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自以爲自己神不知不鬼不覺,殊不知屋裡的兩人在聽到他落地的聲音時,已然醒來。北雨棠下了牀,慢慢的走向窗戶邊,就看到屋外有一個黑影正朝着他們這邊而來。
北雨棠對着小子墨比劃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小子墨點點頭。
那人很快就靠近窗戶這邊,只見他先用手指戳破窗戶紙,然後一根迷煙竹筒伸進來。
北雨棠一隻手抵住竹筒的出氣口,在屋外的人朝着裡面吹起時,迷煙倒流。
那人猝不及防之下,吸了一大口。
那人想要逃,只是走了沒幾步路,腳步就變得踉踉蹌蹌,只聽‘咚’地一聲,那人直接倒地。
北雨棠和小子墨披着衣服走出屋,就見着地面上躺着一個男人。
兩人走近時,一眼就認出了來人。
可不就是白日裡來過這裡的王福。
瞧着他身上戴的東西,足見這傢伙從這裡回去後,就謀劃着過今晚過來。
北雨棠用腳踢了踢他的身子,不見他有轉醒的跡象,想來這迷藥的藥效,應該還能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倘若在以前,遇到這樣的人,她會將人送入官府,由着衙門來處理。只是現在她變了,她喜歡自己親自動手。
對付這樣的人,只有給他一次終身難忘的教訓,讓他以後就不敢再如此。
“孃親,我們是要將他送到官府嗎?”小子墨詢問道。
北雨棠搖搖頭,“對付這樣的小人,送到官府吃幾個板子,肯定不會長什麼記性,倒是不如給他另外的懲罰。”
“什麼懲罰?”
北雨棠神秘一笑。
隨後,小子墨跟着北雨棠將這人帶到了隔壁村,也就王福所在的村子。小子墨沒有問北雨棠要做什麼,安靜的跟在她的身邊。
原主木之桃來過這個村子幾次,倒也相熟。
北雨棠根據記憶,找到了一戶養豬的人家。
小子墨就見着孃親對着那戶屋主人吹了迷煙,然後再返回來,處理地上的王福。
“咱們將他的衣服脫掉。”
小子墨雖然不太明白,孃親要做什麼,但是既然孃親說了,他就照着做。
兩人很快就將王富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然後小子墨就看到孃親,將他丟入到豬圈裡。
本以爲這樣就結束了,但見着孃親抓住其中一頭母豬,不知道在它的身上做了什麼,就聽着那頭母豬發出可憐兮兮的慘叫聲。
在母親放了母豬後,那頭母豬逃似的遠離孃親,縮着身子躲到角落裡。
北雨棠處理好了母豬,再走到王福的身邊,餵給他一粒藥丸,能讓浮想聯翩,做一些少兒不宜的xx。
“將迷煙管子丟在豬圈的門口。”北雨棠對着小子墨說道。
小子墨聞言,將他手中的迷煙竹管子丟在豬圈門口。
做好這一切後,北雨棠帶着小子墨回家,單純的小子墨,看完孃親做的所有事情,仍就不明白,孃親的教訓在哪裡。
難道只是就是讓他在豬圈裡睡一夜嗎?!
可是他總覺得不是那麼簡單。