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鍾凱樂是醫學院的優等生,一直都有獎學金領,他父母雙亡,但家裡有底蘊,還是夠他揮霍的。
在一次室友帶着他去玩大保健的時候,認識了ji女純琪。
純琪和其他ji女不一樣,她長相純情會的東西卻特別多,那一晚鐘凱樂和她過了夜,從此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之後鍾凱樂又是買化妝品又是買包包衣服什麼的,只爲了博得美人一笑。
但大保健那個會所啊,也算是高級會所,純琪手段了得,自然點她的人也多。
她見過的大老闆不少,有錢人也不少,並不爲鍾凱樂的小錢而心動。
只是在一羣大肚男裡面他算是高個的,長得也白白淨淨討喜得很,純琪就願意和他多糾纏一段時間。
但鍾凱樂不願意啊,他喜歡純琪,迫不及待的想把她帶離這個火坑。
可對於純琪來說,這裡不是火坑,而是能讓她享受到紙醉金迷生活的跳板。
鍾凱樂提的次數多了,純琪也不願意搭理他,就繼續接客。
哪知鍾凱樂知道了,發了瘋一樣的打那個男人,搞得純琪給人家賠禮又道歉的,還連帶着業績都受到了影響。
純琪覺得鍾凱樂太煩了,下定決心要和他斷聯繫。
鍾凱樂就消失了唄,結果他沒幾天又回來了,帶了一箱子的錢啊,全砸在純琪的身上,讓她陪他幾夜,完完全全屬於他。
純琪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自然答應了,於是那晚她就拉着行李和鍾凱樂離開了會所的宿舍,之後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我們還以爲純琪終於想通了要嫁那小子咧!”大波浪卷女被單獨拉到審訊室,她吊兒郎當的敲着二郎腿,不在意的說道。
“行李箱是這個嗎?”顧暮幽掏出手機,將自己拍下的白色行李箱給大波浪卷女看。
“就這個唄,還是鍾凱樂送的呢,說是好幾萬一個。”大波浪卷女說起這個有些嫉妒羨慕恨的趕腳,不免有些牙酸。
……
“死者叫純琪,是會所裡面的一名技師,當然了,實際內容就是成人服務,鍾凱樂大概在兩個半月前接觸的純琪,之後兩人發生感情糾纏,一個半月前純琪和鍾凱樂離開了會所,之後便再也沒有了音訊,會所又因爲被掃黃的同事給打擊了,純琪失蹤這件事就被他們給遺忘了,因爲大家都覺得純琪是和鍾凱樂遠走高飛了。”顧暮幽對着同事們說着自己得來的信息。
“我查了鍾凱樂的私人賬號,原本他賬號裡有一百萬夠他花到考博結束的,結果在一個半月前,也就是他找純琪之前,被取得乾乾淨淨,我查了監控,確定是鍾凱樂本人去銀行提的錢,他還把自己住的小區房給賣了。”古月言摸着下巴,有些不解的說道,“我還查了他的開房記錄,發現他在接走了純琪的那一天,去了五星級酒店開房,查了監控和身份證,確定是他們無疑,他們在五星級酒店住了三天,隨後兩人一塊離去,之後他租了老房子,一個人入住了出租房,不見純琪,但在出租屋裡發現了純琪的行李箱,以及她的頭髮。”
“我們懷疑鍾凱樂將純琪迷暈或者殺害之後放進了行李箱裡,帶到了出租房裡。”顧暮幽指着黑板上行李箱的照片說道,“法醫今天幫我驗過了我在行李箱找到的頭髮,確定那就是女死者的dna,所以那具人皮,是純琪的,謀殺她的人,也許很有可能就是鍾凱樂。”
“說來說去,我們都是繞不開那個話題,鍾凱樂又是誰殺的?”小張有些頭疼的問道,“真是一環又一環啊!”
“殺他的人,應該是他身邊比較親密的人,我們得去他的學校走一趟。”顧暮幽指着一片黑的照片,那是監控器截圖下來的,“這個監控器永遠都在晚上七點左右會因爲電壓短路導致無法錄製,紅色車子的主人,又是能讓孤僻的鐘凱樂上車,還一起買了作案工具,所以一定是最熟悉的人,纔會瞭解全部,而且兇手是有預謀的謀殺。”
王毅組長坐在旁邊一直聽着顧暮幽和古月言的分析,他點了點頭,鄭重的對顧暮幽和古月言說道:“鍾凱樂這個案子就交給你們調查了,其他同事分別去調查另外三起案件的細節,我們儘可能找到更多的相似點,早日確定兇手。”
“收到!”衆人起立,馬上往各自的任務地點前去。
大家對顧暮幽突如其來的變化還是感到驚訝的,調侃着這丫頭暈過一次之後腦袋瓜子都靈敏了不少。
“你,不會被靈魂互換了吧?”古月言開着車,一臉懷疑的問着顧暮幽。
“你覺得被靈魂互換的人會告訴你我被換了嗎?”顧暮幽無語的翻着白眼,但是自己這樣毀人設的事情幹多了,真怕有一天自己會翻車,特別是位面那幫人,在暗處悄咪咪的盯着她呢。
“你這臭丫頭,在警校成績一直都優秀,偏偏死在時屍體恐懼症上,還好你現在不怕了,不然我可真爲你感到可惜啊!”古月言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顧暮幽輕笑了一聲,並沒有回答她的話。
當她們車子開向醫學院,等紅綠燈的時候,顧暮幽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越洐。
他騎着自行車剮蹭到了別人的車子,車主似乎是一個不太好講的人,非常兇悍地指着他罵着。
顧暮幽便對古月言說道:“那不是越洐嗎?”
“喲,還真是這小子,夠倒黴的,我們下車瞄瞄看。”古月言這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過了紅綠燈就找車位停車,拉着顧暮幽一塊過去看熱鬧。
“我說了,是你自己超車刮過來的,怎麼可以誣陷我刮你車呢?”越洐被氣得臉都紅了,倔強的反駁着。
“喲呵,你還不承認是吧?我一個開好車的,用得着坑你一個沒錢的嗎?”車主是一個帶金鍊子的大哥,指着越洐不乾不淨的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