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許媛,死的就是你!你們這些礙事的人我通通都要殺掉!只可惜那個老不死的沒有用,竟然放棄了家產帶着我逃去了國外!”
夜店女郎還在用言語刺激着他。
她這種人就不該活着。
許宴清幾乎是毫不猶豫,刺進她的胸膛裡。
“刺啦——”
鮮血濺出,灑在了他的黑色風衣上,完全不顯眼,就好像從沒有被濺過一樣。
許宴清冷漠的收回手,“去了那邊,記得給她跪下,你只配在她面前跪着。”
夜店女郎驚恐的瞪大眼睛,口中鮮血直流,身體抽搐了一下,徹底閉氣,她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死的時候,恐懼還是被放大了無數倍。
黑西裝男人面色平靜的叫人過來處理屍體,順便把手帕和新的風衣給許宴清遞過去,他早就料到了,老闆是會親自出手的。
而老闆每一次出手,必會弄髒衣服。
然而,許宴清卻沒有接。
他牽住了南筱的手,還笑着說:“阿南,你看,我們身上都染了血,我們還是一對,我們真是絕配。”
南筱的嘴角抽動了幾下,真是佩服他神奇的腦回路。
還覺得他有點幼稚。
黑西裝男人:“……”
他只好把遞出去的東西給收回來了。
許宴清帶着南筱乘着電梯回了頂樓,這裡是他的專屬包廂,也準備了他和南筱的新衣服用於更換。
這裡一般不對外人開放,他偶爾過來審查工作的時候會住在這裡,所以會有人定時來打掃。
南筱在洗手間裡清理了一下手上的血跡,剛一出來就聽黑西裝男人給許宴清彙報工作。
“第一家族那邊,所有人都死光了,動靜鬧的很大,S國總統那邊派人過來警告,並且邀你出面商談。”
“好。”
許宴清應了一聲,手上籤着一份文件,然後交給黑西裝男人。
南筱走到許宴清身邊坐下,沒時間和他膩歪,掏出手機看工作郵件,但很快就接受到微信轟炸。
攝像機之前被她砸了,導演那邊找不到她和許宴清,都急瘋了,大衆期待的他們兩個的牽手環節,他們也沒有出現,導演讓她和許宴清趕緊開個直播證明一下兩人已經牽手成功了。
有始有終嘛。
南筱只好是點開導演發過來的直播鏈接,短短几秒種,她就看見了觀看直播的人數達到了上萬人,並且還在往上瘋漲。
南筱臉上掛着營業微笑,湊到許宴清的身邊比了個剪刀手,“小甜甜,和大家打個招呼。”
許宴清看向鏡頭,非常聽話的勾起一個溫和的笑容。
他身側的黑西裝男人彙報着一大堆無聊的工作,都說麻了,他沒有發現南筱在直播,面無表情的開始說下一個。
“老闆,您讓人在您的莊園裡安裝的金籠子和小黑屋,前幾天都造好了,對了,前陣子打造好的那副純金手銬已經寄過去了,您收到了吧?”
黑西裝男人剛說完這句話,就感受到自家老闆冰冷的視線。
他很奇怪,並且,他覺得,這件事,南筱應該知道的。
兩個變態有點這種情趣,這不是挺合理的一件事嗎?
南筱側頭看了許宴清一眼。
金手銬也就罷了,現在還弄出個什麼金籠子和小黑屋,這癖好果真不是尋常人能比的。
因爲是開着直播,所以彈幕都刷瘋了——
:臥槽?臥槽槽槽槽,我剛剛都聽到了什麼,清哥你也太勇了吧!!!
:許宴清你怎麼能這樣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們大家多難爲情啊,哎呀好害羞呀,嚯哈哈哈……
:金籠子小黑屋派上用場的時候,可以搞搞直播,付費觀看也行,只要你播!!!支持我的姐妹請扣1!
:11111111……
屋內氣氛安靜了一瞬,黑西裝男人也非常自覺的滾了出去,還順便關上了門。
南筱也關了直播,都已經金籠子小黑屋了,牽手成功自是不必再多說了。
或許,她這段時間太寵小甜甜了。
嗯……
導致他有點飄。
不行,得冷段時間懲罰一下他,這樣下去,上天了還得了?
南筱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臂,故意冷着臉。
“阿南,你聽我解釋……”
“嗯哼,我又沒有說不聽。”
“……”
許宴清湊過去抱住她,用自己的臉輕輕蹭着她的臉頰,然後開始狡辯……啊呸,是解釋。
“金籠子是爲了關一隻小鳥的,小黑屋……其實就是鬼屋,前陣子突然很感興趣,我想着建好之後能在裡面玩。”
南筱挑眉,捏着他的臉問:“哦?我就是那隻鳥?你想帶着我進小黑屋裡玩?”
許宴清:“……”
不得不說阿南真相了,他的阿南爲何如此聰明?
聰明的阿南還有聰明的他,果真是天生一對,絕配。
他在去戀愛綜藝節目之前,就有種把她給關起來,只讓自己一個人看的衝動了,並且已經開始讓人打造。
只是他沒有想到,還沒有開始實施,就被發現了,而且還是他自己這邊掉的鏈子。
其實想想,他還是有些可憐的,和阿南同牀共枕這麼多天,除了親親抱抱,進一步的事情都沒有做過一次。
他是真的很可憐……
許宴清深吸一口氣,眼眸裡頃刻間便染上了一層水霧,“阿南,你捏疼我了……”
南筱看他不像是裝的,連忙鬆了手,揉揉她剛剛捏過的地方,然後發現,也沒紅啊。
她眉頭微蹙,“你現在怎麼那麼嬌氣了?”
“我不是一直都很嬌氣嗎?”
許宴清抱着她,討好般的在她臉上吧唧一口。
南筱脣角勾起的幅度不大,她時刻謹記着,她現在正在扮演一個生了氣,等待男朋友哄的女朋友,於是繼續冷着臉。
“我也只對阿南一個人嬌氣,阿南不喜歡我這樣嗎?”
他說着,那雙含着水霧的眼眸微微泛起一抹紅來,活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負一樣。
南筱:“……”
不行,不能動搖。
小甜甜慣會用這招,她不是看不出來,而是一直在裝看不出來。
南筱微微側頭,繼續冷臉。
見她還是這麼的無動於衷,許宴清這回是真的慌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親也親了,哭也哭過,可阿南就是不理他,連話也不跟他說一句……
許宴清眼底匯聚的淚水越來越多,成了淚珠啪嗒啪嗒砸落下來,委屈死了,哭的還很壓抑,幾乎是沒有聲。
南筱沒有回頭,自然是不知道了。
忽然,許宴清從沙發上起身,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