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低醇清遠,有種聆聽梵音般的錯覺。
本以爲言歌會如從前般猶豫,可言歌從善如流,已然擡手將罩了自己整個身子的黑色斗笠摘下隨手放在了儲物空間內。
言歌行走間身姿婀娜,寬大的黑紗都罩不住她行走時那股子風流媚態,使得人人都以爲她定然是個美人。
可斗笠一扯,言歌的臉上是密密麻麻的傷疤,看起來便讓人心頭髮怵。
這些橫七豎八的疤一直從她的臉上蔓延在她的脖頸下面的衣服裡,她衣服外面的雙手亦是疤痕交錯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
所以哪怕她穿了衣服,但一眼就能看出,她這些傷疤應該遍佈她全身。
這樣的她,完全就像是用那些傷疤的堆積起來的。
讓人看着便覺恐怖,尤其是密集恐懼症的人,怕看到這樣的她就會暈過去。
這樣的言歌與男子站在一處,更加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是不沾塵埃的仙人,一個則狀似醜惡至極的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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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子對這樣的言歌並無半分驚訝,他手中的酒杯在言歌將要接住的時候又一個拐彎。
在言歌微微驚訝的目光中,他將那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托住言歌的後腦勺,將脣觸上言歌的脣。
脣一張開,苦辣的酒灌進了言歌的口中,隨之而來的,是男子熱而靈巧的舌。
脣齒纏弄,酒苦辣的酒漸漸就成了繞齒甜香,
幾乎沒有多餘的動作。
脣齒糾纏之際,言歌已經被男子壓在了晃晃悠悠還在行走的馬車中,下一瞬,衣服四散,二人的身體亦是合二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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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他進入言歌身體的那一瞬間,她身上的那些詭異疤痕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又蔓延了一層又一層。
微微眯眼的男子臉上汗意滲滲。
後仰起頭的他,汗珠子從他的耳際滑落在脖頸處的鎖骨下方,脣紅齒白的他,身上的汗水就像是一朵嬌花沾了清晨的雨露,看起來極爲誘人,也極爲誘惑。
言歌睜着眼,脣緊抿着的她忍受着身體那種被人裡裡外外凌遲一般的疼痛,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身上的男子。
雖然她不是個看臉的人,不過男人長得這麼好看,看着他多少還是可以緩解自己的疼痛。
許久許久,眯着眼的男子輕輕的滿足一般的喟嘆了一聲,這一聲後,他那蓄勢待發的身體終於收了勢。
也不知是因男女之事,還是因言歌身子的滋潤,他本就像是有無形的光芒罩着的臉上此刻愈加的明媚,嬌生生的,燦若紅蓮。
他低頭,含笑望着言歌。
“小歌。”他聲音靡靡,慵懶中帶着種令人神魂盪漾的磁性,手指捏上言歌的胸口,他低頭,鮮豔欲滴的脣咬上了言歌那疤痕猙獰的胸。
他望着言歌身體的那眼中情絲癡纏,就好似眼前不是一具滿身瘢痕猙獰的身體,而是一具美輪美奐的嬌嫩美體。
言歌並沒動,身上亦是出了一層薄汗的她懶懶躺在男人懷中,任着男子取悅自己。
事實上,此刻她想動也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