的所有事情,她都會親力親爲的解決。
早就知道餘光不簡單,卻沒想到竟能厲害到這般田地。
早在三年前,東區那邊就放出消息,打算加入TFP。
原本應該引起極大反響,可事實上並沒有多少人反對。
畢竟大家現在都在忙着發展科技,增強全民素質,想辦法得到基因藥劑,先保證自己能活到150歲,然後再產生不老。
如今餘光已經掌握了長壽密碼,他們是瘋了纔會找餘光的不自在。
那原本就是人家自己的事,要不要合併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他們不會發表任何意見。
況且這兩年TFP神操作越來越多,大家早就麻了。
雖然依舊對那所謂的拍賣會嗤之以鼻,感覺餘光是在侮辱他們的智商。
可餘光總是能拿出讓他們無法拒絕的伴手禮。
況且從表面上看,餘光的確是專心做生意,只是他們出不起餘光想要的價錢罷了.
說到價錢,衆人心裡又憋出一股怨氣,正常人誰能拿出二十隻滾滾來交易圖紙。
這不明顯是在刁難他們。
餘光給出理由更是在侮辱他們的智商,因爲餘光告訴他們,她想要養寵物了.
再大的火氣,過了這麼多年也早就習慣。
秉承着打不過就加入的原則,他們的各種合作都在等比增加,相處倒是更加融洽。
單是這一點,蔡隊長就由衷的欽佩餘光,但凡涉及到餘光的事,都會事無鉅細的爲其處理妥當。
聽蔡隊長詢問鄧聖言的去向,餘甜甜的聲音再次哽咽:“他,他打我,他不要我了”
說罷,便在咖啡館裡嚎啕大哭。
餘甜甜歇斯底里的哭聲,引來其他人的注視。
可她無所察覺的依舊高聲哭嚎,像是要將多年的痛苦全部哭出來一般。
有服務員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準備過來查看情況,被蔡隊長的手下伸手攔住。
蔡隊長平靜的望着餘甜甜,將抽紙盒送到餘甜甜面前:“使勁哭,哭痛快了再說鄧聖言的事。”
如今天眼已經普及,大街小巷幾乎能做到全無死角。
她查了所有監控,鄧聖言沒出現在任何地方,如此一來,鄧聖言的去向就很讓她玩味了。
餘甜甜的哭聲一滯,擡起堪比調色盤的臉對上蔡隊長專注的視線,竟是沒有半點心虛:“他打了我就走了,我怎麼知道他去了哪裡,你什麼時候讓我見見小光,這麼多年沒見到媽媽,她一定很想我。”
看到餘甜甜那不躲不避的模樣,蔡隊長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餘甜甜似乎不像她想象中那麼柔弱,這女人的內心比誰都強大。
十年的時間對於外面的人或許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可在TFP卻沒有什麼感覺。
畢竟他們的生活緊張而快樂。
蔡隊長的電話剛剛接通,畫面中就出現了李志的大臉:“隊長,好久不見你又老了。”
果然還是TFP養人,隊長的髮際線都高了。
不像他,眼角一條皺紋都沒有。
蔡隊長:“.”這個王八蛋怎麼還活着!
得知了蔡隊長想要表達的意思,餘光眉眼間都是笑意:“餘甜甜附近有沒有哪戶人家忽然水費暴漲。”
蔡隊長額搖頭:“我們已經調查過,她周圍一切正常,可是”
餘光笑着接下她後的話:“可你就是覺得餘甜甜和鄧聖言的失蹤有關。”
蔡隊長點頭:“沒錯!”
他們的人曾經去過餘甜甜家,同樣沒發現任何異常。
地上雖然有血漬,卻包涵了餘甜甜和鄧聖言兩人的DNA,而且不多,看起來應該是打鬥時滴落下去的。
可蔡隊長相信自己的直覺,餘甜甜一定有問題。
餘光笑眯了眼睛:“你的直覺是對的,餘甜甜殺了鄧聖言。”
蔡隊長望着視頻對面的餘光:“.”你冷靜的讓我有些不冷靜了。
餘光推了推眼鏡:“餘甜甜當初在傭兵團待過,應該學了不少處理屍體和躲避監控的手藝,你若是想要鄧聖言的屍體,就往樓頂去找,一定會有驚喜。”
蔡隊長:“.”這算什麼手藝,還有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別這麼冷靜。
餘光接過李志遞過來的熱水:“幫我做一件事。”
見餘光有安排,蔡隊長立即挺直腰板:“您說!”
餘光笑盈盈的看着蔡隊長:“找到屍體後不要對外聲張,先把我媽媽送過來。”
蔡隊長疑惑的看着餘光:“爲什麼?”
她可不覺得這母女之間有什麼情分,餘光怕不是還有什麼大動作。
讀懂了蔡隊長的擔心,餘光笑着推了推眼鏡:“沒事,想媽媽了唄。”
那可是她親愛的母親大人,自然是打從心眼裡掛念的。
08:“.宿主,你掛念她的原因,是不是因爲她還活着。”
餘光眉眼間都是溫柔:“沒錯!”
餘光的態度相當詭異,蔡隊長也看不懂餘光有什麼打算。
若說餘光想要保住餘甜甜,可餘光卻直接告訴她去哪裡找鄧聖言。
若說餘光想要報復餘甜甜,但餘光又讓她將餘甜甜送去TFP。
蔡隊長帶着一頭問號下了線,當天下午便一臉晦氣的再次同餘光連線:“找到了,你想不到這人是從哪裡找到的。”
她的三觀都碎了。
餘光笑盈盈的看着蔡隊長:“房檐與彩鋼板的夾層裡,我想應該是用細線或者其他結實的東西,將人捆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