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暢汗淋漓的洗了澡。
言歌懶懶窩在苟孜懷裡打了個哈欠:“好累啊,我先眯一會。”
於是,事情還沒掀開就已經揭過。
所以說,沒什麼不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
言歌睡了十多日。
她這身體再次進階。
熟睡中的她並不知道,身體進階那一刻,整個天地都在地震般地搖晃。
醒來後身邊沒有苟孜和娃兒子。
言歌對此已經習慣。
她梳洗吃喝完畢,自去了實驗室裡。
這次照例是讓人抽了她的一管血研究,她又在沒有任何養分的土中培育了一株綠植進去。
做了她能做的事情,言歌便出了實驗室。
苟孜和娃兒子還沒回來,她有點點小寂寞。
不想回房間,也不想去實驗室,乾脆就在雷霆基地四周逛着。
很多人認識她,都會朝她笑着她招呼。
言歌也微笑着,朝他們一一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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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衆人眼中,喪屍幾乎沒了蹤跡,如今唯一稀缺的就是物資。
可現在的環境惡劣,土壤生不出一點綠植,更別提食物以及水這種存在。
喪屍一過,人們就在面臨着被餓死的危機中。
言歌最開始,其實並沒有將這種事情放在心上。
生老病死,再正常不過,就連她們這些強大的妖物都無法避免,可遑論是這些幼小柔弱的人類。
她曾問苟孜爲什麼建立這麼一個基地,爲什麼活的像個人類。
苟孜不是人類,這在兩人之間,幾乎不算個秘密。
苟孜當時想了想纔回應她,“人類纔是世界的根本。”
沒有人類,所有生物都不復存在。
明明人類弱小且壽命短暫,可稀奇的是,缺什麼都不能缺人類。
沒有人類,世界便不再是世界。
言歌不覺得這話對,“沒有人類,還會有別的生物主宰世界。”
苟孜說:“到那時候,我們也就不存在了。”
世界的更替,是以萬物爲代價。
言歌融進了雷霆小隊,融進了基地,漸漸就明白了苟孜想要爲這些人掙出一片未來的決心。
其實,不止因爲生死存亡,還因爲這些人一個個都太鮮活。
一起出任務,一起經歷生死,總希望着他們能走到最後,能走到光明來臨的時候,而不是在黑暗中死去。
她坐在高高的城牆上,望着牆外那無邊無際的荒涼,久久未動。
不同於基地外,雷霆基地裡有很多綠植。
看似蔥蔥郁郁非常有生氣。
但這些綠植,是因她在纔在。
一旦她離開基地,這些綠植也會在瞬間枯萎。
也不知道她這一次進階,能不能改變這個事情。
實驗室那邊已經窮途末路,將所有希望都押寶在了她這裡。
真希望能有好消息。
苟孜和娃兒子回來的時候,言歌老遠就感覺到了兩人的味道。
她從城牆上下去,回了實驗室。
沒多久,娃兒子找來,直接撲着抱住了她的大腿。
這麼多年過去,娃兒子一點長高的跡象都沒有。
依舊只會喊“粑粑”兩個字。
言歌已經淡定,聽着這一疊聲的“粑粑”,還沒轉身,就伸手把娃兒子提起抱進了懷裡。
“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