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他一心想着今天來能和靳斯年過二人世界,卻沒有想到,萬一他父母在家。
瞧這棟這麼大的別墅,就知道靳斯年很有可能不是一個人住。
顧流風有些緊張:
“我忘了給伯父伯母買禮物了。”
靳斯年手下動作不停,乾脆的打開了門,門裡面漆黑的環境讓人不由得有些抗拒:
“我一個人住。”
靳斯年說完,就徑直進去了。
顧流風興高采烈,好像是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的消息,他屁顛屁顛的進門放下東西,然後關上門,打開燈。
“你家廚房在哪裡啊?”
顧流風一邊拿東西,一邊隨口問了一句。
“右邊。”
靳斯年打開電視,窩在沙發上,隨口提醒了一句。
“哦好的,”
顧流風拿着東西進了廚房,把買的大部分水果放在冰箱裡,小部分切好端出來:
“你快吃。”
靳斯年看着顧流風端出來的蘋果,被整齊的切成了小塊,眸子裡再次漾起一絲暖意:
“總裁居然會這個。”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顧流風笑眯眯的坐在他身邊:
“我還會做飯,待會兒給你露一手。”
他目露得意,看上去當真格外的帥氣。
靳斯年聽他說話,微微抿嘴。
聽到他要留下來,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高興。
他微微側頭,看着那個人還在興高采烈的講述自己的廚藝到底有多好,忍不住微微揚起一抹微笑。
多少年了,自從他懂事開始,家裡總是冷冷清清的。
父母總是有忙不完的事情。
等到他搬出來之後,就更冷清了。
身邊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回到家,就只有自己面對那壓抑的彷彿能讓人即刻死去的氣氛。
現在,看着自己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顧流風,他只覺得心裡溫暖不已。
“對了,你的手現在還疼不疼?”
顧流風嘰嘰喳喳了大半天,突然想到了這個嚴峻的問題。
他微微側過身,小心的捧住了靳斯年的那隻傷手,仔細的看着。
他坐的位置恰好是離那隻手最遠的位置,想要仔細察看,必定大半個身子都要探過來。
隔得那麼近,靳斯年幾乎可以聞到他身上那種迷人的味道。
是木香,帶着一股溫暖的木香,不會讓人聞了悶,反而越聞,越覺得好聞。
他們的身體緊緊貼着,彼此都可以感覺到彼此呼吸之間的頻率。
靳斯年第一次和別人捱得那麼近,有些不習慣,但是知道這個人是顧流風,他居然感覺到心底有一絲雀躍。
這種感覺,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裡,很陌生,卻又很讓他嚮往。
他微微垂下眸子,頭也不自覺的微微垂下了一點。
顧流風小心翼翼的撩起他繃帶的邊緣察看傷口。
看完他的傷口,他有些滿意。
他側過身子,想要坐正,卻因爲靳斯年低下的頭,他的臉碰到了靳斯年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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