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傳來口水交融的嘖嘖聲,十分曖昧,還帶着男人的輕喘,傻子都知道這兩個人在幹嘛了。
“她看上去很溫順……很合適我們的人選啊!”李巖喘着氣,臉紅紅的看着墨鏡男說道,“我不是爲了我們嘛!”
墨鏡男輕咬着他的耳朵,曖昧的說道:“你最好不要對那個女人產生任何興趣,不然我會讓你下不了牀……”
“你怎麼這麼霸道!”李巖不滿的錘了一下他的胸口,然後甕聲甕氣的說道,“如果不是因爲你……”
“我都知道,寶貝。”墨鏡男阻止了李巖繼續說下去,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眼神迷離的看着他說道,“我知道你犧牲很大,我現在我們該回去了。”
李巖嗯了一聲,兩個人便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張望了一下週圍便出去了。
顧暮幽直到他們完全走遠,纔出了廁所門,進去女廁所後解除了隱身,悠哉的洗了個手,將手機錄好的音保存好,看着鏡子裡原主姣好的面容,邪魅一笑低語道:“不如給他們的愛情加點料,讓他們的真愛看起來更美好一些?”
“你想做什麼?”體內的穆雲芝不解的問道。
“我這人,最討厭這些打着真愛的名義傷害別人的情侶,不過男女……我最喜歡的就是拆cp。”
穆雲芝吞了吞口水,心裡默默地給李巖點了一個蠟,她不下井落石已經很好了,別指望她會幫李巖講話。
雖然李巖打着愧疚的心拿出了不少錢給穆桂陽,到最後也沒給他還上,但她穆雲芝給他生了一個兒子,還用一生陪葬了他的損失,成全他和那個男人,原以爲自己已經脫離地獄,卻沒想到進入了深淵裡,她穆雲芝不是聖母,做不到以德報怨。
回到座位裡,李巖和穆媽媽繼續聊着天,似乎很愉快,漸漸地快到下午了,顧暮幽該去赴張裕的約了,她微笑着說道:“抱歉,晚點和朋友有個約,這是我的手機號碼,希望我們能夠常聯繫。”
顧暮幽說完後便拿起包包,也不管穆媽媽,就像直接走人了。
“誒!還早呢,你去哪呢!?”穆媽媽不滿的問道,站起來拉住顧暮幽的手臂。
“媽媽,我和你說了今晚我有事。”顧暮幽用巧勁輕飄飄地就拿來了穆媽媽的手,然後對着李巖抱歉的微笑着,最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這閨女呢,個性比較足……別見怪哈!那我也先走了!”穆媽媽拿起自己的包,貼着笑臉的說道。
“沒事的伯母,你有事就先走吧。”李巖很有禮貌的說道,站起來送穆媽媽去坐車,全程都像一個優雅的紳士,令穆媽媽好感十足,覺得就他了,讓李巖好好考慮一下和顧暮幽交往試試看,她覺得他很好什麼的。
李巖都只是笑笑不回答,直到送走了穆媽媽,他纔回到自己的座位。
“那女人說什麼?”墨鏡男對顧暮幽剛纔的態度很不滿意,覺得她端架子一樣。
“沒事,她只是有事而已。”李巖下意識的回答道。
“嗯?還沒和人家確定關係呢,就爲她說話了?”墨鏡男伸出手捏了捏李巖的耳墜,令他渾身都激起了雞皮疙瘩。
“別……別鬧!”李巖輕輕地拿開他的手,臉都紅得不行,惹得墨鏡男心情大好的笑了。
“你怎麼那麼可愛!”墨鏡男捏了捏李巖肉肉的臉,非常寵溺的說着。
李巖低着頭有點害羞,讓墨鏡男十分享受。
……
那邊上演着撩漢現場,顧暮幽已經到達了歌劇院,看到了站在門口傻等着她的張裕。
“等久了,我剛相親完。”顧暮幽整理了一下衣服和亂點的頭髮,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我們進場吧。”張裕今天穿了顧暮幽爲他挑選的衣服,很陽光清爽,讓人眼前一亮。
“不錯嘛!”顧暮幽很爺們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讚歎了一聲。
張裕害羞的笑了,然後說了聲謝謝,兩人就一起進入歌劇院,欣賞着威廉的音樂劇。
顧暮幽也是第一次聽音樂劇,覺得很新奇,音樂能夠帶給人不一樣的力量,那種感覺有些妙不可言。
再看旁邊的張裕,他閉上眼睛,神情享受的聽着音樂,如癡如醉,似乎陷進了音樂所描繪的世界裡。
兩人整整聽了一個多小時,結束後已經是傍晚。
出來後才發現肚子已經餓到不行了,剛纔全神貫注的的聽音樂劇都忘記時間了。
於是張裕便帶着顧暮幽去了一家不錯的餐廳,兩人坐下來就打開了話匣子,一直聊個不聽。
“你媽媽就那麼擔心你嫁不出去吧?今天半天時間給你相親了兩個對象?”張裕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的問道。
“可不是嘛,盡是一些奇葩,相親能遇到好的人實在是太難了,在我和那些奇葩結婚,我寧願單身一輩子!”顧暮幽無奈的吐槽着,所以她真的很佩服那些一直在相親戰鬥中的小姐姐們,真是辛苦。
“其實我媽也給我介紹了好幾個對象,叫我一一去見面呢!”張裕也笑了笑,自己媽媽自從那天離開穆家後,就和打了雞血一樣,使勁的給他找對象,生怕他被別人比下去。
“哈哈哈哈……那你去見了沒有?”顧暮幽沒想到這個世界是這樣的,好像全世界都在相親一樣的趕腳。
“對哦!”張裕看了一下時間,有點懵的看着顧暮幽說道,“等會有個女的要過來和我相親……我給忘了!”
“噗……哈哈哈哈哈你怕是個傻子吧?”顧暮幽喝着茶差點沒噴出去,這傢伙敢情還沒去相親就跑來和她聚會啊?
“要不……讓她過來坐一坐?”張裕有點爲難,他不想離開這裡和那個女的單獨見面,可是讓顧暮幽見他的相親對象,是不是有點奇怪?
顧暮幽微微笑道:“把那妹子叫過來吧,我正好看看合不合適你,你就說我是你姐姐就好了!”
“爲什麼不能是妹妹?”張裕覺得很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