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蘊在房間等待了三個小時終於等到了秦家人。
來人是原身同父異母的姐姐,秦靈珊。
看着眼前打扮光鮮亮麗的女人,蘇蘊不禁感嘆命運弄人。
原身悲慘一生,被人折磨而死。
而這個秦靈珊,卻一生富貴,用盡手段嫁入頂級豪門,做了豪門太太。
她這一生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還有在外面包養各種小白臉。
夫家沒有任何人來制止他,甚至放任她的行爲。
只因爲秦靈珊嫁給了一個不一樣的男人,總之很特別。
“呵呵……你就不要再掙扎了,爸爸馬上就將你送給莊先生了,只要你付出,秦家也不會虧待你的,秦家養了你這麼多年,你也該做出一些回報了。”
蘇蘊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就已經躺在了牀上。
此時她在牀上裝死般,沒有任何動作,那副狀態大有心死之意。
可是這秦靈珊還不忘來落井下石。
“我給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
秦靈珊不滿意秦小小這副樣子,忍不住皺眉。
蘇蘊聽到這帶着火氣的話,轉頭淡淡的瞥了一眼秦靈珊。
眼前的女人仔細看長得還不錯,可惜那一雙帶滿算計,還有那猙獰的面容,卻生生毀了她最好的資本。
蘇蘊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她,。也不說話,時機大腦已經開始運轉,想着該怎回報對方出那餿主意給原身下藥呢。
也許那黃姓家族挺適合秦靈珊嫁過去的。
這輩子,秦靈珊就別想再加入頂級豪門了,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有她在,又怎麼會讓她這一生活的痛快呢。
秦靈珊看着秦小小那黯然無神的雙眼,心裡忍不住得意。
長得再好看又怎麼樣,再清純麻也即將被送到男人的牀上糟蹋了。
以後還能青春的起來麼,秦靈珊笑了,笑得很得意。
“珊珊,珊珊……”
以爲保養不錯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來人跟秦靈珊長了七八分相似,這二人一看就是母女。
“珊珊你在這裡幹什麼,多晦氣!”
說着那名雖然保養得不錯,但是也能看出年紀不小的中年女人拉着秦靈珊就往外走。
嘴中還一邊說道,“珊珊,我們快走,你爸爸一會就帶人將她送過去了,此時她又中了藥,離她遠點,當心沾染什麼髒東西。”
秦夫人拉着秦靈珊快速離開房間,躲避房間裡的人就如同洪水猛獸。
蘇蘊對着她們的背影,挑起了脣角。
髒東西?那麼以後拭目以待,看誰纔是髒東西。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身穿正裝的中年男人,身後帶着幾名保鏢來到了房間。
中年男人正是秦銘,也就是原身的父親。
“去給她鬆綁。”秦銘對着身後的保鏢吩咐。
“是。”
站在身後一名魁梧的保鏢,走上前給蘇蘊鬆了綁。
蘇蘊被鬆綁後,也老老實實的坐在牀上沒有起身,就這麼低着頭,看着手腕上的紅痕。
這一切她都會討回來的,早晚而已。
“小小,現在秦家正是困難之際,所以你就老老實實的陪莊先生一晚吧,事後我會好好補償給你的。”
秦銘打着感情牌,還在勸解着。
蘇蘊低着的頭,嘴角卻閃過一絲冷笑。
補償?就是讓原主陪各種男人,爲了秦家的利益,完全不拿她當人看?
他纔不會信秦銘的一番鬼話連篇呢。
秦銘看着這個在外的私生女,長得不像他,倒是跟她死去的媽一樣的漂亮,一樣的清純,氣質也很好。
所幸還有這個女兒,不然秦家就真的完了。
莊中傑可是莊式集團的股東,只要他從中周旋,再入駐秦家資金,一切難題都解決了。
所以他必須捨棄一些東西,比如眼前這個私生女。
秦銘見秦小小並沒有什麼動作,也沒有什麼抵抗的行爲與言語,以爲她已經接受了這一現實。
所以再次道,“既然準備好了,那就走吧,莊先生還在等着你,到了地方你要好好伺候莊先生,無比讓他將資金入駐秦家,聽見了沒有?”
蘇蘊被保鏢並不粗魯動作的拉起,就往房門外帶去。
她跟在秦銘身後,聽着他嘴裡吐出令人噁心,反胃的話,也沒有任何反駁。
在她眼裡,秦銘就已經跟畜生不如了。
雖然是私生女,可也是他的親骨肉啊,竟然就這樣被他當成貨品一樣送出去,簡直是豬狗不如。
直到被塞進車裡,蘇蘊這才吐了一口氣。
她知道秦銘不會跟着去,帶她去酒店的只有那幾名保鏢。
蘇蘊坐在車上,看着車往S市最大的酒店行駛而去,心裡一片平靜。
她不會這麼坐以待斃,但也不會莽撞行事。
等到了酒店,她會見機行事的。
此時她只想壓抑住身體內的藥效。
這秦家人也是真的夠可恥的,竟然下藥。
雖然是秦靈珊提出來,可是那秦銘還真的同意了,可見他們一家人都沒有拿原身當人看。
蘇蘊看着前面開車的司機以及保鏢,打開了009,找出了壓制身上藥效的藥劑,在沒有人看到的角度喝了下去。
希望一會到了酒店,這幾人能不要有拼命的架勢,不然她的拳頭可不留情。
……
S市最大的酒店,爵士酒店,這是隸屬於爵家的產業。
也是這S市,甚至全國頂級豪門世家。
蘇蘊就是被帶到了這裡。
保鏢們依次下車,爲蘇蘊打開了車門,“秦小姐請下車。”
爲首的男人恭敬的請蘇蘊下車,那態度沒有任何鄙夷,也沒有任何情緒。
蘇蘊看着男人面無表情的臉,心道這人看着還不錯,也滿身的正義,爲何要做秦銘的走狗呢。
不過這都跟她沒有關係,她乖巧地走下車。
爲首的男人見此,眼中閃過一絲同情。
但是也沒有做出任何逾越的行爲。
機密那個保鏢將蘇蘊圍在中間,帶入酒店。
在一行人剛走進爵士酒店,在他們身後飛馳而來幾輛豪車。
第一輛停下來的是馬斯丁頓,從車上跳下一個年輕帥氣的面孔。
男人跳下車後,緊接着第二輛,第三輛依次停了下來。
馬斯丁頓的車主,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二人。
他得意道,“這次又是我第一名,今天的彩頭可就歸我了。”
一旁身穿休閒服的男人卻笑罵道。“莊曉,你這可是拿命拼來的,沒人跟你搶。”
說着男人看向一旁跟他同時停下車的男人道,“宮卿,你說是不是,這莊曉簡直就是拿命拼啊,從西大街開到這裡,這小子竟然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我倆可是累死累活,心驚膽戰的纔跟得上他啊。”
被叫做宮卿的男人,冷硬着一張臉,對着身穿休閒服的男人點頭,然後將視線放到身後,好像在等待着什麼。
莊曉看到對面兩人調笑,也習慣了,不跟他們爭論。
因爲今天的彩頭他勢在必得。
“我說,奇景文,你沒看到我們宮小少爺正在盼夫心切呢,你可別打擾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