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犧牲一個不要緊的情婦換來安寧,很划算。
“龍天駿知道嗎?”顧暮幽問道,他打電話給自己,應該是不希望她插手壞了他的事情吧。
可他龍家的生死跟她有什麼關係?
關廖思琪廖思凡什麼事?
一個大老爺們居然懦弱到需要女人來擋槍,真是噁心至極!
“他知道了。”龍天騏頓了頓,“我們的家事,我們會處理。”
顧暮幽猜到了,龍天騏一定是想辦法讓龍天駿不能管這件事。
那就是……威脅咯。
以龍母來威脅龍天駿,這倒不是不可能。
龍家的男人啊,真是薄情寡義得很呀。
廖思琪已經和龍天騏有染了,一怕我比不得龍母重要咯。
真是可憐,原本愛的你死我活的對象,一個個的在生死關頭,居然如同縮頭烏龜一樣,大氣也不敢喘。
“我知道了。”顧暮幽不想和他們多說什麼,真夠噁心的。
“你別去了,也別報警,不要惹禍上身,我估計他們只要廖思琪一個人,廖思凡應該會沒事。”龍天騏也就靠這些來欺騙顧暮幽了,擔心她也會壞了自己的事情。
“生而爲人,請你……像個人吧。”顧暮幽說完這句話便掛斷了。
她再次打了個電話給警察,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後說了地址,還有裡面可能是帶着危險武器的外國匪徒,讓他們儘快安排人手。
有錢人自然是有信譽的,顧暮幽既然說了,對方便也重視起來,讓她不走輕舉妄動,等他們過來。
顧暮幽怎麼可能等他們過來,菜都涼了。
她小心翼翼的潛伏着,然後找到了他們的藏身點。
她趴在外面的窗戶邊上,看到了裡面的情況。
裡面有十幾個男人,身上都帶有武器,廖思琪和廖思凡被綁在一根柱子上。
裡面的外國人說着外語,顧暮幽好歹有倪蜜的記憶,腦子裡便自動翻譯着他們的對話。
“那男人怎麼說?”
“他說要處置就隨便處置,他不會給錢。”
“靠,現在欠債的都這麼牛逼了嗎?”
“那這個女人殺不殺?”
“殺什麼?把她帶走賣了吧,長得細皮嫩肉的,應該還挺值錢的。”
“算她倒黴,遇上這麼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那這個男的呢?”
“等會走的時候丟了吧,我們畢竟是偷渡過來的,得注意點。”
“傑森那傢伙好了沒,船還沒安排好嗎?”
“他一會就回來了,再等等。”
顧暮幽聽完他們的對話,心裡不由得唾棄了一把龍天騏。
這臭小子在國外欠債不還,居然還說謊,讓廖思琪來替他頂罪?
以他們家在國內的勢力,不應該還不起錢,除非這傢伙是去賭博了,利滾利的纔會欠下天文數字,以至於這幫人來到這裡,目的就是爲了拿錢。
他們應該是蹲點蹲了有一會時間了,所以纔會知道廖思琪是他的女人,因爲他每天上下班都有專人接送,而且固定路線哪裡都是人,他們不方便去綁架他。
便選了在郊外別墅裡金屋藏嬌的廖思琪。
她做了龍天騏的情婦,這幾天應該是沒上班,所以被他們抓個正着。
顧暮幽想了想就覺得龍天騏可真夠絕情的。
這會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他們說不殺廖思凡,可要帶走廖思琪啊!
那傢伙要是知道了不得暴走啊,而且她也良心過不去啊。
廖思琪只是道德有問題,也沒有什麼不可饒恕的壞事,要是被他們抓走了,那可不是入了地獄嗎?
被賣到國外可不是一個慘字能形容的!
顧暮幽焦急的等待着警察的到來,可還沒有來!
那個應該是叫傑森的人回來了,通知他們船已經到了。讓他們現在就走。
這次要債不成功,他們一定會加派人手,到時候對付龍天騏。
顧暮幽咬了咬牙,問倪蜜的靈魂說道:“要救她嗎?”
畢竟她最有發言權了,廖思琪傷害的是倪蜜。
“救。”倪蜜鑑定的說道,“同爲女性,眼睜睜的看着她被人帶走,我做不到。”
“好!”衝着她的話,顧暮幽便也有了底氣,她畢竟用着人家的身體,要是人家不同意她總不能強迫吧。
那些給廖思琪鬆了綁,想帶走,廖思凡掙扎着喊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帶走我姐!放開她!”
“思凡!思凡救救我!他們要帶走我,要帶我去賣!”廖思琪哭着吼道,她是大學畢業的,自然學過外語,聽懂了這些人的目的,心裡不由得恨死龍天騏,恨他的無情無義,他自己欠的債,爲什麼要她來還!
“放開她!放開她!”廖思凡瘋狂扭動着,因爲剛纔那些人鬆了綁,趕着走,繩子後面綁得不太好,廖思凡掙脫了繩子,像一隻發怒的小豹子就衝了過去,一口咬住拉走廖思琪的男人手上,試圖讓他放開她。
可他身子本來就嬌弱,哪裡能讓大漢有什麼威脅。
大漢一吃疼,一拳揍在他白皙的臉上,廖思凡直接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思凡!”廖思琪撕心裂肺的叫着他的名字,不斷的掙扎着。
“這小子太煩了,殺了吧!”那個抓着廖思琪的男人不悅的說道。
“別管他,船要開了!”另外一個男人皺了皺眉,讓男人快點走。
顧暮幽從邊上衝了過來,手裡拿着一塊大磚頭,狠狠地砸向抓着廖思琪的男人。
“砰!”也就趁他不備,男人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顧暮幽連忙拉着廖思琪就跑啊,廖思凡從地上爬了起來,軟綿綿的跟着顧暮幽跑,背後的男人們反應過來連忙舉起了槍。
“別動,不然我可不保證你們的小命!”男人吼着,試圖讓顧暮幽他們停下來。
顧暮幽迅速的拿出小刀給廖思琪解了綁,讓她扶着還在暈乎的廖思凡,然後用外語對那幫男人說道:“我已經叫了警察,如果你們要鬧事的話,我保證你們出不了這個國!”
大漢吐了一口水,歪着頭一臉不屑的反駁道:“呵,你覺得你現在有條件和我談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