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今天的穿着與平常並沒有什麼兩樣,她笑着端起酒杯,“悅悅呀……”
關悅悅一聽她這麼叫自己就惡寒了一下。
“要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風光這句話,說的別有意味,再待細細回味,卻又沒什麼不對,她道:“俗話說杯酒泯恩仇,雖然說以前我們有很多誤會,不過呢,現在我是你的長輩了,那不論你說過什麼,做過什麼,我都不應該和你計較了,因爲,我是你的師孃嘛。”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風光心裡的笑聲幾乎要抑制不住的從嘴裡發出來,怎麼說呢?就是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現在我比你高了一個身份,哪怕你是主角又怎麼樣,還不是得乖乖叫我一聲師孃?
關悅悅臉色變了又變,她看了眼薛染,只見薛染正在爲他的新娘子挑魚刺,好似沒看到她們兩個女人這暗潮洶涌的氣氛,她咬咬牙,半天擠出來一句話,“我有心疾,不能喝酒……師孃。”
說出最後兩個字,也就等同於她輸了。
“差點忘了悅悅有心疾這回事了,你不能喝酒,那就當我這一杯是敬你的。”風光說完,一口氣喝完杯子裡的酒,心裡一個大寫的字,爽!
清玉默默的看着兩個女人的戰鬥,最後以風光的勝利告終,他只有兩個字評價:幼稚。
畢竟是新婚之夜,孫一刀很有眼力見的沒有逗留太久,說了一句“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抱着酒罈就一個輕功不知道飛哪兒了。
關悅悅就慘了,風光總是時不時的找她搭話,反正說到最後,就是等着她叫一聲師孃,薛染不管她,清玉也事不關己,她孤立無援的被迫低眉順眼的叫了好幾聲師孃後,終是忍不住起身道:“清玉,我的藥吃完了,你陪我去拿藥吧。”
“哦……好。”清玉愣了一下也站了起來,臨走前說道:“碗筷我明天再來收拾。”
等到那師姐弟的背影不見,風光一把靠在薛染身上,打着酒嗝說道:“我果然沒看錯,清玉真是太賢惠了,居家必備啊。”
爲了讓關悅悅不舒坦,她一連拿着酒杯敬了她好幾次酒,現在她的臉色酡紅,已是半醉。
“薛染,你今天爲什麼都不怎麼說話?”她醉醺醺的扯着他的一縷長髮,每次看他的髮質那麼好,她早想着要扯一扯了。
薛染無奈,“話都被你說完了,我還有什麼要說的呢?”
“唔……好像也是。”她點點頭,醉意朦朧的眼裡好像泛着一層水霧,“那現在人都走光了,我們洞房去!”
薛染被她用那麼大的聲音說出洞房兩個字嚇到了,他下意識的捂上她的嘴,卻沒想到她好玩似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掌心,他又如觸電似的避開,“風光……你喝醉了。”
“什麼風光,叫娘子!”
薛染頓了許久,才小聲的喊了句:“娘子……”
喊完後,他的臉不可控制的發燙。
風光滿意的笑了,拉着他起身,因爲醉了,她的身子搖搖晃晃,所幸有薛染好好扶着她。
她拉着他東歪西扭的走進房間,豪氣沖天的道:“走,我們洞房,我早就想上了你了!”
“風光,你是女子,說話不可……”薛染憋紅了臉,“不可那麼露骨。”
她一把把他推倒在牀上,接着自己也爬上/牀坐在了他的腰上,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低下頭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脣,攻氣十足的道:“薛染,我要草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