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哪兒肯乖乖聽話,剛被放到牀上就坐起身來。
“君醉你……”
君醉拿過酒壺,倒了兩杯酒,伸手遞給她一杯。
小皇帝愣了一下,一時間有些不明白他這是何意。
君醉笑了笑:“合歡酒。”
聽見他這麼說,小皇帝身形一頓,隨後幾乎暴怒的打翻他手中的酒杯。
“君醉你到底什麼意思?!”
君醉笑了笑,拿過自己那杯,喝進口中。
隨後,一把拉過面前還在暴怒的小皇帝,低頭吻了上去。
酒從口中渡過去,被死死按在懷中的人僵了片刻,隨後猛地一把推開君醉。
小皇帝被欺負的眼眶發紅,用手背捂着脣。
君醉自在的又倒上了兩杯酒,遞給她一杯,笑着問:“是臣服侍皇上喝下去,還是皇上自己喝下去?”
小皇帝氣得渾身發抖,轉身便走。
身後,君醉微微擡手,一顆棋子便隔空打在她腿上的穴道上。
小皇帝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她想站起來,但雙腿卻被點了穴,動也不能動。
這樣屈辱的被自己的臣子要挾着喝合歡酒,一向張揚跋扈的小皇帝怎麼忍得了。
她偏過頭去,明明雙眼都隱約帶着淚波,卻依舊梗着脖子:“君醉,你今日這般折辱我,來日我若得了勢,定將今日之恥千倍萬倍的還回來!”
聽見她這麼說,君醉垂眸一笑:“今日之恥?”
他站起身來,走到小皇帝的面前,溫柔的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再次放到牀上。
小皇帝肌膚勝雪,此時氣惱的臉頰粉紅,眼波流轉,明明表情兇悍,卻偏偏被紅色的喜服和紅色的被子映襯的無端嬌媚兩分。
君醉聲音平穩,帶着些許令人心悸的笑意。
“今日可不僅僅有這些恥辱,皇上可要好好記得,以後慢慢在我身上討回來。”
在小皇帝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他再次喝了一口酒,脣對脣的渡過來。
小皇帝被酒液嗆得輕咳,君醉好心的替她順着氣,眉眼帶笑:“合歡酒。”
縱然你不肯與我合歡,那也無妨。
反正不管何時,能與你相合的人,只有我。
身下的人在他的眸中看到了某種危險的情緒,一雙手死死的抵住他,抗拒着。
君醉輕而易舉的將她的一雙手捉起,用左手壓在一旁,右手輕佻而緩慢的剝開她的外衣。
“放手……放手!”小皇帝驚恐萬分,但身前的人猶如銅牆鐵壁,巍然不動,唯獨手上的動作不停。
將她身上的衣物剝離乾淨後,君醉挑起束縛她胸部的布條,輕柔的解開。
似乎又回到了幼年時候,一聲聲的“你爲什麼不是皇子”伴隨着抽在身上的痛襲來,小皇帝面色慘白,堅強的外殼露出裂縫。
她渾身顫抖着,連掙扎都忘了。
“不要……”大顆眼淚從眼角滾落,模糊的視線中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樣:“別……”
君醉憐惜的吻上她的眼角,卻依舊沒有停手。
他輕柔的安撫着懷裡的人,聲音卻帶着某種令人膽寒的志在必得。
“別怕,你乖乖聽話,不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