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今晚的她無論如何都逃不掉了。
事實,在陸琛這般柔情的進攻下,雖說她還有着屬於女孩子的矜持,骨子裡卻也只想喊着讓他快點侵城掠地了,想要逃?
抱歉,想來任何一個女人在陸琛這種男人的面前,在心底裡都會喊着“好帥,想日”的話,現在看起來,風光是真的能日到這個男人了……怎麼回事,她居然還好激動的!
這簡直像是她在嫖了好不好?
風光內心裡在舉行吐槽大會,那邊“勤勞”的陸琛已經將她身的衣服剝得精光了,她只感到身一涼,還沒有故作矜持的表達一聲“不要”,身體裡被入侵的感覺已經讓她所以還未說出口的話都變成了破碎的低吟。
也許風光在六年前已經不知道和陸琛做了多少次多少沒羞沒躁的運動了,但現在對於失憶的她來說,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
新、羞臊、最後是理所當然的在他那沒有節奏的動作裡好到了快樂……
風光是難以承受這種快樂的,不知是多少次感受到了滅頂般的快樂,她的理智與矜持早已經拋出了九霄之外,偏偏陸琛這廝還喜歡在她耳邊用喑啞的聲音問她,“風光……我這樣,你喜歡嗎?”
風光咬住了脣,沒有回答。
他又加重了一些力氣,“這樣呢,舒服嗎?”
風光全身都似乎是泛起了紅色,她擡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這令她感到臉紅耳赤的畫面,亦掩耳盜鈴般的當做自己聽不到他的問題,這樣她不要回答了。
陸琛低低的笑了一聲,這一整夜,他都不打算放過她了。
風光第二天當然是起不來牀的,她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快要是午吃飯的點了,而笑笑早已經被陸琛送到了幼兒園裡,陸琛也去醫院班了。
她還隱約記得……好像陸琛早在起牀的時候,她似乎又是隱隱約約的被他壓着來了一發,還聽到他在她耳邊說了許許多多的情話,當然,她只是迷迷糊糊的醒來一段時間,被伺候的太舒服,她很快又睡了過去。
風光躺在牀想着昨夜裡那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面,她不知道在他身下求饒了多少次,可陸琛都是很有耐心的在她耳邊哄着,“乖風光……這是最後一次了……”
也不知道經過了幾個最後一次,總之在半場的時候她已經沒了體力了。
風光又躲在被子裡紅着臉笑了出來,看來和喜歡的人做這些親密的事情,的確是一件很讓人快樂的事。
她掀開被子,看到了自己身遍佈着紅痕,她的心跳的厲害,一轉頭纔看見陸琛已經在牀頭放了一件新的裙子,甚至連貼身衣物都有,她紅着臉把這些衣服穿,忍着身體的不適下了牀,剛剛走出房間,看到了門的便利貼。
冰箱裡有做好的飯菜,風光熱一熱可以吃了。
陸琛這廝……大概算得是絕世好男人了吧?
風光剛在心裡感嘆了一句,她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個陌生號碼,接通後,裡面卻傳來了沈行的聲音,“夏小姐,我想和你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