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臥底竟在我身邊17
“有本事你就開槍,來來來,朝着這兒打!”
李茂揚着下巴,用鼻孔瞪人,手往自己的心臟處點了點。
他篤定對方不過是拿槍虛張聲勢,敢在凱華宮娛拿槍對着他,怕不是不想在h市混了。
“若是你不敢開槍,那今天晚上就好好伺候我們兄弟兩個。放心,哥哥很憐香惜玉的,絕不會讓你死在牀……”上。
短短几天只內,墨芩居然又一次聽到了這個請求。
還真是……若是不滿足的話,倒顯得她吝嗇了。
不就是一顆子彈嘛。
砰——
槍聲驟然響起。
“啊!!”
李茂殺豬般的慘叫幾乎趕上了槍聲。
他被保鏢撲倒在地,鮮血從他的手臂處滲出,不過幾秒鐘就染紅了他的袖子。
方纔墨芩瞄準的並不是他的心臟,再加上那保鏢動作快,李茂只被打中了肩膀。
李茂捂着自己傷口,凶神惡煞看向墨芩,那眼神似乎要將人分而食之。
“給老子抓住這個賤人!”
“老子他媽今天不玩死伱,我就不信李!!”
李茂的保鏢們也紛紛掏出槍來。
“住手!”
方纔的槍聲引來凱華宮娛的工作人員,身後還帶着一羣保安衝過來。
及時制止了即將發生的衝突。
墨芩從容地收了槍,方纔的那一槍既是泄憤,同時也是爲了引來工作人員。
“李少?”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員看到李茂受傷,驚得說話都結巴了。“您怎麼,受傷了?”
李茂是凱華宮娛老闆的侄子,平時作威作福慣了,也沒少在這裡惹事。
哪些人惹得起,哪些惹不起,他都熟記於心。
這個紈絝子弟有分寸,但不多。
“你來得正好!給老子將她綁起來,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李茂用沾着血的手顫抖地指向墨芩,心裡過了無數遍惡毒的折磨人的手段。
工作人員拿毛巾幫忙按住李茂的受傷的胳膊,轉頭看向站在昏黃燈光下的人。
女孩精緻的面容未施粉黛,精緻的五官,出塵的氣質,宛若畫中仙。
看似寡不敵衆的局面,她仍舊淡定,甚至還有點不耐煩……
李茂起了色心並不奇怪。
看清了人,工作人員的心猛得顫了顫。
他嚥了咽口水,提醒李茂:
“李少……這位是徐錚先生帶來的人。”
見徐錚的態度,女孩的身份只高不低,這次是碰上硬茬了。
“徐錚?”
聽到這個名字,李茂也愣住了。
旋即,他又咋唬起來。
“他帶來的人又怎樣?這個賤人將我傷成這樣。”李茂冷笑一聲,“若是不給個滿意的說法,今天這事就沒完!”
墨芩突然有些後悔了。
現在補一槍還來得及嗎?
還沒等墨芩試試行不行,就又有人加入進來了。
一看還是個熟人。
“李少好大的威風。”
季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在衆人懵逼的視線中,他走到戰場中央,身後還跟着一人。
“你踏馬又是誰?”
李茂疼得臉都扭曲了,但還是不放棄找事。
“畢先生。”
工作人員對季恆沒印象,但卻認識畢文澤。
現在他只知道李茂闖大禍了。
李茂這時也終於反應過來事情不對,若是往常,工作人員早就幫着他將人拿下了。
還不等他想明白,電梯方向也有人過來。
徐錚怒氣騰騰地快步走來,冷冷道:
“呵!我倒要看看怎麼個沒完法!”
人才離開他眼皮子底下沒多久,就被人給堵了,若這事傳到上頭,他怕是不想要這個位置了。
“大小姐,您沒事吧?”
徐錚看都沒看李茂一眼,急急地去看墨芩有沒有受傷。
會議室那次,他雖然知道女孩是個不會吃虧的,但現在畢竟是在外面。
確認人沒事,他才冷眼掃過不敢說話的李茂。
“還不快將你們老闆叫出來!”
老闆來得很快,這時周圍已經有不少人看熱鬧,但保鏢圍了一圈圈,外面的人也看不清具體發生了什麼。
後面的事,墨芩完全是圍觀狀態。
默默看着徐錚爲她打抱不平,順便還坑了凱華宮娛的老闆一筆。
“大小姐,您看這個賠償還滿意嗎?”徐錚裝模作樣問她。
她不像是當事人,更像是工具人?
對方不敢有任何怨言,還好聲好氣地跟他們道歉。
待事情完全解決完,已經快凌晨一點了。
徐錚板着個臉,微微蹙着眉。
“大小姐,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實際上,他現在心裡都快樂開花了。
談成了生意不說,還發了筆橫財!
紅顏禍水,誠不欺我。
“不用。”
墨芩說不用,徐錚也沒再堅持,而是回了樓上。
季恆和畢文澤倒是沒離開。
見到墨芩出來,畢文澤臉上瞬間就綻開了笑容,他熟練地搭訕。
“美女,認識一下唄?我叫畢文澤。”
說完有指着站在一旁的季恆介紹,“他叫季恆。”
墨芩疑惑地看了一眼季恆,他點點頭,算作是打招呼。
“……”
這是沒認出來她?
季恆並不是故意裝作不認識,而是畢文澤這人嘴太快,他還沒來得及說,就已經被介紹了。
當初在船上的事,他並沒有告訴畢文澤。
在畢文澤眼裡,兩人這是第一次見面,而他就是想搞事情。
墨芩眨眨眼,友好一笑:
“你們好。像你們這樣熱心腸的人真是不多了。”
畢文澤拍拍季恆的肩膀,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推銷。
“哪裡,哪裡,都是季恆這小子。看到漂亮妹子有危險,就忍不住衝出來了。”
墨芩笑眯眯,“是嗎?你真是個好人。”
季恆卻是眉心跳了跳。
怎麼覺得這話不太對勁?
可他總不能說,是看到是她,自己纔過來幫忙的吧,這樣豈不是更讓人覺得不正經了。
“你們是來這裡玩的?”
來會所玩兒什麼,當然是來享受服務的。
畢文澤:這是什麼奇怪的對話?
季恆果斷出賣畢文澤,將自己摘乾淨。
“我是被迫的。”
畢文澤:“?”
難道不是自己提議來,他拒絕,然後自己丟出墨芩今晚會在這裡,攛掇他來偶遇,然後他欣然同意嗎?
“咳,很晚了,不介意的話,我送你?”
“這樣會不會太麻煩季先生了?”
“不會。”
於是畢文澤就這樣被丟在凱華宮娛了。
畢文澤撓破頭:這踏馬是什麼發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